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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渣了美强惨夫郎(女尊)》 50-60(第8/15页)
还想着说让桓雨知难而退。
可许公子居然会同意?
难不成眠儿府里没有别人,完全是因为眠儿自己不想吗?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雪花跟随着夜色一同零零碎碎飘落,仿佛没有了后劲一般倾泄着最后一点纷乱的冰凉。
整个走廊都挂着新挂的灯笼,衬着那一抹白色的背影一同融成暖炽的温软。
许知久努力收拾着慌乱的心情。
他做过很多次设想。
分明面对身体里另一个人的挑衅,他都能勉强接受,可为什么偏偏出现了其余人,就变得如此介怀。
他侧过脸,抬手接下来一片飘飘然坠下的雪花,沾染在他指尖亲昵地蹭着,走了没两步却还是融化成冰冷的液体。
明明一开始就是冷的,他怎么才发觉到温度如此冰凉?
许知久缄口不言。
而屋子里还不知大祸临头的姜眠正摆弄着细软的枕头,抱着各种拍拍,她一见人进门,就忍不住喊人,“知久,怎么这么久?我等的花儿都要谢了。”
她调侃了一句。
许知久静静看着她,解释,“是妻主的阿父寻我过去有些事情。”
“啊,找你什么事情?”
姜眠停下来仔细想了想,难不成是上门红包?古代应该也有这个礼节,但是姜侧夫好像没有钱,哪能找她老婆说什么?
“没什么,只是说桓公子要和我们一同回京,妻主未曾与我提起此事。”
“今天忙了一整天,你不提,我还真想不起这回事。”姜眠思考完,便愉快地继续拍了拍一旁的空位置,“知久过来。”
她又忍不住感慨一句:“你居然还记得带了这个枕头,真好。”
第56章 第56章 想明白了
姜眠实在是受不了过于高的圆枕头, 许知久给她绣的就刚刚好满足原先在现代枕头的形状大小。
仅仅只是随口描述一二,对方就能领会到并绣好给她。
“妻主喜欢就好。”许知久应了下来,没有提及桓雨的事情, 情绪如涟漪般层层扩散打乱, 他思绪断开, “今日早些休息。”
“好。”
单件的里衣平整, 少女的发丝早已经散开,只等得许知久褪去外衣,解开左腰处的系带后,就对着他摊开手心。
许知久手搭在她的指尖,忽然开口道:“妻主之前是喜欢我什么?”
“嗯?”
眼见温香软玉的人与自己保持着距离,姜眠抬起眸子看他, 握着骨节的手指捏捏, “很多地方,要一个个说吗?”
回应姜眠的是一片沉默, 以及任由被揉捏出浅粉色的指腹。
“一时不会挑不出来最好的, 有点困难。”姜眠继续说着话,然后有些后知后觉,“怎么突然问起来这个?”
她拉着人躺在被窝里,顺手拨弄了下他肩后的头发,将松散顺畅的微凉在指尖卷了卷。
许知久顺从着她的动作一起躺下, 哪怕是面对面的距离,也有些静默的不同寻常, 寻常害羞的人早就闭上眸子了。
现如今视线却一眨不眨,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知道妻主的想法而已。”
“哦,我还以为谁和你说什么了。”
姜眠放开勾着他发丝的指尖, 把人轻轻地搂了下就放开,“那早些睡,如果有什么问题再和我说。”
“好。”
许知久不知道该怎么说,原本想要询问的话到了嘴边就像是被粘住了一样,他睫毛颤起不小的弧度。
却被姜眠以为是在害羞,她用手背蹭了蹭浓密卷翘的睫毛。
一对上少女的视线,许知久便又垂下来眸子,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如此近的距离。
不同的体温柔软相贴,以及不小心遗留在他身上的清秀气息,让他原本慌乱的心跳变成另一种层次的意味。
距离太近,又太亲昵。
他们还从未有过真正意义上的同床共枕,就连之前陪着睡都是沾了身体里另一个人的光,才有那样的机会。
空气安静下来,烛火幽幽燃灭,怀里的人乖巧地保持着酸痛的姿势入睡,丝毫不考虑自身的舒适度。
姜眠揉了揉他的头,有些困意地开口:“有心事?”
“没有。”
许知久边说边下意识收缩指尖,却完全忘记自己的手还被人牵着,于是极为不自然地咳嗽一声,随后靠近了些,印在她的唇瓣,后又水润瑰色地轻抿了下。
他的耳朵发烫,浑身上下都有些微微的颤抖,张惶不安,好似做了非常放荡的举止一般。
他道:“妻主放心,我想明白了的。”
姜眠的思绪被他打断,对他没由来的话弄得有些无奈,只能把人按在怀里贴着亲唇角,失笑问:“什么想明白了?”
温柔系人格这副模样,说是在使用美人计也不为过。
反正姜眠承认她被勾到了。
“怕以后妻主不会像现在这样对我。”他说着便低下了声音,也不敢抬头与人对视,只自顾自地说着,“但人与人之间的感情,不可以强求。”
“阿父跟你说了什么?”姜眠察觉到什么,抱着怀里的人,低头看他,“就要强求,你要是走的话,我不答应。”
该死的鬼怪她都很舍不得对方走,更别提什么其他的理由了。
“妻主在娶我以前,有把桓公子当过小侍。”他说的是陈述句,而不是疑问句,看来已经有了佐证。
姜眠先是猛皱眉头进行回忆,这才想起来有这档子事,舒展了思绪,揉了揉对方的头,“没有那回事 ,我落难的时候才十二,他连后府册子都没有入,只是当做年纪小的弟弟对待而已。”
“……原来是这样,是我误会了。”怀里的人抬起眸子,露出一个释怀的浅笑,眼尾带着微红,“让妻主看笑话了。”
这就信了?
姜眠还有解释的话没出,怀里的人就已经安心的低头埋在她的肩颈,动作又乖又轻,只能听见布料的摩擦声。
“喜欢阿眠。”他小声地说着。
喷薄的热气洒在姜眠敏感的脖颈一侧,她被许知久过度的信任弄得有些茫然,但还是全盘接受了下来。
温柔系人格太容易轻信他人,下次一定要好好让他注意这一点。
怀里的人很乖,有时候会故意隐瞒自己身体上的某种不适,就因为姜眠说过现在不会对他做过度的亲近。
他觉得妻主的话一定有妻主的道理,所以不管有多难受,都打算一个人默默忍下来。
“听见了哦。”姜眠回应他,眼睁睁看着好不容易褪去的耳根又一点点泛红,就好像找到了某种开关一般。
为了维持对方这样的表现,姜眠从他腰间探进去手,瞬间那耳垂也顾不上变红,整个人身子都变得无比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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