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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渣了美强惨夫郎(女尊)》 30-40(第2/15页)
,完全忽略了对方情绪的不对劲。
许知久安静下来。
尽管所有的答案指向一个确切的方向,但他还是觉得恍惚和难以置信。
许知久无法维持住温和的伪装,他的面色惨白,睫毛颤动,覆盖着漆黑的眼眸下凝着不知名的情绪。
“怎么了?”姜眠停筷,在他面前晃了晃手,“是想起来之前的事情,心里难受?往后不会再出现那样的事情。”
“……你又来晚了。”他这样道。
苦涩的音线,夹杂着难以言喻的情绪。
许知久的指尖从桌上垂落在袖袍里,眉眼孤寂叫人感同身受。
姜眠想了好久,才听懂他话语的意思。
只有在以前的梦里,许知久才会抱怨她来晚了,不过现在看来,那并不是梦,而是真正发生过的事情。
只是姜眠没有想过许知久会认出来是她,毕竟她现在对许知久的态度,远没有梦里面那样好。
“嗯,是我对不起阿久。”
这个称呼是之前在梦里与许知久关系好的时候叫的。
她那时死心眼把人当作夫郎,瞧不得对方受委屈,同仇敌忾和许知久站在一条线上,称呼也自然而然亲近很多。
听到这样的称呼,许知久动了动指尖,扣着姜眠的手腕,把人拉近,漆黑的眼眸紧紧与她对视,“只要妻主往后不再欺辱我,之前的事情都可以不计较。”
姜眠讶异于他的轻信,又怀疑这只是他的一次伪装,试探性地抬手落在他的肩膀。
一接触许知久的肩,他便浑身颤抖厉害,像是生理性的厌弃和反感,姜眠并没有收回手,反而轻拍了几下安抚他,“好,不欺负。”
少女话语温柔,让许知久焦躁不安的情绪平稳了些。
哪怕清楚明白这件事情有多荒谬,他也仍然选择接受。
陷入黑夜,日日遭受虐待的人对渗透进来的光实在渴求,即便是虚假的,也会自我欺骗其真实存在。
更别说现在更偏向于像是真的。
只要有一丝期许,早已依赖上这温度的人都会为之孤注一掷。
他的指尖愈发用力,少女的腕骨很快落下红色的印记,但却没有挣扎反击,对方始终在安抚纵容他的情绪轻拍着他。
好一会后许知久才停手,紧皱的眉松开,再次提出要求,“以后你不许再碰和赌相关的东西。”
姜眠:“好,听你的。”
如果没有之前梦里的经历,恐怕两人还是维持着不尴不尬的相处。
但一说开后,许知久指使她就变得更加得心应手,哪里还有谨小慎微,温声细语的模样,先是霸占了姜眠的床榻,又是要姜眠在榻边上给他讲故事。
这谁还分得清是谁在欺负谁。
“之前妻主给我讲的小人鱼故事,后面的结局还没有告诉我。”许知久没等到回答,在床榻翻身,眸子危险地弯了弯,“妻主为何不说话?”
姜眠:……
谁能想到现在的发展走向。
她只不过是承认了之前的事情,也不至于这位白切黑老婆态度变得这么快吧?
这完全是把她当成软柿子在捏。
第32章 第32章 身世浮沉
县衙的知县, 县丞及各地领官,从正七品到正九品在屋内乌泱泱跪倒一大片,都不敢抬头去看高座上的男人。
“自京城至九安, 途经几座城池, 一共遭了七起盗贼, 在你们这便有五例, 怎么,这里是土匪窝吗?”
“属下惶恐。”知县率先叩首跪拜,忙表忠心,“张大人有所不知,这匪徒猖獗,积蓄已久, 十年前便蛀进深山之中, 九安又多山地,这才难寻其踪迹。”
“知县大人这是管不了的意思?”张拓冷声打断, “那便不要怪在下递奏折上京, 让众人都来瞧瞧你们的丰功伟绩。”
“大人一语惊醒梦中人,属下这就安排。”
张拓甩袖出了门,身后一大堆护卫紧紧跟着,肃静威严。
还有些人搞不清状况,等人走了才敢问:“这位又是从何而来的?”
知县转过身厉色:“交头接耳说什么?张大人金口玉言, 剿匪之事速速去办,现在就安排典史官兵的人去搜山。”
底下乌泱泱的人这才领得令牌出去搜罗各地山林。
只瞧了一眼对方手里的令牌, 知县便明白对方的身份。
那可是京城中宫的人, 北镇抚司。
也是唯一一支不设性别广纳能人的锦衣卫,有专门的诏狱,就算不递奏折也能够自行处理, 也是不会被追究的。
可是镇抚司的人怎么会来这种小地方?
纵使知县百般不解,也按照镇抚司的要求安排大量的人去剿匪。
张拓自领了密令便从京城一路沿途往九安赶路,他快马加鞭,终于赶上了一同出发的队伍。
在马车帘边禀告:“大人,事已办妥,只是那些人并非都是山路盗匪,为何要以遇匪之事叫他们搜山?”
帘子里传出来一道清缓的声音:“匪徒盛行,早就该为民除害。张拓,你下马进来。”
“好的,大人。”张拓翻身下马,掀开一角帘子便钻了进去。
帘内的君后眉眼姿色却不减当年,端庄大气的相貌,大半的容颜都被面纱遮掩,只余下温婉的眉型。
新的信纸被递了过来,张拓接下,翻开里面的内容,“殿下既已醒,不如大人先回去,贸然出宫总归是落人话柄。”
“京中的人得到本君的行踪,一路追至九安,提前对她下手,再折返回去也无用。”
君后抽出张拓手中的信纸,面不改色地扔入炉火之中,“无非是担心储君之事变动,不过倒是谢谢他们留囡囡一命,那便留个全尸吧。”
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张拓领命:“属下这就传信京中,将涉及皇嗣一事的人羁押扣入诏狱司。”
君后垂眸默许。
六皇女诞下之时正值临奉君盛宠,原以为那场大火就将自己襁褓里的孩子烧死,从未想过会被人偷梁换柱。
连夜赶路,只为早些见到囡囡。
声势浩大的队伍一路进入县城,暗地里的人自知没办法再下手,纷纷退回禀告。
初晓的光线透过层层冰霜,照在马车滚轮之上,直到在目的地才停下。
君后从台阶上下来,守着门口的护卫全都低下视线,不敢亵渎半分。
提前守在门口的花修禀告:“大人,舟车劳顿,不如先休整片刻。”
“不必休整,是她还未醒?”君后的语气不似刚才那般冰凉,“带我去她那处。”
“殿下已经醒了,只是人在后厨。”
花修咬牙说完,果然就瞧见君后脸色沉了下去,她补救道:“一大早殿下便去了后厨,拦也拦不住,说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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