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科圣手穿进哥儿文学: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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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虽然圣旨已下,但谢意身份特别,大婚还要等一段时间。

    可看他这么忙着作死,时暮甚至怀疑,他都等不到自己和他成亲。

    其实时暮已经不怕流放,只是不忍心这样对江小兰。

    这段时间,自己和江小兰相依为命,虽然因为现代记忆的存在,无法完全替代自己的亲生母亲在心中的地位。

    但她温柔悉心的照顾,早已让时暮把她当成这个世界最亲的亲人。

    先前,也正是因为顾忌江小兰,让时暮无法下定决心和谢意更进一步。

    来到这座由自己亲手买下来的熟悉小院前,江小兰和白舟也又叮嘱两人了一些注意身体之类的家常话。

    谢意已准备离开,时暮却觉满心迟疑。

    不想一辈子留下遗憾,片刻后,还是在江小兰面前跪了下来,“娘,儿子不孝。”

    他突然行此大礼,叫江小兰吓了一跳,“小暮你……你这是干什么?”

    谢意也觉讶异,但知道他有自己想做的事,站在旁边安静等待。

    江小兰想扶他起来,却见他跪得坚决,眼中更是无数言语翻涌,“娘,还请你饶恕孩儿的不孝,就这样抛下娘亲。”

    江小兰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时暮的郑重其事叫她心中无端慌乱,弯腰抱住儿子清瘦的肩膀,开口时,语声竟细微哽咽,“没有,小暮,你从来没有抛下娘亲。”

    时暮没办法把所有事情都告诉她,只能含糊道:“毕竟,我和谢意成亲就意味着,以后不能常伴娘的身边。”

    不止不能常伴,时暮害怕的是此生都不能再见。

    江小兰才知他是因为这事。

    在她的念头中,时暮本来就是要嫁人的,即便他去了王府,但只要在沂都,随时可以相见。

    本该松出口气,但母亲的直觉反而让江小兰的心中愈发沉重,“没有,你这不叫抛下娘亲,你长大了就要有自己的生活,即便和小意成亲了,你还是可以常常见到娘的。”

    “是这样,只是……”

    他自离开时家,即便是最苦最累的日子,都不曾哭过。

    此刻,一句话未说完,眼中已滚出泪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江小兰看他这样,也忍不住,眼泪大颗大颗如断线玉珠般滚落,“小暮,和你离开时府后的日子是娘最开心的日子。因为你,娘才能从时献带给我的黑暗里走出来,你孝顺,懂事,更为娘做了那么多,给娘买宅子,和小暮在一起,娘不知道多开心。”

    时暮哽咽道:“娘,和你在一起,我也开心。”

    “小暮,你不要难过,就算我们不在一起,娘的心也是和你在一起的,不管你到哪里,只要你看看路边的花草,天上的云朵,还有清风和流水,娘就在那里陪着你。”

    是的,流放路上想必也是处处有花草、云朵,清风和流水。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不管身在何处,只要心里想着彼此,便能跨越千山万水。

    这世间,只有母亲对孩子的爱,没有任何的附加条件。

    这一刻,心如刀割。

    可未来已定,唯有拜别江小兰。

    时暮只盼她此生顺遂,和白舟也和和美美。

    “娘,一定要注意身体,您和白爹都还年轻,若身体允许,也可以添个一男半女。”

    江小兰哭得泣不成声,“小暮,没有人能代替你。”

    他为了给自己买药,不惜扮成小婢女去乐坊干活,后来为了让自己的日子好起来,又日日出去辛苦看诊。

    他给自己买所有喜欢的东西,还买下这座小院,让自己得到一个属于自己的家。

    能看到他一脸笑意的撒娇,江小兰觉得自己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娘亲。

    也许,如今的时暮和以前有了很大的不同,但不管如何,他就是自己最难以割舍的儿子。

    时暮看向白舟也,“我查了好久,终于确认,娘的头风叫做丛集性头痛。”

    这是一种血管性的头痛,一般多见于青壮年。

    主要症状以固定发作的剧烈头痛为主,同时伴有鼻塞、流泪、结膜充血等症状。

    病因不明,但可以由生活不规律、饮酒、情绪变化等一些诱因引起。也算是一种罕见疾病。

    可以通过排除其他器质性病变后确诊。

    目前,对于丛集性头痛并没有特别好的治疗办法,但保持好的情绪,保持良好睡眠和饮食习惯可以减少发病。同时发作时,可以服用曲坦类治疗偏头痛的药物。

    时暮交待白舟也,“爹,你要好好照顾娘亲,不叫她生气,叫她好好休息,好好吃饭。如果娘头风发作,你记得给他吃我放在家中橱柜白瓷瓶里的药,我已经写好用法。”

    他郑重到宛如交待身后事,叫白舟也心中也生出惊惶,生出难过,“好,你放心,小暮,我一定会的,等我们成亲的时候,定叫你见到一个活蹦乱跳的娘亲!”

    时暮带着满脸眼泪,挤出一个笑,“好好照顾娘,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娘两又抱头痛哭了片刻,才终于缓和些许情绪。

    “娘,我走了。”

    “小暮,你一切小心。”

    即便还有千言万语,终究还是要挥手作别。

    谢意刚带着人上了马车,就被他环住腰,整个人埋进自己怀中。

    知道他今日和母亲说了心里话,心中难过,谢意有意逗乐,扶着他的腰身和肩膀,侧头凑近,轻声问:“怎么,如今时大夫是越来越喜欢撒娇了?”

    却只感觉环在自己腰上的手愈发收紧,片刻后,怀里的人才闷闷地开口:“你根本不知道,我到底为你放弃了什么。”

    我放弃了在这个世界拥有的一切。

    唯独留下你。

    谢意默了默。

    谢意不知道他到底为自己放弃了什么,可是却奇异地感觉自己的心脏似被一只手紧紧攥住,钝痛和窒息涌来。

    伸手自他发间鬓角抚过,最后掐着下颌,把那张满是泪痕的脸抬起来。

    哥儿的面容似被泪水洗得更白皙,乌黑纤长的睫毛轻轻颤动间,用那双澄澈的眸子,湿漉漉地看着自己。

    像一朵被劲风摧折的洁白小花,叫人生出无限怜惜,又自血脉中涌起无尽躁动。

    想叫他哭得更厉害些。

    谢意扶着他的窄腰,俯身从他秀气眉梢,到湿润长睫,一寸寸细致吻过。

    母妃有先皇遗诏庇护,无需谢意担心。

    而如今,怀里这个人才是自己最万般不舍的牵挂。

    他在平康坊当走方游医,在梅花大街开时暮堂,直至考取甲级医士,成为院判。

    不管是那石胎的婆婆、不孕的夫妇、被家暴的石女、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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