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科圣手穿进哥儿文学: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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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离粪池有点距离,但也隐约闻到了臭味,点头,“确实丑,那你要去哪里睡?”

    “来医典楼机会难得,我准备通宵了。”

    既然楼里有上万卷宗,为了查西南感染病的线索,自然要多看些。

    裴育赞叹,“你好努力。”

    时暮冲他弯了弯唇角,“可不得努力。”

    为了救男人嘛。

    裴育主动帮他拿了包袱,疑惑道:“你的连花清瘟药方精妙,人还这般努力,为何医经只能考两分?”

    时暮耸肩,“实在是我看诊体系和诸位不一样。那些经典虽然也泛泛涉猎,但这考试范围如此之广,如果不是像裴哥你们这样多年浸淫的世家,还真没办法全答对。”

    裴育也知道,经典固然所有大夫都要熟读熟记,但天下医术广博,就连沂都这些医学世家,都有各自不同的诊疗方法和独门秘方。

    有些擅用针灸,有些惯用汤药,还有以金篦术、疡医闻名,甚至沂都还有一些神秘的毒医、蛊医。时暮有自己的看诊方法不足为奇。

    走着聊着,两人来到医典楼前,裴育伸手勾住他肩膀,笑着鼓励,“没事,经典固然要学,但能治病救人才是最重要的!哥哥相信你!”

    “没问题的!”

    时暮和裴育说说笑笑进了医典楼,完全没注意到,自另外方向通向太医署医典楼的小道上,有人看到这一幕,已经要尖叫扭曲,阴暗爬行了。

    谢意握扇子的手连换了两次,磨了磨后槽牙。

    都已经告诉他,是他的男人了,还和别的男人勾肩搭背?

    在门口登记下名字,时暮和裴育走进楼中。

    一楼是一张张的矮几,方便医士们在此阅读,二楼三楼满满地按照十三科方脉对书籍进行了分类。

    时暮和裴育各自找了张桌子,看自己的书。

    时暮拿出带来的纸张,上面是自己的小学生字体,“体温呈高热,伴剧烈头痛、四肢酸痛,胸闷气促,心悸恶心,胸、腹、背部起红色丘疹,同时结膜充血,耳聋耳痛。康复后出现听力、视力下降,肢体瘫痪,行走困难,心率失常等后遗症。”

    这是上次回忆原文里,谢意在西南所患疾病的症状,时暮特意带着,方便对照。

    国家级的医学书馆,藏书极多。

    时暮只能凭感觉,稍有联系的书籍便拿出来,抱够了便拿到一楼一本本翻看,看完再上去找。

    不知不觉两个时辰过去,眼看天色渐晚,裴育先回去休息,时暮继续燃起烛火,一个人在楼中看书。

    书这么多,要找出和西南一个疾病相关的信息,无异于大海捞针。

    但还是得捞。

    时暮正一页一页地翻看着,突然听到从门口传来象征性的一声咳嗽。

    抬头,看到迎向烛火,背着月色的大门口立着一道颀长的身形。

    自己转过视线,他才慢悠悠地,背着手走进来。

    看他来找自己,时暮心里还有些欢喜,脱口问出,“你怎么来了?”

    对方不说话,径直走过来,在时暮矮几对面曲膝坐下,低着头玩弄手中折扇,一副不想搭理人的样子。

    这是在干什么?耍王爷架子是吧?

    时暮也硬起语气,“不想跟我说话就出去,别影响哥哥看书。”

    “怎么?不嫁我,所以只有潮热期需要时,我才能出现在时大夫面前?”

    时暮听着这人有些怨声载道的意思。

    也不想想那天晚上是谁拿自己发疯。

    故意噎他,“既然知道还出现?”

    低下头继续看自己的书,听到他莫名其妙地问:“刚刚那小子叫什么?”

    时暮抬眼打量。

    见他掌撑地榻,歪着身子懒散地坐着,毫不掩饰眉宇间的不愉快,又重复一遍,“刚刚跟你勾肩搭背的小子叫什么?”

    时暮好像知道他在干嘛了,心里尝到某种异样的愉快滋味,勾着眼尾看过去,“哎哟,某些人不会是……”放轻语调强调,“在吃醋吧?”

    他舒展眉梢,“我是你男人,吃醋不是应该的?”

    虽然知道这人讲骚话有一套,还是叫时暮难以自持地心间一跳,搓了搓脖子,“别自说自话啊,你不就是我的……”语气一虚,“血包。”

    对面的人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反倒自顾自思索,“说实话,我真的不懂。”

    时暮问:“不懂什么?”

    他极其疑惑,“当凌王妃,有何不妥之处么?”

    这人还没放弃呢。

    时暮低头翻动书页,若无其事回答,“没什么不妥之处啊。”

    他继续思索,认真发问:“据我所知,普天之下,想成为凌王妃的公子小姐数不胜数,某些人真就一点不在意?”

    时暮挑眉看过去,见他自知失言的有几分讪讪。

    哎哟,威胁我是吧。哥最不怕的就是威胁。

    时暮盯着他,眼中尽是凉意,“那要不请王爷去找个想当的公子小姐?”

    对面的人立刻知情识趣,坐起身,又轻又快地摇头,“不找。”

    时暮扯了扯唇角。

    不说两句还不懂事是吧?

    低头继续看自己的书。

    谢意趴在矮几上,从正面注视看书之人。

    从发带开始,一点点往下,用目光细细描摹。线条修长的脖颈,再往下是交叠的衣襟和用穗子腰带束起的窄瘦腰身。

    想起曾亲手解开腰带,扶着这道腰身,谢意拇指和食指的指腹,不自觉摩挲扇骨,最后停留在扇柄的白色穗子上。

    时暮从书页旁漏过些许余光,注意到他捏着的白色穿珠穗子有些眼熟。低头才发现和自己腰带上这根一模一样。

    这衣服是他给自己准备的,自然是他故意的。

    此刻,他还捏着穗子,刻意在指间细细把玩,让人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

    好似他想把玩的,不只那根穗子。

    什么心机狗。

    叫时暮心里也不对劲,索性继续翻看自己的书。

    时暮此刻看的是一本叫《西南杂病》的书。

    这是一位走方游医到西南边陲山村走方的经历,里面记录了在西南诊治时遇到的一些不同其他地方的病症。

    谢意出征是一路从西南边境到西南国内,两边气候相近。

    前面的病症都没有直接联系,但时大夫仔细地看,还是大海捞针地捞出了一段。

    “西南多瘴,蛇虫横行,老鼠亦极毒,抓咬可致人高热,可尝试用白芷、艾叶、辛夷、薄荷一众药物制作香囊佩戴,驱赶。”

    老鼠抓咬致人高热?

    难道是鼠疫?或者鼠咬热?

    鼠疫是由鼠疫杆菌引起的烈性传染病,临床症状主是发热、肺炎、出血以及严重的脓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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