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科圣手穿进哥儿文学: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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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成纪把嘴巴一捂,悄无声息地带走了。

    谢意身着玄色锦袍,夜色里都还在泛光,脖颈上也围了雪白围脖,一身贵气。

    他眸光微动,打量时暮片刻,才压着眉心露出一丝无奈笑意,“你这大夫怎么当的?大晚上在这里和人打架斗殴?”

    时暮不乐意了,“喂,你以为我想和人打架斗殴?姓曹的是个骗身骗心的渣男!睡了人不负责,你不知道那小哥儿遭了多大罪,我揍他我错了么?”

    这人脾气是真大,自己就一句,他竹筒倒豆子就来了,谢意哭笑不得,伸手按住他肩膀,“我没说你错,只是希望你保护好自己。”

    时暮顿时没声了。

    且不说他这句话是在关心自己,何况刚刚那个情况,要不是他出现,自己指不定要吃姓曹的亏。

    关键又这样乱按自己肩膀。

    时暮心窝似又被细密电流蹿过,不自控地悸动了一下。

    感觉到对方的手从自己肩膀上移开,落下。

    动作比念头快,抬手便握住他手腕。

    这人看着文质彬彬,其实很能打。掌心下的手腕劲瘦有力,骨骼形状清晰起伏。

    时暮握了几秒才回过神,松开手指。

    谢意垂眸,似要将手抽走,一顿,复又翻转上来,反手在哥儿纤细指尖上捏了捏,才松开。

    时暮也不知道他什么意思,看着他垂眸从衣袖中抽出一条白色巾帕,“我帮你擦一擦。”

    丝质的巾帕柔软细腻,贴在脸颊上不会觉得粗糙。

    刚才他用折扇打破姓曹渣男的脑袋,有几滴血液溅到了脸上,那时无暇顾及,此刻才想起来。

    在妇产科,原本就每天都会沾上陌生人的**和血液。

    时暮一动不动地微仰着脸让他帮自己擦拭血渍

    还挺疑惑的,这人真是文里的炮灰?

    帅得有点离谱。

    在这暗淡阴影中近距离看,眉目朗朗如水墨勾勒,薄唇挺鼻,轮廓清晰。

    时暮还没看完,他已经擦完,把巾帕收进衣袖。

    这时,时暮才发现,江小兰给自己缝制的围脖上也沾了血点子。

    这围脖江小兰缝了好几天,不禁气恼地摘下来擦拭。

    一阵夜风吹来,灌进衣领里被围脖捂得热烘烘的皮肤上,顿时打了个哆嗦。

    谢意摘下自己的围脖,绕过他脖颈,往下裹好后,不疾不徐地系紧。

    时暮诧异地问:“那你怎么办?”

    他淡声,“我不冷。”

    这是条雪白的狐皮,松软厚密,关键是,刚刚从身上摘下来,还带着对方的体温和气息。

    暖意从后颈传递到全身,连腺体都好似有些发烫。

    谢意兴致盎然地看着他低头摸了摸松软狐毛。又把原本的小围脖紧紧抱在怀里,抬起的眸中带着得意和骄矜,“我的可是娘做的。”

    谢意忍不住唇角笑意,认真表示赞同,“娘做的一定暖和。”

    “那可不。”不过既然系了他的围脖,多少得吹捧一句,“不过你的也不赖。”

    那边,成纪自会处理,此刻夜色已深,谢意环顾四下,“走吧,送你回家。”

    时暮出来这么久,也怕江小兰担心,点头,“好。”

    和谢意往前,来到一匹通体雪白的马儿跟前。

    时暮张了张嘴,“要骑马么?”

    谢意轻轻挑眉,“你不会?”

    大哥,我出行都是高铁飞机的。

    时暮摇头,看到他一脸的若无其事,“没事,我带你一起骑。”

    时暮:……

    骑也没事,可这白马这么高,金属的马蹄雪亮。时暮估计一脚过来,能踢得自己韧带撕裂,膝盖血肿……

    正犹豫着,已经被他按着腰侧,往上轻巧一举。

    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稳稳地坐在马上。

    谢意随即在身后落坐。

    白马似乎是感觉到今天不只主人,打了个响鼻,踩着马蹄原地旋转。

    又在谢意拉紧手中缰绳后,迅速安稳下来,顺从地按照主人的意思,往确定的方向走去。

    马背颠簸,时暮靠在他胸口,被他伸过来握缰绳的手臂圈在其中,没掉落的危险,全身也暖烘烘的。

    平时只觉得这个人清隽修长,还没发现,他那么高,想起就问他,“对了,这么晚,你怎么会在这里?”

    谢意回答:“来找个人。”

    时暮追着姓曹的渣男转过了一条街,刚才那个位置离琉璃巷已经很近了。

    他来这里找人?

    忍不住转回头问:“来这里找什么人?”

    对方唇角微微一抬,“你猜。”

    时暮:……你个炮灰乱搞事我怎么猜得到。

    谢意也想知道自己来找的到底是谁。

    是那个身着翠色衣裙,裙角绣有彩蝶的姑娘?还是身上氤氲着淡淡茉莉香气,手指柔软的哥儿?

    他们到底是不是一个人?

    今天下午,成纪急急忙忙来禀报,说在清音阁门口找到一个乞丐。

    乞丐说之前曾见阁里走出一个穿翠绿衣裙,裙摆上绣有蝴蝶的姑娘,觉得长相可人,就跟了一路,最后看到姑娘进的是琉璃巷。

    谢意知道,那个反复撩拨自己记忆的大夫就住琉璃巷。

    他只是不知道,如果小蝶真是他,这人为什么不说出来?

    小哥儿此刻坐于自己身前,高高束起的发尾,在转头时会扫过自己下颌,谢意只得不时往后仰头避让。

    他身形瘦长,削平的肩膀和窄细的腰身,刚也碰过了,和看上去一样单薄。

    其实,若这人真是那天晚上的小蝶,好像——也不算太糟。

    谢意让马儿慢悠悠地走在深夜街道上,状似随意地问:“时大夫可曾去过清音阁?”

    时暮心头一跳,浑身都绷紧了,立刻否认,“当然没有。我都不知道清音阁在哪!不是,我都不知道清音阁是什么地方!”

    还好谢意没追问,只说:“我今晚去清音阁找了个人。”又随口问:“你今晚是去出诊么?”

    适才注意到他衣摆上沾了些痕迹,宛若血迹。

    “对啊。”

    “就是那个被骗身,骗心的哥儿?”

    一提这茬时暮就来气,“他流产了,出血严重。最关键是,那个姓曹的不负责,专讲屁话!”

    “流产……”

    这个词又让谢意眼前浮现出那天落霞殿中的画面。血,不断涌出的鲜红的血,让一条鲜活的生命迅速消逝。

    “流产是怎么样的?”

    既然他想知道,时暮自然认真为他讲解,“对于流产,如果孕周还小,妊娠物全部排出,子宫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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