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反派的小爸爸觉醒后: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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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红的玫瑰,以及滑落的露珠……

    两者纠缠不清,正如同情爱与欲望,浓烈交织。

    当蟒蛇钻入玫瑰花瓣之间,温辞书仰头间,竟然是想要深深喟叹的冲动。

    史无前例的满足感,令他头皮发麻。

    薄听渊控制着节奏,手掌始终紧紧地覆在他的左后背,比他自己更了解他的心跳速度。

    温辞书在满足之余,有一种可以将自己的一切交托给薄听渊的安全感。

    第95章

    夜半时分。

    薄听渊用热毛巾擦拭过温辞书,快速地冲了个澡。

    回到床边,温辞书已然熟睡,可能是有些燥热,一条腿斜踢出被子露在外面。

    刚才的黑色腿环戴得有点久,薄听渊取下来时,软嫩的肌肤上已经留有一道鲜明的红痕,此刻也没有消除。

    他掀开被子上床,手掌揉了揉那一处晕开的痕迹。

    “唔……”温辞书轻哼着往他身边转,手掌搭在他的小臂处。

    薄听渊侧身揽住温软的人。

    时间已经显示后半夜,但他了无睡意,反而格外清醒。

    他躺靠在枕上,在极暗的光线中,注视着温辞书,从祥和静谧的眉眼到挺直秀气的鼻梁,再到柔软的双唇

    ——下唇有点肿。

    薄听渊刚才有点失控,又担心完全堵住双唇的深吻会让他产生窒息感,于是将口唇的欲望施加在了唇瓣上。

    幸好安然无恙。

    薄听渊俯身温柔地吻他,幽暗的绿眸中满是情动的余韵。

    然而,他没有想到,到日出时,温辞书竟然出现不舒服的症状。

    薄听渊骤然清醒,警铃大作,感受到他的身体过热,便立刻让阿姨送来温度计。

    一测,是低烧。

    薄听渊取过多张退烧贴,分别贴在他的额头、后颈、前胸等温度偏高的位置。

    随后,他端着温水杯,往温辞书的口中渡进去一些水液,轻声唤道:“辞书?”

    温辞书的脸颊上浮起不正常的红晕,身体排斥他胸膛的热度,手掌便往旁边推,难受地低呼:“好热……”

    薄听渊只能先让他躺下,并且交代阿姨请陈医生来一趟。

    温辞书刚刚痊愈,今天又突发低烧,家里上下自然无比紧张。

    陈医生来得很快,初步检查过后,只有低烧症状。

    他看一眼脸色沉郁、满眼担忧的薄家大少爷,踌躇为难。

    在医生抵达之前,薄听渊已经给温辞书换上长袖的家居服。

    可是陈医生毕竟经验老到,即便没有看到什么痕迹,也能猜得出一二。

    薄听渊见他欲言又止,主动抬手,请他到外面说话,留钟姨在房中照看。

    钟姨也是过来人,一下就猜到怎么回事。

    她拿着热毛巾给二少爷擦脸,心里想:还是分房间睡得好。

    门外。

    身为职业医者,陈医生也没什么可委婉的,直言道:“大少爷,温先生的身体您是清楚的。往后在你们二人的相处上,可能得循序渐进,不能太着急。”

    薄听渊镜片后的眸色很淡:“好,多谢你的提醒。”

    “应该的。”

    陈医生看一眼门内,“退烧药服用过后,再观察观察情况。我下午再过来一趟。目前情况不算太严重。您也请放心。”

    薄听渊点头应了,正好徐叔走来,就让他送下楼。

    他转身回房间。

    楼梯上,徐叔皱眉关切:“老陈,我们先生怎么样?”

    “哦,可能是夜里着凉。”

    陈医生解释道,“温先生身体底子弱一点,还是得多多修养。”

    “那是。”

    徐叔不疑有他,又问了问日常护理。

    陈医生细致地交代一边才离开。

    徐叔回客厅时,心想:

    是不是得联系身在农场的小少爷?

    刚好钟姨下楼,开口第一句就是:“大少爷说,让你先别告诉一鸣。等他自己回家再说。怕他担心。”

    徐叔点了点头,心里有数。

    他匆匆去厨房交代准备早点-

    卧房。

    退烧贴和退烧药的同时作用下,温辞书慢慢转醒。

    他哪里能想到一夜过后,自己竟然病了,因为发烧而湿润的眼睛缓缓转动,对上薄听渊满是忧虑的眼眸。“你……”

    嗓音沙哑的程度,同时让他和薄听渊都一愣。

    “别说话,先喝点温水。”

    薄听渊搂着他,转身去拿柜子上的水杯,喂了几口。

    水液流下去,嗓子却有轻微撕裂的疼感。

    温辞书皱眉,避开杯口,轻轻地摇头,示意他拿开。

    他搞不懂怎么嗓子这么难受,指尖触及喉咙,“啊——”

    薄听渊轻轻地捂住他的唇,亲了亲他的额角:“低烧嗓子难受很正常,没事,退烧就会好。”

    温辞书陷在他温柔的怀抱中,昏昏沉沉地想,该不会是昨晚后来他没忍住呻吟导致的吧?

    以及这突如其来的低烧,是怎么回事啊?!

    他绝望地闭上眼,既羞耻又难过。

    薄听渊问道:“身体的其他地方怎么样?”

    “其他地方?”

    温辞书喃喃跟着道,视线看向他的眼睛。

    有气无力的沙哑嗓音,听起来令人心疼不已。

    薄听渊握紧他的手贴在自己的颈侧揉了揉:“我昨天清理过,没有发现伤处,但我怕检查不到位。”

    “……”

    温辞书默了默,本就低烧的脸像是被点了一把火,熊熊燃烧。

    他整个人鱼儿似的往下滑,就差把自己埋进被子里闷死,半晌才哑着嗓音质问,“你趁我睡着都干什么了啊?”

    泛着水汽的通红眼睛显得过分柔弱。

    薄听渊吻上去,正准备要开口,又被温辞书单薄纤细的手指按住唇。

    温辞书:“算了,你别告诉我。”

    “那你继续睡,别说话了。”

    薄听渊揉着他的脸,“我今天不去公司。”

    温辞书无语凝噎。

    ——呜呜,怎么会这样子啊!

    可是他又睡不着,满脑子昨夜的情事,浑身长刺似的在他怀中动来动去。

    薄听渊是隔着被子抱他,问道:“跟上次一样身体难受了?我给你揉。”

    “你——”温辞书正要说什么,顿时戛然而止,“嗯。”

    揉就揉吧,反正他的确腿酸腰酸。

    等揉得温辞书稍微舒服些,他又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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