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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拆穿男主的万种方法》 50-60(第13/14页)
里不太好受:“殿下,是我僭越。但好歹相识多年, 我不想眼睁睁看着你找死。难道需要我这种人告诉你什么是识时务吗?”
“不需要, 贱人!”
蒋芙脸色沉了下去, 搀扶骆沁从坐垫上起来,结束这场探视。
离开后, 骆沁一路情绪低落。
她攥着蒋芙的手:“小时候我在长安外祖家待着,几个表姐都不带我玩,第一个带我玩的人是公主。”
她难过垂头:“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蒋芙道:“我就对她就没什么好印象。头一次在家那边见到她,只看到隆重的仪仗, 她风风光光陪在沈听南身边排挤我,动不动在耳边说什么悄悄话看着我笑,她在沈听南家住的那段时间,我连家门都不想出。”
骆沁不知接什么话好。
蒋芙笑道:“不用这样想着办法安慰我,都过去了。有什么看不开呢,我当时也没少还嘴呀,不过是吃吃不自量力的苦头罢了,哪里就到恨她要死的地步。”
“想着跟她说说开导的话,结果是个油盐不进……”的东西。
她把后半句话咽下去,不至于太不恭敬。
另一头,蒋芙与骆沁在狱中的探视记录传到了魏琪手上。
起初他看着骆沁天真温软的言语,即便隔着文字,心里也有淡淡的治愈——然后他看到了蒋芙的那句话。
“……”
“好大的胆子!”
他将纸折摔到书案上,气愤地来来回回踏步。
可真敢说啊,这个蒋芙!天家的事,什么时候轮到她来置喙!
怒气过去,又忍不住笑。
这就是骆岢选的女人。直心肠,一根筋,有权衡利弊的心眼,但更愿意为一腔热血掉脑袋。
虽说荒唐,但有时身处上位,遇到这种没坏心的人解闷也不错。
他身边更多是见他生气就跪在地上发抖的人。今年开始,这种人越来越多,是身为皇帝应有的待遇。
也该养些真性情的臣子在手下了,不然这万里江山着实孤独。
沈听南来探望骆沁的伤势,太医说已好了六七分,剩下的熬过这个春天就能痊愈。
她放了心,将外人送走,受到小女孩景仰的目光。
“听南姐,我听说你的事了,你怎么这么厉害,文王党能这么快铲除干净都是你的功劳!”
沈听南笑里发苦,但也只是一瞬间,她恢复了正常的样子:“不过是传了几封信。”
骆沁看出她不愿提及,便又聊了其他事,问她洛城那边的战况。
沈听南看着一旁默不作声翻书的蒋芙,道:“尤茂受伤,如今是张闵与白明旭领兵。”
听到张闵的名字,蒋芙抬眼,与她对上视线。
“北方的援军杀戮大半,接下来便只剩攻城。”
骆沁失神:“我爹他……”
沈听南道:“你何不求陛下留你爹一命?”
骆沁抓了抓被子:“可行吗?他……他会听我的吗?还是让我哥去?”
沈听南笑道:“你哥去,你爹便真没有活路了,这事只有你出面合适。”
“有些时候你要承认男人和女人在政治中的角色,你哥虽不涉政事,但到底是男人,他去求,只会让陛下觉得你们在挟恩图报,图谋不轨。但你去的话,就只是女人对他的示弱,是你们之间的儿女私情,他心情好,说不定就随口答应了。”
她将手帕对折叠整齐:“毕竟有事相求,对他态度软些又能如何?不要跟一些人在一起相处久了,净学那些愚蠢的骨气。”
蒋芙:“……”
她将书撇到一边:“沈听南!你说谁愚蠢呢!”
沈听南像是怀念一般,对她绽放笑脸:“又没有提芙芙的名字,怎么就自己来认了?”
她朝蒋芙伸手:“好久不见了,过来让我抱抱?”
蒋芙:“……你疯了?”
沈听南微笑盯着她:“开个玩笑,这就算疯了?”
她离开时,蒋芙出门送。
沈听南目不转睛看她,邀请:“闲来无事,要喝一杯吗?”
蒋芙被她看得不太自在,但又能从她完美无暇的面容之下看出她的疲惫,仿若溺水之人伸手,试图抓住她的浮木。
“我不会喝。”
沈听南牵她,将手牵在掌心看她掌纹:“陪着我喝,好吗?”
蒋芙点点头。
她叫住宫女给骆岢留话,说自己去沈听南家里住一晚。
很久没有坐过她的马车了,又是在如此奇异和平的情况下。
蒋芙的手还被她攥着,她双手冰凉,眼眸虽在笑,眸色却很痛苦,她看得懂那种痛苦。
她问:“这辆马车是御赐,很久之前你就是陛下的人了吗?”
沈听南道:“算是一个赏识的契机?不过我之前没想过做这种事,是想往上爬不错,但没有这般爽快。你不记得了?我之前跟你说我想嫁公子岢。嫁给那么风光的男人,我也一定会在青史留名。”
蒋芙道:“你如今凭自己在青史留名,比嫁一个什么人要有分量多了。”
沈听南将她的手贴在脸上:“可是很难过啊,很难过。”
她说:“他死的时候,我就在旁边看着。他好像早就知道我做的事,却没有杀我,明明他都被我害死了。”
蒋芙道:“他是被自己的野心害死的。你何时也变成了优柔寡断的性子?在我心里,你是最坚信为志向付出代价的人了。”
沉默片刻,蒋芙道:“我懂了,你想要的东西。”
她别了一下沈听南的鬓发,目光坚定明亮。
“沈听南,你没错。成王败寇,你没必要承担别人野心的代价。不要把你那丁点大的良心用在那些人身上,实在无处安放,就对我好点,不是还有活着的人?”
沈听南目光灼灼。
蒋芙回避视线,听她悠悠道:“对你好的另有人在,我只负责欺负你就好了。芙芙,天底下只有我能欺负你,是不是?”
蒋芙不满道:“什么叫只有你能欺负我?你什么时候把我欺负了?”
沈听南笑眯眯把手腕上的镯子摘下来,放到蒋芙手里:“要戴戴看吗?”
蒋芙表情无语:“我可不想跟你叙这样的旧。”
但她还是老老实实戴了,尺寸是合适的。她拿到光线下瞧,白玉里透着浅淡的粉,像是——
“像不像芙蕖?”沈听南问。
蒋芙触摸光线之下剔透的镯子,真美的颜色。
“像。”
她转身从包里拿出一个匣
子:“这是我要送你的东西。本想祝贺你荣封司绩女官,不曾想被你先送了礼物。”
沈听南将匣子打开,里面绸缎内封,放置着一个司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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