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夫君不可能是疯批反派: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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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你放我下去。”

    慕青辞自然不会答应,“阿眠,陪我一会儿。”

    鹿微眠凝眉,听慕青辞催马离开长街。

    鹿微眠耳边刀枪箭羽的声音时大时小,偶尔路过街巷,能看到慕青辞的侍卫和禁军缠斗在一起。

    “慕青辞,你这是谋逆。”

    慕青辞并不否认,但也没有承认。

    “你赢不了的。”

    今时不同往日,慕青辞动手太快了,是在他处境最被动的时候动手。

    他一定会输。

    慕青辞噤声,就这么沉默了很久,忽然笑了,“我已经输了。”

    有人调用他的私兵,下了假命令。

    命令下出去容易,收回来难,所有兵马都分散开一部分去城墙、一部分来曲江池,各司其职,事已成定局。

    大概布局之人,根本没想让他有转圜的余地。

    慕青辞先去了城墙,就看见那些私兵将帝王轿撵围堵在内外城墙间的官道里。

    而轿撵里的不是他的父亲,是个木偶。

    有人利用他的野心,编织了一个捕捉他的大网,坐实他的罪名。

    慕青辞才发觉,眼下太多人站在了他的对立面。

    封轸、卫沉,甚至包括他曾经的亲信贾琏也倒戈。

    他曾经拉拢的党羽,早在围猎他处于劣势之后,就不再敢出面。

    他忽然也不想知道,这局是谁布的,是谁想要他死。

    大概是太多人了。

    在这一场必输的棋局里,他只想回来看看她。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慕青辞就觉得,他大概是赢不了了。

    运气从来没有站在过他这边。

    鹿微眠被他带到一处偏远的宅院里。

    但几乎是她进来,就听到了外面传来的打斗厮杀声。

    有人追进来了。

    慕青辞像是听不见一般,给她倒水,“累了吗?”

    鹿微眠看着他的动作,没有接话。

    “怎么不说话。”慕青辞将茶水摆在她面前,“从前我带你骑马,你总说震得腰酸,很累。”

    “殿下还是忘了从前的好。”

    “忘不了。”

    鹿微眠无奈道,“你总在我面前假装情深义重,是觉得这样能让自己良心过得去吗?”

    慕青辞一瞬不瞬地看着她,“为何觉得我是装的?”

    鹿微眠见事到如今,弯弯绕绕地打哑谜也没有意思,“你与叶心娴如何了?”

    “我不认识她。”慕青辞言辞平和认真,“我也不懂,你为何总要提起这个人。”

    鹿微眠开诚布公道,“你明明许了她后位,还总是要哄我对我是一片真心,不就是为了利用我,好帮你除掉封轸,再帮你得到我父亲修缮江南水坝的内部消息吗?”

    慕青辞对于她的话大半都没听懂,“阿眠对我误会,的确很大。”

    “谁与你说的这些话?”慕青辞猜测,“封轸吗?”

    鹿微眠听着屋外的风雨声与打斗声,内心却无比平和,“不是他。”

    “无妨,”慕青辞点头,“你倒是有一点说对了,我是想除掉封轸。”

    慕青辞迎上她的视线,“你心性纯良,不知他阴险歹毒、暴戾恣睢,绝非善类。”

    “我与他一同长大,最知道他是什么货色。你可以不觉得我是好人,但也千万别觉得他有多干净。”

    鹿微眠听着这些话,不自觉地想起少年那张纯润无害的脸。

    阴险歹毒能在当初不明她心意时,还与她好言相向。

    暴戾恣睢能不计前嫌哄她睡觉,她说什么听什么,还帮她修步摇又连夜去偷图纸。

    鹿微眠不懂,慕青辞筹谋算计她,有什么资格这么说封行渊,“你用他活命,如今却处处想要害死他,这又是什么道理。”

    “我夫君虽是生性冷僻,但为人率性、温文尔雅,才不像有些人虚伪无礼,胡作非为。”

    一墙之隔,飘摇雨下。

    封行渊阴沉着脸,带兵甲冲进来刚钳制住拦路的一名暗卫,就听到了屋内传来这么一句话。

    被夸的封行渊倏然愣住,雨水顺着面具滴落,他脸上阴寒面色缓缓消失,眉目有片刻的清亮。

    随后站直身子,温文尔雅的捅了手底囚徒一刀!

    屋内,慕青辞就这么看了她很久,很轻的一声,“好。”

    他沉吟片刻,“但事到如今,我不希望你误会我,我还是需要告诉你。”

    “我既然已经把九天玉印给你了,除此之外,我就不会再许任何人后位。”

    “另外,我要你父亲修缮水坝的内部消息做什么?”

    鹿微眠一时怔愣,“什么九天玉印?”

    两人对视间,空气中扩散着无声无息的不安。

    慕青辞脸色也变了,“你没有收到九天玉印?”

    鹿微眠左思右想,也没记得自己有收到过这个东西,“没有啊。”

    片刻的沉寂后。

    鹿微眠抓住他言语中的关键字句,“你是不是在骗我,你没有探过我父亲修缮水坝的内部消息?”

    “眼下我还骗你做什么,我从未探过。”

    鹿微眠越细想越觉得可怕,“你没有想要毁掉江南水坝?周喆,不是你的人?”

    “是你父亲负责修缮的东西,我毁了它,不相当于毁了你吗?”慕青辞眉头越皱越紧,“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彻骨的阴寒从后脊蹿升。

    鹿微眠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难以置信,“不是你做的?”

    这怎么可能?

    屋外疾风骤雨,忽而滑过一道闪电,将漆黑的夜空照彻得惨白无比。

    几乎是同时,紧闭的屋门被破开!

    闷雷轰鸣声在大地深处震荡。

    摇颤着鹿微眠的心脏。

    屋外,凌一冲进来抓住慕青辞。

    慕青辞并未反抗,旁边跟随进来的随从拔刀抵在慕青辞脖颈,“太子殿下谋逆犯上,其罪当诛。”

    “奉陛下旨意,可先斩后奏。”侍卫长刀抽出,在清寒夜雨中渗出冷光。

    鹿微眠尚未从方才得知的事情中缓过神来,只觉得耳边一阵嗡鸣。

    她慌忙跑到了随侍刀前,握住刀柄阻拦,“等下!”

    封行渊心情愉悦地进门,看见鹿微眠阻止他手下斩杀慕青辞。

    少年脸上的笑容敛了起来。

    封行渊把玩着手中诏令,朝那随侍递了个眼神。

    随侍只能依从鹿微眠松手。

    “我还有话要问他。”鹿微眠将刀柄按回刀鞘,转头询问封行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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