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夫君不可能是疯批反派: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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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会这么快认主,对谁唯命是从。”

    封行渊浑然不在意,“我哪有这般大的本事,能控制人。”

    寻常人当然是不可以。

    但慕青辞很久之前听母后提起过,淑妃似乎会一种,能操控人神智的术法。

    当初他并不相信,如今看来,也不是不可能。

    慕青辞不想纠结他是如何做到的,进一步追问道,“那鹿微眠呢?”

    封行渊给了他一个很挑衅的答案,“阿眠大概很喜欢我。”

    “所以不需要被我强迫着留在我身边,被我强迫做什么。”

    慕青辞轻扯唇角,同样挑衅,“封轸,我还是那句话。”

    “阿眠性情纯良,不喜恶行。你我既是一类人,她会抛弃我,离开我。那你呢?”

    *

    屋外大雨瓢泼,雷鸣声愈演愈烈。

    鹿微眠回房就赶紧换下来被雨淋湿的衣物,先去沐浴。

    温热水汽熏蒸着她,才让身上残余的寒气散开不少。

    鹿微眠有些贪恋这水中温热,许久都不愿意出来。

    直到封行渊回来,鹿微眠听见动静,知他多半也要洗,才从浴桶中爬出来。

    鹿微眠刚披上衣服,还没系好绳带,沐浴间的门忽然被打开!

    鹿微眠手足无措地扯着还没系好的衣襟,“你,你怎么……”

    封行渊摘下面具顺手放在门口橱柜上,灭了灯,大步流星地走了过去,“夫人说好,今晚给我轻薄的。”

    鹿微眠眼前瞬间陷入黑暗,只有模糊的影子。

    而这比她高大许多的影子正以压倒性的气势朝她走来。

    鹿微眠愣是被他汹汹来势吓得后退两步,可又因为怕黑不敢躲太远。

    封行渊几步就走到了她面前,带着她的腰抵在桌边。

    眉眼压低,纤长浓密的睫羽在打出一片阴影,遮住少年暗色异瞳,“这次可以进去吗?”

    “啊?”鹿微眠脑袋里浮现出了些不干净的画面。

    封行渊看她没有要拒绝的意思,便继续自己的行为。

    雨夜潮湿,湿漉漉的吻就这么缠上了她。

    他像是在品尝糕点,总觉得那软糯表皮下面潜藏着什么甜美馅料。

    磨弄啃咬,含吮挑弄。

    无师自通地折磨着那脆弱的双唇。

    直到捻开缝隙,准他探入摩挲。

    更进一步时,大概入侵过甚,鹿微眠被抵得腰身弯折成微妙的弧度,撑不住地下滑。

    封行渊扣着她的腰窝,轻轻一提,她整个人就坐在了桌子上。

    即便在桌子上,也是刚巧与他平视的高度。

    足够他单手撑在一侧,继续。

    少年手臂浮出几根青筋,攀爬缠绕着,又随着他的动作而时轻时浅。

    鹿微眠曾经就觉得,他是一个兽性强烈的人。

    那张看起来纯净地脸一落到暗夜里,这个时候,就变得欲气深重。

    尤其是眼底那颗血痣。

    软唇被侵入不过是迟早的事。

    他习惯性的舔舐安抚过后,无师自通地寻求深入。

    鹿微眠城门失守,被迫打开。

    浑身筋骨都有些发酥。

    他像是个猎奇的孩童,探索着她的领地。

    每一个角落似乎都要小心翼翼巡视一遍,然后大肆沾染上属于他的气息。

    鹿微眠被他身上的甲胄剐蹭着,本就没有穿好的衣服被蹭得乱七八糟。

    本就刚刚沐浴没有擦干,又沾染了他身上的雨水,寝衣近乎湿透一般紧贴在她身上。

    好在这会儿没点灯,不容易看见。

    但是他能看见。

    比梦里更加清晰。

    领口大开,白色里衣一部分贴在身上,一部分透着里面的曲线。

    少年第一反应是,很漂亮。

    比她的头发还漂亮。

    鹿微眠推脱着身上都弄脏了,还得再沐浴一遍,将他推开跳下去。

    封行渊站在原地,冷不丁开口,“我帮你洗。”

    鹿微眠在他跟上来触碰到自己的时候打了个寒颤,“不不不,不行。”

    “为什么?”封行渊没有别的意思,理所当然地问,“你被我弄脏了,理应我洗。”

    鹿微眠大概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可这般话语听下来,硬是让她的呼吸都停滞瞬息,“我,你,也,也没有很脏,我简单擦洗一下就好。”

    她心知他说话只是字面上的表达,但鹿微眠每每听他直白地说出令人浮想联翩的话,心脏就受不了了,“你先出去。”

    封行渊看她很不自在地样子,也没有坚持。

    鹿微眠再度将自己收拾干净,才离开沐浴间。

    出来时,封行渊已从偏房将自己收拾干净,在暖炉边晾头发。

    鹿微眠头发也没干,只好也凑过去,拿着梳子顺头发。

    两人相对而坐,一时无言。

    封行渊盯着她的头发看了很久。

    喜欢,想摸。

    他将椅子拖到她身边,鹿微眠不由得坐直了身子。

    封行渊提起,“我帮你梳头。”

    鹿微眠抿唇,也没有拒绝,将梳子递给他。

    封行渊顺理成章地拢过她的长发,几缕碎发从指缝滑过,蹭得他指尖发痒。

    鹿微眠撑着下巴靠在软椅上,由着他梳头。

    她思考了很久封行渊今日的言辞,恍然看向他,“你是不是误会了?”

    封行渊还在看她的头发,“误会什么?”

    他条件反射以为她说的是跟慕青辞相关的事。

    鹿微眠却盯着他红润的唇看了很久,毫无预兆地凑上前,亲了一下,“这样是亲吻。”

    “不叫轻薄。”

    封行渊帮她顺头发的动作,在她亲上来的时候骤然停下。

    心口微妙地开始膨胀。

    鹿微眠怎么想怎么觉得应当是那天他突然咬她嘴巴,她给了这么个说辞让他学会了。

    也或许是他从前在外面听,对于未婚男女这样接触的确也是轻薄,但他们已经成婚。

    “亲吻是夫妻之间很常做的事情。”鹿微眠纠正了下措辞,“轻薄是无礼的,所以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是少用轻薄形容的好。”

    封行渊与她无声对视片刻,他当然知道轻薄是无礼的,“我还以为你很喜欢我们做无礼的事情。”

    “那你理直气壮的说,轻薄我合情合理是因为?”

    鹿微眠唇角抽动了下,这件事的确是怪她。

    她一时间找不到理由,来了一句,“因为,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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