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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我靠找茬搞崩规则怪谈[无限]》 60-70(第13/14页)
鸣抓着铁栏杆,一脸焦急。
“不会的, 他们都有分寸,而且,他们也是在给我们打样。”时以柔静静看着舞台上的厮打成一团的二人,纯白的地板上开始溅上星星点点的血迹。
时间过半, 舞台上, 安饶抬手擦干净嘴角的血, 再一次拼尽全力地朝柏川挥拳过去, 而柏川也毫不示弱, 直接格掉安饶的拳头反而朝他胃的部位一记重击。
那一瞬间, 安饶痛得弯腰使劲蜷起自己,他看不清也听不清,耳朵里只有持续的耳鸣声,一股热流几乎掀翻他的天灵盖, 然后冲着那洁白的地面“哇”地吐出一大口热血。
而就在安饶感觉柏川将要一记肘击到自己背上的时候, 他猛地发力朝柏川撞去, 如同濒死者自救一般直接把柏川整个人撞翻到地上, 举起拳头重重砸了下去直接将柏川的嘴角砸裂, 太好了, 他也流了不少血!只是, 明明是二人确认了的计策,可为什么心里会那么难受,仿佛渎神一般,让安饶分裂得一边打他一边想向他跪下来忏悔……
好痛苦……
时间一点点地流逝,在拳拳到肉的令人牙酸的闷响声音中, 场外的怪物观众们越来越焦躁,嗡嗡嗡的议论声也越来越大。
“嘟——”随着喇叭声响起,血红的倒计时归零,史无前例的平局局面产生了!
白兔绅士跳上舞台,同时抓起二人的手举起来向观众席示意。一时间所有的观众一片哗然,所有的怪物纷纷起立,不断地用人类听不懂的语言叽里咕噜地叫嚷着,看样子白兔绅士尝试解释,但未果,只得无可奈何地耸耸肩,冷冷地说了一句话。而鬼怪们听到白兔绅士的话后更是怒不可遏,纷纷将手中的物件往台上扔,很快舞台上便堆满了带着鲜红碎肉的人类头骨、髌骨、脊椎骨、膑骨、肱骨……
几名黑兔工作人员立即上台,将安饶和柏川带了下去,二人重新被放回笼中。
虽然狼狈至极但他们毕竟活下来了!所有的玩家全都围了过来,像看救世主一样看着二人,一双双渴求的眼睛希望他俩能够说出用来保命的方法。
“老大!”苏鸣心疼地扑过来,不住地用自己的衣摆给安饶擦他满头满脸的血迹,“你没事吧!”
“没,”安饶虚弱地摇摇头,然后看向大家。
“我来说吧,你省点儿力气,”柏川自己检查着安饶身上的伤,头也不回地说道,“我们平局,规则没有说平局的人怎么办,所以把我们放回来了。”柏川没有和盘托出,毕竟他们不是救世主,他们目前只能做到的是首先保住自己的人不死。
“所以,之后我们只要和对手商量好打出平局就可以了?!”有人兴奋道。
“不一定,规则从来就不可能完美无缺,有漏洞就要修正规则补全漏洞,平局的花招可能已经不适用了。”安饶虚弱地补充道。
“那怎么办!”立刻就有心理脆弱的玩家崩溃大哭起来。
催命的喇叭声又一次响起,而这次被选中的两个人决定效仿安饶和柏川,很有默契地你来我往地打出了平局,果然,规则修改了,白兔绅士没有让他们下台,而是安排了一分钟的加时赛,这一变故让二人心态瞬间崩溃,在绝望的最后一分钟里,二人因为只想致对方于死地而拼命厮杀,最后双双死在舞台之上,巨大的血泊四处蔓延,顺着雪白的舞台汇聚成溪,顺着舞台边沿滴滴答答地流下去。
白兔绅士跳上台,掏出一方雪白的手帕嫌恶地捂住鼻子,轻轻挥了挥手,立刻就有灰兔工作人员将二人拖了下去。
死了的玩家最终去了哪里,不言而明。
笼子里的所有人沉默地看完了这一场几乎史无前例的血腥搏击,而安饶和柏川趁大家都在专心看比赛的时候,将自己身上的血涂了苏鸣和时以柔满身满脸,再将他们扔进比过赛了的半死不活的玩家之中躺好。
铁门栅栏门又响起了开门声,屋里的玩家不剩几个完好的了,灰兔子很快就抓住了刀疤男,刀疤男闭上了眼,没有作任何徒劳的挣扎,此刻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可能地保存体力,留到舞台上去搏杀。
而在他被灰兔子带走经过安饶的时候,他听到那个异常漂亮的青年低声说道:“红球不要赢,蓝球不要输。”
刀疤男震惊地睁开眼,却看到那个一身是伤的漂亮青年正在仔细给自己擦拭伤口血迹,一切仿佛刚才听到的话完全只是自己的幻觉。
强光让纯白的舞台变得刺目,让人产生一种类似雪盲的感觉,刀疤男迎着强光抬头静静看着那个红球,眼睛因为强光刺激流出生理性泪水。
“嘟——”搏杀开始,刀疤男擦干眼泪,眼神狠戾地盯上对面的玩家,慢慢躬下身,双手摆出防御进攻的姿势,搏击,他是专业的。
五分钟结束,他双目无神地瘫在血泊之中,意识涣散地看着面目模糊的白兔在自己头顶有节奏地倒数,一切结束了,他想,从出狱到进入这个该死的游乐园,他从未相信过任何人,他从来都是独行侠,这一次,就这一次,他决定相信那个不知底细的漂亮男人,赌上自己的性命,他绝对是疯了。
骤然响起的欢呼声和叫喊声都不是给自己这个落败者的,全都属于获胜的斗士,可是刀疤心中却一片宁静,烂命都是一条,荣誉更是虚无缥缈,根本无足挂齿。
很快,这个瘫成泥的落败者被扔回了笼子。
他活了下来,他赌对了!
“谢谢。”刀疤躺在笼子的一角,闭着眼睛道了声谢,其实他伤得不算重,常年练习搏击的人,他的自保能力也是专业的。
“时间不早了,我们必须逃出去,”那个冷得让人想揍他的装逼男人的声音飘进耳里,“游园指南第三条规定说不存在马戏团,他们一定不会让知道马戏团情况的玩家活着出去。”
只有死人才会保守秘密。
可是如何逃出去?刀疤将目光投向那道铁栅栏门,门外的灰兔子看守身上有钥匙,他刚才出去和回来的时候都注意到了,事实上,蹲监狱这么多年,观察狱警的行踪几乎都成了本能。
“看守一直没换过,他一直很馋,钥匙在他身上,我可以拿到,”刀疤男低低地对安饶说道,“出口有员工通道。”
见安饶没说话,刀疤男自嘲地笑了笑:“我能想到的只有这么多,和你们这些聪明人没法比。”
“不,”安饶回过神来,非常诚恳地看着刀疤的眼睛说道,“你说的信息都太有用了!太厉害了石哥!”
“我们可以偷他的钥匙开门逃出去!”安饶的声音难得地带上了一点点兴奋,难捱的马戏团之夜就要过去了,现在的笼子里只剩几个手脚健全的玩家正在认认真真地看比赛,其他被拖回来的玩家全都一动不动地躺在血泊里,也不知道是否都还活着。
“可是怎么偷呢……”安饶知道只有一个办法,但他做不到。
“呵,”刀疤冷笑一声,挣扎着站起来,“你们都是君子,而我做惯了小人,就当是谢你救我一命好了。”
说着,刀疤在那一堆奄奄一息的玩家中挨个查看,然后拎起一个濒死玩家只剩皮肉相连的胳膊掂了掂,接着一记手刀打晕那玩家再直接把他胳膊生生扯了下来,再精准地扔到门口。
“嘭。”看守被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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