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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穿越成雍正女儿后》 90-100(第13/21页)
、问名、纳吉、纳征流程都走完了,等鸣琳回到京中的时候戴老夫人和鸣琳、鸣琅的父母也从徽州那边赶过来了。
京城里原本戴家的宅院因为流放一事早就被官府收回房契拿出去拍卖了,最后是被虞燕买下的。
原本戴家人是打算重新在京城内给鸣琳置办一处出嫁的宅院,还是虞燕拍板将戴家原先的宅子送给鸣琳当作她的添妆,又找了专人洒扫驱尘种植花木,等到七月初的时候鸣琳也就到京城了。
婚期定在八月初一,这日子说来也有意思,恰巧是宋代时候流行的天医节,用来祭奠黄帝和岐伯的。只是如今这个节日过的人越来越少,所以没有那么多讲究了。
一别四年,姐妹两个站在一起已经不会有人分辨不出她们俩了。
西北的戈壁黄沙淬炼了鸣琳的体魄,或许是因为一直在行商和治病救人的路上的缘故,她从前常穿的浅色衣裳一概换成了深色,原本瘦削的下巴倒是微微长出了肉,变得温和柔润,唯有那双向来温婉顺从的眼眸变化最大,少了一份和顺却多了一份坚毅。
戴家其余女眷只和她分别了一年有余,倒是不太陌生,只有鸣琅站在远处有些近乡情怯。
她们是从娘胎里就一起长起来的双生姐妹,从来没有分别过这么久的时间。
“鸣琅?在那杵着干嘛?鸣琳可是给你从西北那边带了东西回来。”
虞燕看她还站在原地恍惚,连忙朝她招招手,等到鸣琅犹犹豫豫站过来后朝鸣琳眨了眨眼,她立刻心领神会将手中早就准备好的昆仑玉戴到妹妹的手腕上。
昆仑玉又名青海玉,质地细润清爽,鸣琳自个手上也带了一个。
“姐。”鸣琅别别扭扭地坐到鸣琳身畔,一旁的戴老夫人和戴二夫人忍不住都捂着嘴笑了,她们什么时候见过鸣琅这个样子,从前在家中的时候她和戴山时两个那分明都是小霸王样式的人物。
“我听人说西北苦寒,你跟着商队一直在路上奔波,有没有给自己把过脉看看?”
万事开头难,她起了个头后面的话说出来就顺畅的多了:“我听格格说你这次带着商队前往西宁那边救治瘟疫,疫病横行,也没有专门的医官坐镇,你胆子怎么那么大?万一出什么事怎么办?”
她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鸣琳脾气还是很好地应着:“医者不自医,不过你放心好了,行商路上我们肯定会带着大夫,十天半个月请一次脉,我比在家中的时候气血还足两分,身体状况应该差不到哪里去。”
“至于西宁瘟疫一事”鸣琳低头笑笑,“我等为医者,自当效先贤之道,以仁心济苍生。”
她从前学医的时候就下过决心,数年来没日没夜地苦读《灵枢》、《素问》,几乎手不释卷,除了帮着虞燕处理商事外别的时间都花费在医书研读上,目的就是为了有朝一日使百病得解,使百姓得活。
“离婚期还有一个月,还要准备什么东西么?需不需要我帮忙什么的?”
虞燕转过头好奇地看向鸣琳,她穿越至今鸣琳应该是唯一一个同龄并且她能亲眼见到出嫁的女孩子,对于清代的婚礼流程她还不是很清楚,如今有机会见证一下她自己也有些激动。
初见的时候她们也都只有六七岁,如今一转眼都已经双十年华。
“东西该准备的早就准备好了,江南那一带嫁女儿都是从小就开始备嫁妆的,当时官府查抄东西都被带走了,还好格格您和刑部那些人打过招呼,所以如今东西还在。”
“这几年家里也靠着以前的田庄铺子攒了许多钱,大部分东西都赎回来了,还有些小件的东西本就过时了,娘和祖母这段时间在懋隆斋又重新给我打了首饰,都装好了,格格要不要也一同去看看?”
虞燕点点头,跟着鸣琳和鸣琅一起往放置嫁妆的院落走去。
嫁妆里面的大物件无非就是六样,妆匣、拔步床、闷户橱、樟木箱、压箱底和子孙宝桶,里面最有来历的就是那
个樟木箱。
江南那边有习俗,生女则在院子里栽一棵香樟树,待到女儿出嫁的时候用这棵树做成两个香樟木箱作为嫁妆,里面会放上备好的丝绸,寓意着两厢厮守。
“鸣琅那棵树做成的箱子呢?”虞燕突然想起来问道。
戴鸣琅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声嘟囔道:“我又不想嫁人”
戴二夫人抽抽嘴角到底还是压下去了训斥女儿的心里,只是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又一口气,最后温声答道:“她的亲事至今也没着落,那些备好的东西都收在徽州老宅那边。若是格格不嫌弃,看在她侍奉您多年的份上,到时候给她寻一门好亲事也好。”
戴鸣琅这几年的养气功夫也起来了,若是放在从前听到自家娘说这么一句话,估计人都能跳起来,她现在就是撇撇嘴一句话也没说,全部都当是左耳朵进右耳多出了。
虞燕也没接这个话茬,只是点点头笑眯眯道:“缘分这种事情强求不得。”
她反正到现在为止也没看出来鸣琅有什么少女情事,她大部分的时间就是在京城的女学里面任教教书,空闲下来帮着虞燕看看各地送回京的账簿,日子过得也挺充实的。
“那到时候你成婚了是不是就要久住京城了?”虞燕转头问鸣琳道。
她却出乎众人意料的摇了头:“我早就和方家那边说过了,就算成婚了我也要跟着商队到处跑的,就是可能不会过几日换一个地方,也许就是一个地方待上三年五载再换另一个地方。”
“一来是可以帮你巡查各地的四海通商会,另一个就是医术这种东西闭门造车是练不出来的,只有见得稀奇古怪的病例够多,我才能有所精进。”
“方家夫人居然也同意?”这话一出不要说戴二夫人了,就连虞燕也有些惊讶。
毕竟方家如今到底还算得上是官宦人家,家中长子就这么被带出去天南地北地跑,方家人居然也没说什么。
“万岁爷赐下来写着‘壶中慈照’的匾额,又有正四品道员官衔在身,我的官位都比方道章高,方家人有什么不肯?”鸣琳捂着嘴轻轻笑了,“古往今来多少官员家眷都是跟着丈夫去外边赴任的,也没听她们的娘家站出来说一句话呀?”
如今男女双方换过来,怎么就不行了呢?
虞燕也笑了,她格外欣慰地拉起鸣琳的手:“我还记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问我,身为女子如何才能找到那个极窄的阶梯往上爬,如今我终于可以告诉你,我找到了。”
那就是以她自身为桥梁,尽力去托举那些想要向上爬的女子。
身居高位的女子越来越多,各个领域出现女子的面庞也越来越多,迟早有一日她们会真正掌握和男子拥有几乎同等的话语权,哪怕她可能看不到那一日,但是只要想到会有那么一天,虞燕就忍不住勾起嘴角。
八月初一原本该是极热的天,可不知为何鸣琳出嫁那日京中竟然刮起了微凉的秋风,她虽然是嫁人,却也没有平常女子那般出了门就一直要用盖头蒙着脸的规矩。
等被迎进方家门后鸣琳就在后院换了一身没有那么繁琐的衣裳来到前院,除了她以外虞燕也在。
一群穿着青蓝色官服的男子中唯有她一身鹅黄色纱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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