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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作精如何拯救黑化男主》 10、Chapter10(大修)(第1/2页)
于是,不喜欢数学试卷的宋祈,被逮住了。
和宋祈排排站的罗耀抗议,愤怒非常,“寿星都没特权了,不就两张数学卷子吗,今年我就许愿少写两百张!”
赵栗:“某些同学呢,是罚站,不是当动物园的猴子。”
猴子罗耀消停了,过了片刻,疑惑道,“宋祈,你昨晚不是回学校拿卷子了吗?怎么没写作业?”
忙着捉鬼结果把卷子弄丢的宋祈,面无表情,“我不爱写作业。”
“我嘞个豆。”罗耀撇开眼,惊叹,“谁写作业是爱写啊,你问问汪越爱写吗?”
全神贯注的汪越兴趣盎然的盯着黑板上那道竞赛题。
“……”罗耀:“算了,这个变态除外。”
罗耀目光到处乱晃,瞥到坐在最后一排的蒋洵,啧啧两声,“学神就是牛啊,虽然平时吓人了一点,但没他成绩吓人啊。”
“当同学这么久,我就没听过他说过十句话。”罗耀摇头晃脑,“月考考完要换座位,宋祈你跟学神坐压力大吧。”
宋祈摊开赵栗新给的卷子,开始补。
头上包着纱布的吴望趾高气昂的出来罚站了,闻言往宋祈这边挤,“宋祈,你跟我坐。”
罗耀余光瞥到,笑着嘲讽,“终于出院啦?”
“……”吴望扭过头,不搭理他。
宋祈移开眼,将人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赵老师让我跟年级第一坐,你是年级第一吗?”
罗耀笑喷了:“倒数第一还有可能。”
吴望脸涨成猪肝色。
“欸——怎么蒋洵也出——”
宋祈视线一歪,对上了过来罚站的蒋洵,对方轻轻抬眼,目光从宋祈脸上略过。
“……”肯定被他听见了。
宋祈咬牙补卷子。
补不完不准回教室。
罗耀连连叹气,无聊得往靠窗的汪越头上扔小纸团。
汪越偏头。
罗耀抓住机会,嘴张得很大,无声道,“传份答案来——”
“罗耀!”赵栗眼神如刀,“你站讲台边来补!”
罗耀:“……”
他灰溜溜的去了。
宋祈也没有得到答案,太久没做数学题,公式和符号处于眼熟但想不起来的状态,他左右看了看。
蒋洵,宋祈略过,继续看,两个趴在栏杆边抓耳挠腮的男生,还有叼着笔使劲瞟企图抄作业的吴望。
然后就只剩他了。
“……”宋祈又重新看向他略过的人。
蒋洵把袖子挽起来,露出一截有力凸出的腕骨,神情淡淡的写试卷,连草稿纸都没用,和周围几人形成鲜明的对比。
啧!
好装!
宋祈不动声色的偏头过去看,蒋洵已经做到倒数第二道大题了。
这才半小时。
宋祈震惊,正欲再瞟。
一直唰唰唰狂写的笔尖停住,蒋洵轻声,“看什么?”
宋祈咻的偏头,理直气壮,“反正不是看你。”
“哦。”过了一会,蒋洵拿着写完的卷子就要进教室。
“等一下。”宋祈揪住了蒋洵的衣角,小声,“我看看你卷子。”
蒋洵抬眼:“嗯?”
宋祈偏头咳嗽了两声,理直气壮下巴一抬,“同桌就要互帮互助。”
冷不丁和蒋洵视线相接,被那双漆黑的眼睛盯上,噩梦重演。
宋祈一瞬间失声,再一次无比清晰的意识到。
……他是蒋洵,剥开高中生无害的外壳,是未来那个让他从天堂跌入地狱的魔鬼。
蒋洵垂着眼帘望下来,浓密的眼睫盖着锋利的眸光。
宋祈似乎隔着漫长的岁月与那个随心所欲的暴君对视,他不可抑制的后退两步。
他将来淋雨湿透的样子,在医院崩溃大哭又大叫的狼狈模样,一点体面也不剩的样子都展露在他面前,但蒋洵从没有一刻停留,只是这样淡漠的从上而下的看着他。
不曾援手。
噩梦里飞出白蝴蝶,翅膀轻轻一掀,卷起一场无声的风暴。
宋祈无助的身处风暴中,却捡到了一张卷子。
他僵在原地,目光无措的落过去,只能看到蒋洵肩骨崚崚的瘦削侧影。
……他和梦里的蒋洵不一样。
“我给你五十,也给我抄。”吴望抬起下巴,命令道。
无人搭理他。
蒋洵靠着柱子,目光落在宋祈茫然又快乐的后脑勺上。
“喂。”吴望脸上挂不住,更何况这是对蒋洵来说百试百灵的招式,怎么可能这次就失灵了,“听到没?”
笔一顿,宋祈写错了两个数字,“烦不烦?”
吴望一噎,闭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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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装什么呢?”男厕稀里哗啦传来声音,夹杂着脏话,“年级第一,我草他妈的。”
“吴哥,消消气消消气。”旁边小黄毛抽过纸,殷勤地递给吴望一张,“成绩好有什么屁用,还不是连几个钱都还不上。”
“不止呢。”另外一个男生压低了声音笑,“乘雅二中你们知道吗?”
“……蒋洵是那个。”
“哪个?”
男生龇着牙,青春痘反着光,一脸笑,“扳开屁股任人草,给钱就能草。”
“我靠,好恶心,呕。”
“鸭子啊这是。”
“你咋知道呢?你草过?”
“滚啊。”青春痘一个肘击,“没胸没屁股的,我草个毛啊,还不如隔壁班的红内衣。”
几个人挤眉弄眼,“都是金海那群人说的……别推我,尿歪了,靠,别逼我扇死你们。”
吴望若有所思,追问,“谁说的?”
“金海的龙哥,他在乘雅读过书你们知道不?这事绝他妈保真。”
宋祈歪倒在座位上,苦大仇深的商量,“能不喝药吗?”
视频另一端的宋凭庄边批财务报表,边果断拒绝,“不行。”
宋祈看一眼黑不溜秋的药都觉得舌根发苦,偏头。
顾特助端出职业微笑:“小宋总,您还是喝了吧。”
李洋跟着补充,“下周有月假,宋总说要带您去外面玩,生病没好就去不了了。”
“顾叔走我就喝。”宋祈目光坚定,跟宋凭庄商量。
宋凭庄看着宋祈水雾似的眼睛,心软了一半又硬起来,“不行。”
“你从小这样逃多少次药了?”
只要心肠比石头还硬的顾助一走,就没人能让宋祈喝药了,宋祈有一万种办法让他们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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