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少爷被山匪掳走后: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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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时家堡巴不得战乱,隔岸观火又捞一笔泼天巨富。

    时有凤第一次主动问,霍刃高兴的奖励下自己——狠狠亲了下时有凤的脸颊。

    然后忽视时有凤的无语,轻轻擦他脸上的口水,自然道,“因为我给知府创造了条件,而时家堡的人也不得不去赴宴。”

    “什么条件?”

    “亲我就告诉你。”

    霍刃声音并未压低,声音传到外面,一群男人默默望天。

    老大真的好像调戏良家妇女的地痞土匪。

    此时想来,那放回去通风报信的领头应该回城了吧。

    三番五次没完成抓人拦截任务,轻则一顿毒打,重则杀了以儆效尤。

    成大就是这次领头截杀的杀手。

    本以为十拿九稳耍猴把戏的任务,最后却只他一人活着回城。

    成大心内惶惶,不知道公子知道这消息会怎么惩罚折磨他。

    成大给主子办的腌臜事多了,知道赵笙明多残忍。此时刀子口要落在他身上了,成倍的恐惧压来。

    就在成大面如土色赶回赵府时,却见门口挂了白布。

    而后就听宾客叫知府大人节哀。

    还有人低低议论。

    “听说赵公子死的很凄惨。”

    “可不是,子孙根儿都被切了。”

    成大面色一喜,赵笙明死了,他活了。

    一天后,赵府大办丧事。

    城里有头有脸的都来赵府吊丧。

    知府只一个儿子,其余都是哥儿女儿,现在死没了,爱妾肚子里的种就成了期待。

    那爱妾就是孙富权的小女儿。

    之前怀疑她爹死的蹊跷,可知府毫不在意她又人微言轻。

    此时又想大公子死了,便觉得自己母凭子贵,开始对知府哭哭啼啼。

    “老爷,这一定是时府做的,老爷您快派人追他们,别让他们逃了。”

    知府疑心重,见小妾哭得伤心,以为她和赵苼明有染,顿时面色难堪。

    小妾见状忙老实道,“老爷冤枉啊,我只想借这件事给我爹报仇,我爹一定是被封祁年设计杀的。”

    知府面色好转,不屑道,“封祁年一个吃软饭的,还以为他能趁时越男病重一举吞了时家,到头来还是个痴情的窝囊废,还带人四处求医。”

    “老爷!大公子昨天不是上时府了吗,还派人截杀时府,公子就出事了,这就是时府搞的鬼!”

    但小妾只得到一个巴掌。

    “贱人!还说你和笙明清白,你要是清白怎么会知道他诸多行动!”

    小妾气晕了过去。

    齐王慢悠悠从屏风后出来,看着知府气的面色胀红,开口道,“赵大人,一切以大局为重。”

    知府抹了两滴泪,“我儿死的好惨。说不定就是时府干的。”

    “赵公子以死赚来的时机,功劳簿上会有他一笔。”

    知府面色好了些,对齐王感激道,“我儿这也算死得其所了。”

    灵堂外,时家堡一众人陆续来祭拜。

    时家堡族长之前就接到知府的设宴,平白无故设宴,他疑心没来。

    青崖城本是时家堡和知府平起平坐,此时城外多了个齐王,局势便有了变化。

    要是战乱,时家堡完全不怵,几百年战火中,时家堡自有一套守城办法,甚至还可以在战争中大肆敛财。

    不过,他接到小道消息,知府已经归顺了齐王。

    时家堡又想继续做齐王军粮生意,那时家堡就得郑重对待知府了。

    很快,族长上香后,被知府带到了后院。

    “时族长,有人想和您谈一单大生意。”

    时族长面色微讶瞧知府,内心却想果然如他所料。

    不过他一进院子,没看到人,身后倒是被一群将士包围住。

    齐王缓缓踱步出来,“久仰时家堡大名,本王确实有一单大生意要吃。”

    周围将士气势汹汹,齐王一副势在必得的贪婪,时族长一下子什么都明白了。

    时族长绷着脸色道,“时家堡好客,但也不怕事。”

    知府道,“二十万大军,就算你时家堡铜墙铁壁也能给你踏平了。”知府说到这里时,时族长都还没反应。

    可当齐王从袖口掏出一张防御图时,时族长面色大变。

    一口气差点吐不出来的哽着,而后电光火石间,时族长阴怒道,“一定是时越男这个贱人!”

    “她倒是长本事了,竟然把我们都耍地团团转。”

    时族长稳定心神对齐王道,“齐王殿下您被当棋子耍了,时府提前跑了就是证明,您快派兵去追!”

    然而,齐王只是扬了扬手,时族长就被一群将士架着走了。

    “齐王殿下,一切都是时越男的阴谋!”时族长扭着脖子大喊道。

    还在赶路的时越男打了个喷嚏。

    封祁年道,“铁定是时家堡的老家伙入套了,此时骂时娘呢。”

    时越男一想压她大半辈子的时家堡不再是庞然大物,此刻正岌岌可危,五脏六腑的浊气都清空了。

    想着那高高在上欺辱她家的族老此时成为阶下囚,时越男就忍不住心中酣畅。

    “小霍能干啊。”

    封祁年吃味道,“要是没那狼崽子,我埋伏的石雷也能把时家堡炸了。”

    “这么些年委屈你了。”时越男道。

    “说这些干什么。”封祁年道。

    时越男那便叹气道,“不知道小酒他们到哪里了,到恒州后会不会不适应,也不知道妯娌哥嫂好不好相处。”

    “你怎么不说话了?老封你应该清楚谢家老大老二吧。”

    时有歌瞧他爹沉默不语的样子,对时越男道,“爹是等着你多夸他几句呢,娘这么快就问到别处去了。”

    时越男嗔道,“一辈子还活像个年轻人。”

    说着,含蓄的拍了拍封祁年的肩膀。

    “哎,左边也捶捶。”封祁年被捶舒坦了,才道,“谢大人信里倒是提到过老大老二,但是对谢行悬这个老三很少提到。”

    老大是状元,老二是探花,老三是个糙汉武将,怕是家族根子歪了。

    文人最是瞧不上武将粗鄙莽撞,桃李满天下的谢大人,怕是没少因为老三被同僚诟病质疑他的能力。

    提及老大是端肃清正,老二是洒脱俊雅,唯独老三只字未提。

    拿不出手。

    “偏见。”

    “全都是偏见。”

    霍刃一脸满不在乎道。

    “小酒,你不要怕,一切有我在。”

    “我已经提前送书信了,他们定会夹道相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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