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日: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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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冲浪,经常想不起来登陆。

    只是这一整天,她都很想沈清慈,沈清慈自从昨天早上一别后就没再回复过她。

    湛秋的嘘寒问暖她一概不理,湛秋也就识趣地没再打语音电话。

    沈清慈恢复到了生病以前对她的态度,这也没有任何不好,湛秋觉得她们的相处一直很和谐,只是形式偶尔变化而已。

    但是因为想沈清慈,湛秋决定记录,艰难地遣词造句,把照顾病人的愉快经历,概括成简短好写的几句话,发了上去。

    当时下载“写一则”app,是听从医嘱,找地方写下那些介于她幻想、梦境跟现实的零星碎片,好让内心安静下来。

    但没过多久这个平台就被她当成了真正的日记本,虽然因为不爱写东西,记录很少。

    发出去后,很快刷到同城其他人的分享,关于照顾人与被照顾,通过对比和总结,湛秋意识到自己那晚没有做错事。

    做得还都很棒。

    她当时只想照顾好沈清慈,没有心思刻意表现自我,她只是愿意行动,并按着自己有过的体验去尝试行动。

    她从不担心自己做的是好是坏,笃信做成什么样,别人,包括沈清慈都会感到高兴。

    即使她抢枕头、抢被子,趁沈清慈昏昏欲睡时索吻,还劝沈清慈多吃了好些食物,沈清慈都没有表示不开心。

    可见沈清慈清楚她的心意。

    这周上中班,下午上班后湛秋就一直在忙,晚上才闲下来。

    她得了空坐下看手机,反反复复点开跟沈清慈的对话框。

    沈清慈一直不理她。

    店长赵瑕在跟一个已婚女同事聊天,从孩子成绩聊到这周要聚餐。

    每月有经费,不花白不花。

    店长问湛秋想吃什么。

    湛秋询问了具体经费,果断咽下推荐的话,捧场地说:“我都可以,让他们定吧,上次那家店的口味就很好,我之前都没吃过。”

    赵瑕听她这么说觉得乖,更起了怜爱之心。

    湛秋所说的没吃过,估计是没吃过那么普通的馆子,但是湛秋的性格好就好在,从来不会趾高气昂让周围人不适。

    店长在群里询问,大家分别出主意,湛秋混在里面偷大家的表情包。

    趁没顾客,店里几人闲聊起来,都说最近家里有人感冒咳嗽,必须要保暖防护。

    湛秋捕捉关键词来了精神,接腔说:“原来现在感冒的人很多!”

    又说:“我前天就照顾了一晚上病人。”

    赵瑕奇了,“你会照顾人?”

    湛秋从收银台后的椅子里站起来,昂首挺胸:“小瞧我了,照顾人有什么难,就是根据对方的需求提供帮助就好了啊。”

    沈清慈的需求就是身体舒适以及看到她。

    “不是小瞧你,我是说你居然愿意做这么辛苦的事。”

    赵瑕哄孩子一样,知道湛秋家里有一波人专门照顾她,更知道这位大小姐上班不为赚钱,一言不合就发红包,请喝奶茶,工资不知道还能剩多少。

    “为在意的人做什么都不算辛苦。”

    湛秋大声宣告价值观。

    可惜同事没像她家里人一样给她鼓掌,只是露出八卦的笑容:“谁啊?”

    晚上八点,有顾客进店了,湛秋眼神看过去。

    “就是她。”

    赵瑕认得沈清慈:“?”

    湛秋就没再管她们想什么,对着沈清慈笑得眼型似月:“沈小姐,欢迎光临,您需要什么呢?”

    沈清慈淡淡地看她,似乎是在说,你明知道我是为你才来。

    湛秋想想就想笑:“你感冒好点了没?”

    察觉到在被湛秋刻意回避的同事关注,沈清慈面无表情:“已经完全好了,喉咙都不哑了。”

    湛秋不认同:“可是我听上去声音还是有点低。”

    “女低音,我一直这样,你没听出来?”

    沈清慈反客为主。

    湛秋赶忙摇头,当然不能说没有听出来,那样沈清慈该多*失望。

    “你声音很好听,我特别喜欢才听出来跟平时有点点不一样。我不讲了,病好了就行,才两天呢,你的身体素质真够强的。”

    “适合跟我一起去爬山。”

    沈清慈听到声音跟身体素质的夸奖,耳后根一热,不动声色地想,湛秋以前夸过更细致的方面。

    还好湛秋失忆了,不到她会觉得是x暗示。

    她不想理后面关于爬山的话,只是伸手,露出一截手腕,“手链可以还你了。”

    “这么急?你应该戴个十天半个月。”

    湛秋也是宁可信其有。

    “你不是说好了就可以?”

    湛秋被她挑出话里的破绽,也没办法拒绝别人的物归原主,有点懊悔,她当时就该说送的,说不准沈清慈就接受了。

    她不内耗直接问:“如果我说想送给你,你会答应吗?当做圣诞礼物?”

    “圣诞还有半个月,用不着,这礼物心意太重,我收不起。”

    “怎么会,不重的,就当是我忘记借过你伞的赔偿。”

    “一码归一码。”

    沈清慈不肯跟她拉扯,兀自把手链取下来,放在手掌心里,递给湛秋。

    湛秋只好勉强准备收回来,伸出手却握住拳,明亮的眼睛灵动地看着沈清慈。

    沈清慈接收到信息,先是用眼神拒绝,发现湛秋没看懂,只能默不作声地替她戴上。

    怕说太多,反而让她同事们看去笑话。

    手链上还有沈清慈的体温,贴着湛秋的皮肤,熨烫进去,像新开了个温室养花草。

    又想到昨天早晨,熟睡中的沈清慈把呼吸打在她脸上。

    那种时候可遇不可求,她有想过偷偷亲一口,摸摸沈清慈的头发也好。

    挣扎了至少一分钟,她仍旧只是看而没有行动。

    具体原因说不清楚,只知道不应该那样,要你情我愿。

    湛秋满足地对她笑笑,举起手腕来欣赏这串链子。

    沈清慈告诉她,“我曾经在艺术馆里看到一幅油画,画里的女人也有一条宝石手链,她跟你不笑的时候很像。”

    “这样啊,那你是喜欢艺术馆,油画,还是……”

    湛秋点点手腕,靠近她,想说手链,结果对上沈清慈那双摄人心魄的眼睛,她就大脑不够用地把真心话说出来了,“不笑时候的我呀?”

    沈清慈倏然沉默,表情已经不能用惊讶来形容,而是疑惑。

    “真的很土。”

    她这次没给湛秋留面子。

    湛秋立时收回抽象的光芒,少见地感到难为情,像第十九街的流浪猫咪一样。

    “好啦,我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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