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爱战神干不动了[快穿]: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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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畲时林翻身,仰面躺在地板。

    沉默半晌,他忽然发问:“讲座?”

    “见你小模特的场合。”

    赶在人翻脸前,李代理用另种表达阐述,很显然说法奏效,男人猛地坐起身,顺势扭头望向墨镜架。

    “直接送家来。”

    “贩卖人口是死刑。”李代理收行程本:“画展的画还剩最后一幅,这边建议直接用参赛作品,当然,您如果有好的方案,也可以替换掉这个提议。”

    他讲话很委婉,留给人折中余地。

    显然,畲时林并不需要。

    他起身,伸长胳膊,长袍再次披在肩膀,歪下去头发往旁边散落。虽然画室三面为窗,窗又挂帘,头顶约摸三平米的天花板却开了无遮拦的天窗。

    光落在他白发末梢,照得与亮斑毫无区别,整个展现出异于常人的美,很容易让旁观者屏息。

    当然,排除李代理。

    对方深悉畲时林德性,知晓这些不过是人的伪装,手中动作未停,临走前提起用干净的颜料罐,抱有提醒态度再度叮嘱:“克制点。”

    畲时林越说调越高。

    “克制什么,他是那群垃圾中唯一长得像天使、天神……”

    连续换掉好几个形容词,也无法确切形容他胸口膨胀出来的愉悦,像充满氦气塑料气球,鼓鼓囊囊快升到天上。

    “两点半校方来接您,戴好墨镜别闹脾气,别因看不顺眼领导砸了会议室,虽然每年您会捐助基金会一大笔钱。”

    李代理话还未落。

    “小王子。”

    那边声腔又转变为低语,夹杂隐隐笑意,却不为欣赏,占有欲外泄。畲时林猛地撑起胳膊:“他是王子。”

    “……”

    李代理直起身,关门声落得细微。

    畲时林躺在地板,冬日光偏移。

    新风系统嗡鸣,地板逐渐升温,由于空气净化器的功劳,空气中不见细小灰尘,在这称得温暖的区域,畲时林睁开半眯的眼。

    “米米。”

    明知这是兼职用的假名,畲时林还如刚得知初恋没有心上人般激动,连带他耳后至脖颈泛红,陶瓷人偶的假象看起来浅了不少。

    他笑,长睫遮眼,眼底的贪婪显而易见。继而抬手,苍白分明的指节捂住脸,仅露出因过度激动通红的唇。

    “米米,米米。”

    一声一声,如男巫了不得的诅咒。

    /

    小饭馆走到礼堂,距离算不得远。

    奈何冬日冷气刺鼻,米欢还是个怕冷的体质,尹秋河又给他上提围巾,眼见边缘都将盖过小半张脸,仅露出滴溜溜乱转的眼睛。

    可能有混血缘故,他五官来得异常深邃,即便被围巾遮到鼻梁,尹秋河一眼望过去,依旧被其略湿润瞳孔吸引。

    他怔怔愣神,又赶在米欢察觉不对前移开目光,装作看时间快速解锁手机又熄灭,示意他们所剩时间不多。

    “啾啾。”

    大男生被叫这么可爱的名字,尹秋河也不恼,嗯了声当做回应。他扭头刚巧与前者对视,得到比嫩豆腐还软的笑容:“啾啾,谢谢你请我吃饭。”

    “客气……”

    凝视米欢宛若焦糖融化后的发,尹秋河不想让他跟过去了。

    一部分,他害怕在米欢发现他的真面目,再也无法像眼前这般亲昵:畲会长的前妻去世后再与二婚妻子生下的儿子,因为他外貌长相过于正常,生怕伤害到大儿子的心,所以至今除过年外无法踏入畲家大门一步。

    谈不及伤心,可行为太侮辱人。

    至于另外一部分,他也说不清。

    尹秋河对外再游刃有余,毕竟也是刚成年没多久的大学新生,在心上人面前丢脸自然会觉得难堪。

    可惜,他没想到的是……

    畲时林,那位患有白化病的疯子。

    极度癫狂下,他会不顾周围一切或茫然或震惊目光坐在米欢的双腿上,纵使后者因受惊吓得失声,也勾住他的脖子,苍白无一丝血丝的鼻尖抵在其温热肩窝,稍稍抿唇,吸度疼到人落泪。

    此景之前,聚光灯线无限拉长。

    纵使提前二十分钟抵达,艺术学院的小礼堂早已人满为患,尹秋河推开门站在顶处看台,好半天才寻到两个相邻空位,刚要拉米欢过去,就听人困惑发问。

    “这是给学生的听的,我不是。”

    尹秋河回望:“你记得回家的路?”

    “直走拐弯再往前。”米欢抢答,挑起眉,得意洋洋,期待表扬。后者沉默两三秒补充道:“就到了小饭馆。”

    “……”

    太伤自尊了!

    米欢立马双手插兜,拒绝与他有任何形式上的接触,看见围巾一角搭在尹秋河手背,嗖地抽回来妥帖再绕半圈。

    或许是大人物来,礼堂暖气足,外加上百个座位几乎坐满,米欢坚持没半分钟热得受不了,扭过头用眼神控诉。

    尹秋河被他看得招架不住。

    最终败下阵,他伸手示意米欢:“等下签个到我们就走。”

    “你不想来。”米欢不理解:“那为什么要来?”

    尹秋河言简意赅:“学分。”

    他们坐在角落,很难引起注意,偶尔前面学生扭头清点人数,在看清米欢的脸,悬在半空的手顿,眼神呆滞。

    不过,尹秋河并未察觉。

    他正忙着迭围巾。

    至于米欢,他鲜少见这样场合,心情难免有些激动,直勾勾盯住高台上的桌子,试图辨认红纸所写名字。

    “我看不清……”

    伴随铺天盖地的掌声,剩下的话湮灭得干净,米欢吓得去握他的围巾,纵使尹秋河侧过来身追问也闭紧嘴。

    不知何时,鼓掌响动逐渐削薄,最后演变成整齐划一的畲老师,尖叫与掌声更为疯狂,硬生生地盖过话筒音。

    米欢蹙眉嗯了声。

    如果没记错,他前未婚夫,好像也姓畲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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