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爱战神干不动了[快穿]: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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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花花衬衫的大妈神神叨叨,抖着手比划出数字三,停顿片刻见众人毫无反应,气得一跺脚拍掌。

    “孤儿院,克父克母的煞星!”

    闻言,其中某大爷倒吸一口气,嗓音都略有变调:“你这人怎么整天说瞎话,你看这不是他的家人吗?人家都带着孩子回去,你还在这儿造谣,我看你真是不安任何好心。”

    被劈头盖脸训了一顿,那大妈也不甘示弱,她刚想反驳,却见米欢牵住那男人的手,目光似乎望向这边,又仿佛仅淡淡扫过。

    正当她想开口,谁料那小孩葡萄般圆幼的眼弯起,脆生生喊了男人一声。

    “连月爸爸。”

    “……”

    大厅气氛诡异凝固。

    一半纠结自己是否幻听,另一半则在纳闷:这个模样年轻、气质矜贵的男人,为何会有长相将近八岁的孩子?

    算算时间,难道二十岁刚出头就结了婚生子?众人目光满是猜忌,但他们不敢直面询问。

    可,这些与米连月有何关?他现在的命根是米欢,好似听到了不得情话,米连月沉甸甸应下:“哎。”

    米连月伸手,将米欢轻松抱起,让他的脸颊靠在自己的肩头,来回亲昵轻蹭,回应脱口而出:“米米宝宝。”

    “嘿嘿。”

    庆幸小孩子失而复得,米连月的心一瞬间塌下去,不厌其烦地说了一连串的米米宝宝。

    米欢也笑:“连月爸爸。”

    或许是米欢错觉,他竟在米连月身上闻到一股极其熟悉的、淡淡的、除去竹木冷香以外的气息,像阳光,像曾经呼吸过的空气,让米欢放下戒备,软趴趴窝在米连月怀里打哈欠。

    看吧,不爱的人才会忘记对方。

    夏日阳光燥热,混合无数蝉鸣,在他俩踏出巡逻站下秒,排山倒海般压在米欢肩头,烤得人摇头。

    只是他们尚未来得及迈下台阶。

    出门前秒,就被另一人拦住。

    好在米连月反应迅速,况且司机早已在外等候多时,米欢刚出现的那一瞬间,加长车门打开,赶在高南星发现前一秒被米连月反手合死。

    /

    米连月关死车门,望向气喘吁吁的年轻男人。对方拿着数据,似乎从哪儿赶来,胸口起伏明显,眼神带着几分让人侧目的无言疯狂。

    “是他,对不对?”

    高南星表情又哭又笑,眼角都因激动浮现泪花,几次出声几次哽咽,鼻头因此通红,如颗大红草莓。

    见得不到任何回应,他几番扭头,想去追米欢身影。

    车窗贴防窥膜,里面黑得如墨,高南星整个人都快黏上去,也见不得半点期待容貌。

    高南星扭头,眼神哀求,手想搭在车边,顾及米连月存在,仅半只脚踩到汽车与马路边空隙,衣摆时不时蹭过表面,仿佛这样就能离米欢近些。

    “能见吗?就一眼。”

    他声音明显,米连月也惊讶于他的哀求,一想对方跟他般,也经历过漫长五日天的冬季深夜,男人的心此刻有了些许感同身受。

    “你冷静些。”

    米连月虽做不到放下芥蒂,也不希望曾经困扰自己的梦魇,接着纠缠另一位同为米欢死亡而悲伤的男人。

    他停顿片刻。

    最终,米连月稍抬手,示意司机缓缓降下车窗:“他睡着了。”

    高南星就如见到肉的饿狼,却又不敢过于靠近,隔着仅两指宽的缝隙,点起脚尖,偷偷向内张望。

    车内开了空调,丝丝冷气透骨,虽算得凉快,但不至于让高南星的脊柱寸寸生寒。

    先前他只是猜测,而此刻证实对方的存在,高南星的表情再次皲裂,嘴角勾起又重重下压。

    几番挣扎后,他瞳孔映出睡在后座的那小小身影,以及男孩右小腿刺眼伤疤,高南星始终悬着的眼泪滑落。

    对方分明是个孩子。

    他偏偏脱口而出。

    “学姐……”

    他的表情像有千言万语,等最后只是化作更多为庆幸的叹息。

    沉默许久,等司机升起车窗。眼前不见米欢安静睡颜,高南星这才长长呼出了一口气。只是依旧颤抖的音调,将他内心不平静暴露得干净。

    “谢谢你。”

    感谢来得莫名其妙。

    既可以把它当做允许自己再看一眼米欢的表达,又或米连月不像时林那种古板性子,一眼就信他是米欢的感激。

    “……”

    米连月沉默。

    他只稍稍点点头,便绕到车门另一边打开后坐上去,车辆缓缓驶离。

    直到车尾消失在街道拐角,高南星仍僵在巡警支队门口,久久不愿离去。

    有归队的队员见高南星如失魂般傻站在这儿,眼神不由带上些许错愕,声音试探,询问随之外露。

    “高队,您怎么啦?就跟自己的老婆跟人跑了一样。”

    高南星心中憋着的气,似乎跟车辆的驶离而飘散,或许对于米欢来说,这是最适合他的结局。

    再怎么逃避,米连月都是他家人。

    高南星似乎想通了,又似乎没想明白。他笑骂一句,作势打人:“你小子竟敢拿我开涮!”

    那队员见他表情恢复正常,嘿嘿一笑,呲溜钻进巡警支队没了踪影。

    /

    这一觉,米欢睡得漫长。

    即便从市中心到他们家,路途也不过半小时左右,可米欢仿佛睡过半个世纪般,抵达目的地时,天色都已微微发黄、偏沉。

    自始至终,米连月都未肯让米欢下地走半步,一直到房门口才堪堪放开。

    房间昏暗。

    一切摆设停在离开那天,对象毫无变化,窗外茂盛又枯败的绿植厚重,米欢才恍惚对自己八年有了确切的认知。

    “小先生,旅途劳累,我们洗一下身子,好好睡一觉吧。”

    米连月犹豫片刻补充。

    “顺便,让医生来看看您的腿,夏天燥热,如果伤口感染发红……”

    说是询问,但他根本就不给反应机会,他掌心托住米欢的脚轻轻抬高,脱去对方到脚踝的薄袜,动作仿佛重复千百次般自然,呼吸都跟着放轻。

    他神情太过郑重,像是对待了不得的宝物,看得米欢心中一阵戚戚。纠结片刻,像下定决心,他伸手捧住米连月的脸颊。

    “我活不久啦。”

    在男人望过来的下一秒,米欢指住自己心脏,他面庞干净,五官有如落在宣纸上的墨迹,偏偏说出来的话就如无形诅咒深深印在男人心头。

    窗外风气声落。

    出乎意料的是,米连月情绪这次没像往常失控,反而半跪在地,握住米欢的手,宛若先前已千百次触碰般,连带风声静止。

    “您害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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