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爱战神干不动了[快穿]: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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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则借着床单遮拦外望。

    这一望,就坏了菜。

    除去呈大字展开双臂的徐医生,门口还有个陌生人影,对方身穿迷彩作战服,神情冷然,满脸写满无所谓。

    “心理创伤?”

    “是,请回吧!”

    “……”

    “即便全院孩子都要参加活动?”

    徐医生态度坚决,她认为小男孩无法站在任何场合:“他不适合。”

    好强势。

    米欢哇了声,偷偷鼓掌。

    可男人毫无离开的意思,等他插兜转身,米欢眯眼,看清他的脸后错愕。

    高、高南星?

    /

    用过十几年的蓝窗帘早不遮光,即便阴天,依然照得卧室亮堂,玻璃带着六年前的老旧风格,窗棂都因常年风吹日晒泛黄,家具原本的色泽散去,露出干涩无言的灰败。

    不难看出,这个家有点年岁了。

    在装修风格仿佛倒退七八年的房子里,却有几件扎眼又突兀的物件,无论挂在衣架的高定西装,或是随意丢在床边的卫星信号定制手机,与周围摆设格格不入。

    “咔哒。”

    时针跳转到五。

    夏天的天空总亮得很早,但这间房屋的主人作息比白日还要规律些,浴室隐约传来水流声,与闹钟同时进行。

    搭在铁架边的浴巾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抽走,随机沾满水汽的玻璃门从里旋开,迈出笔直有力的腿。

    他宽肩窄腰,眉目褪去学生时代的青涩,原本稍长的发剪短,低头衬得后颈线条越发明显,直到没入凸起的骨。

    “滴——”

    闹钟叮咚声转换,类似游戏通关后金币掉落,空荡房间充满愉悦少年音。

    “叮咚!亲爱阿林早上好,今天是5月15,标准时5点20分,天气晴朗。今日行程:九点前往福利院做义工。温馨提示,三天前绕城高速出现一起严重交通事故,建议走市区道路,预计总时长一小时三十分。”

    男人偏头。

    晨曦自左边落来,照在其侧脸,勾出他锋利平直睫毛,如数把开刃的刀。

    “……”

    他未吭声。

    浅蓝投影静止在半空,待机时波点缓缓浮动,呼吸与男人同频。后者看了半晌,直到待机形态切换,波点汇聚成虚拟人形,他嘴角稍稍勾起笑意。

    “米米。”

    话音刚落,人形随之翻身,做出迭被子的动作,盘腿打了个小小哈欠。

    “干嘛呀阿林。”

    “怎么跟着起这么早?”

    捕捉到关键词,清亮少年音再次重复:“叮咚!亲爱的……”

    时林沉默,手头动作未停,扣好表带调整到合适位置,面对镜子整理好衬衫领口,准备拿领带时,他手腕悬在半空打断它:“你今天喜欢什么颜色?”

    “蓝色!”

    即便无数次优化,虚拟人表现出愉悦时,依旧会因高音产生几秒失真。时林沉默片刻,偏移手指,拿起另外一条暗蓝领带。

    “这样?”

    “……”

    由于未识别到关键词,在片刻等候过后,投影切换形态,重新变为待机状态的浮动小点点。

    时林表情不显,从他眉眼流露的神情看,多半对此回答不满,一时间房间陷入沉默,仅闻得楼外摊贩吆喝。

    “今天去福利院,可能会早回。”

    他说着,边转身,视线对着空荡荡房间,等目光触及摆在沙发上的某个安抚玩偶,嘴角微微下抿。

    几分钟后,时林向前,坐在玩偶旁边——拥有纯黑豆豆眼的小熊,几年前还躺在主人怀里,充当安抚玩偶,现在孤零零待在沙发上,头顶绒毛低垂。

    时林凑近抱起它,鼻尖轻靠,由于年岁太久太久,以至于其早没有了熟悉味道,仅剩下洗衣液与柔和剂气息。

    他嗅了又嗅。

    到最后,险些忘记要做的事,时林还是靠短信震动回神。

    临出门前,时林手指搭在门把,昂贵西服与生锈出现在同一个画面,给人的感觉怪诞又可笑。

    楼道风冷,吹得他上衣摆稍动,等时林反手关上第二道防盗门,肋骨靠下位置腾起痛感,钥匙对了三次都未对准锁孔,碰在铁块发出乒乓响动。

    他深吸气,右手按住鼻尖,压下胸口不断翻涌的酸涩,轻轻低咳几声,将家里大门反锁,又不立马离开。

    “米米,我出门了。”

    自然,这句话得不到半点响应。

    纵使食指与拇指按住眉心,不断地向里收缩,也无法缓解时林骤起的晕眩感:连续半个月,他入睡极为困难。

    按心理医师所说,这是潜意识里无法接受现实的反应,倘若他思维一直保持抗拒姿态,会造成连药物也无法治愈的失眠。

    “发生意外您不过也刚十八,对于很多人来说还是半成熟的年纪,您却维持极端冷静赶往医院,安排好后事并将凶手亲自送进监狱”

    话说过半,心理医师停住,头一次认真打量仅耗费两年时间,就完全成为业界大拿的有位青年。在感慨天赋与努力并存之下所铸造出的耀眼同时,他道出自身想传达的话。

    “不要对自己过于苛刻,时先生。”

    “人死无法复生,生活还得向前。”

    久而久之,这两句话成为时林逃不开的梦魇,他甚至忘掉自己作为理科生该有的严谨与逻辑,极为痛苦地捂住眼睛,寻求荒唐可笑的回应。

    “按他离开的时间来算,现在也应该八岁左右,刚刚上小学一年级,说不定在充满爱的环境里长大。”

    看着明显陷入牛角尖的青年,心理医师放下交迭的双腿,并拢手指缓缓伸开,举在时林面前轻晃:“时先生。”

    “”

    “假设生命存在于轮回,也假设您的爱人轮回后,依旧拥有前世记忆。”

    心理医师深吸,尽可能地让自己所传达出来的语气平和、笃定:“但他也才八岁。”

    时林抬脸,睫毛保持原样,掩盖住眼底情绪,嘴角略动:“我知道。”

    “您二十六,财力雄厚、年轻有为,但您这一生,都不可能跟一个八岁的孩子扯上任何关系。”

    “我不喜欢孩子,我只想他。”

    时林声音无比倦怠,反驳中竟听出几分躁动前夕,夹杂隐隐躁郁情绪,令心理医师不得不提起百分之二百注意。

    “您不能想。”

    心理医师见过时林发病的模样,也亲眼目睹他将发泄室砸得需要重新维护的疯狂,将呼吸调整平稳,以最柔和的腔调,说出来的话将时林脑海里的虚伪幻想打得稀巴烂。

    “”

    医师沉默片刻:“节哀。”

    回忆到此,戛然而止。

    时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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