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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纯爱战神干不动了[快穿]》 20-30(第6/16页)
米欢哪受过这般刺激。
他挣扎,声音抽泣:“你又不是时林,我想穿什么就穿,你管不着。”
“”
对方收手,奈何抽离感着实过重,差点兜起来一汪春水,外加米欢始终处于漂浮状态,差点蹭得他人仰马翻。
“LIN。”
慌乱中,米欢右耳畔附来热意。
“林?”他愣神,心底下意识浮现出时林的面容,到嘴边的追问被随即覆来的吻打断,LIN半强迫半诱哄,手伸入米欢发丝。
“乖宝宝。”
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词,说过一次就触发了开关般,米欢稍微顺从,象征奖励的吻落在他唇齿之间。
这种表达方式,也就米汀寒做过。
米欢眯起眼,试图在他身上寻得半点蛛丝马迹,无论LIN平直的眉或是微翘的唇角,着实与哥哥米汀寒不沾半点关系。
“你又不是米汀寒,亲什么亲。”
他瘪嘴,竟将心中所想所道。
LIN稍挑半边眉,帮米欢扣好裤子的纽扣:“宝宝,你数据收集连最低线50%都差近半截,以后会出问题的。”
米欢沉默。
半晌,他别别扭扭回头,细长手指抵在LIN胸口想拉开两人距离,见对方眉眼逐渐变得带有侵略气息,又吓得背过手摇头。
“你不要这么喊我。”
米欢抗拒,这是米汀寒的专属,时林也可以喊,唯独不能从刚见面没有五分钟的“人”嘴里出来。
“我还没问你,为什么抗拒那些涩.情任务就会死,我明明剩整个月时间却被强制退出游戏,这是BUG。”
米欢据理力争。
他第一时间担心的还是时林。
倘若游戏里自己真死了,还在时林去参加竞赛的时间,无法想象对方得知噩耗的神情,米欢心底空落落难受。
“游戏?”
LIN目光惊奇,险些未掩住不解。
“干嘛,就算是游戏,你们也要讲点道理好吧!主角受还剩几个月高考,我就这么不明不白死掉。”
米欢虽未参加过高考,但这是公平性做到顶尖的全国考试,对于高中时期的时林来说,是他唯一能改变命运的绳索。
时林没有他想象中脆弱。
但米欢不想让自己成为影响之一。
“”
看出米欢眉眼间的焦急,LIN忽然陷入沉默,原本荧亮蓝点黯然,他手指悬出小小银河,里面正以肉眼无法捕捉的速度飞快更迭着数据。
“这算游戏,又不太是。”
LIN挥挥手,那块刻着失败的大屏幕消失:“按照目前发展水平,人类很难做出等值共感游戏。就算我,同样依靠人工智能与人类意识合成的半智慧生物——”
说话间,他掌心浮现玻璃水球,轻轻推到米欢面前,映出男生眼底泪花。
“彻底融合数据库也要三年时间。”
米欢听懂了:“你是机器人。”
LIN无奈:“怎么就记住这句”
“我要见时林。”
米欢大声,在LIN开口前又重复。
“我要时林!”
“当然,当然宝宝。第一次都是重要的,就算破例开启第二次收集,怎么也要把数据打到及网格线以上,”LIN扫了他眼,到嘴边的宝宝更换成米欢,“你不喜欢性吗?”
听不懂LIN讲话,米欢重复。
“姓?”
问也是对牛弹琴,LIN索性放弃。
“你需要在游戏世界里体验到最够多的情绪,才能得到对等数据,换成小孩子怎么样?孩子情绪总是充沛的,能表达出成年人无法坦诚的感情。”
大段大段的话劈头盖脸砸来,米欢尚未在脑海过一遍,他视野骤然放大,LIN飘来,温热手掌托住米欢胳膊,嘴唇贴在对方变小四五圈的手背。
“用孩子的身体吧,各种限制下你就不用理会那些讨厌的东西。”LIN捏捏小米欢软乎乎手腕:“不过要躲开某些心理变态。”
说罢,LIN眼底划过隐约波动。
米欢歪头:“千刀万剐的恋童癖?”
“当然不是,小米欢。游戏设定者渴望你能反馈出舒适体验,但提交上来全是得不到舒缓又毫无办法的空虚。”
极致克制下,LIN向来无比冰冷的嗓音竟听出几分异样温柔:“如果是主角受的问题,这件事会变得非常非常麻烦。”
“游戏要一点点排查,第二次我们先委屈下,大人们能做的快乐事情,以后再补偿给我们小米欢,况且还不能过于突兀地出现所以公立建造的孤儿院怎么样?”
LIN不给米欢追问机会。
“当然,你会很快见到他的。”
失重感骤然,米欢险些被风呛住。
他坠落时仰头,LIN的身影几乎缩成小黑点,硕大光圈自其背后铺开,如离弦之箭撕扯开无数水蓝色帷幕,露出大片大片流星拖尾般白光。
“啊——”
灵魂触底前,他隐约听到LIN说了句稍后见,还没等理解对方意思,米欢被这光线照晕了过去。
/
走廊墙壁是与医院同样的白。
不过,踢脚线却变成颇具童趣的海浪形状,失去医院独有的肃穆,带了令人嘴角要翘不翘的可悲愉悦。
观察室门口站有一高一矮的大人。
其实矮个子在活页夹上勾画,时不时抬头,调整监控角度,最后放大屏幕视线聚焦在房间唯一的小孩子。
“那场事故,活下来的只有他?”
“大概。”
回应带了几分不确定,高个女人推上滑落鼻梁的眼镜,蹙眉看护理员在记录单画满勾,精神评定那栏写了极差。
“”
精神评定直接关乎到一个孩子被领养走的速度,女人将要开口,护理员察觉到她意图,率先摇头接过话头。
“他会在福利院待到十六岁周岁。”
护理员合上活页夹,将其放在观察室门边的资料框里:“除非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出现,您身为儿童心理学专家,应该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福利院的工作人员说得够直白。
就算临时派遣过来的专家,轻而易举明白了对方的意思,眉头不受控地紧蹙,视线落回唯一幸存者上。
只见他坐在床边,双腿悬空,棉拖是缺了耳朵的小熊,模样可怜。乌黑发丝垂在他侧耳,两只手交迭放在腿,指尖略交叉,长时间维持同一姿势。
“不觉得手麻么?”
女人抬手将欲敲门,最终在护理员的静默中放弃,她虎口抵住下巴,转身望向空荡荡走廊,尽头窗户紧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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