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爱战神干不动了[快穿]: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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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烦躁感,让时林有种失去掌控晕眩。

    心窝憋火快撕碎他灵魂, 时林另一只指甲深陷掌心,他试图调整呼吸, 太阳穴附近的青筋一抽抽跳动。

    不对劲。

    时林弓起背,手指捂住口鼻,打算克制头晕目眩,效果依旧是微乎其微。

    耳畔电流声不断。

    老手机信号不太好, 短短几句话三次断连,时林食指按住眉心, 而后用牙齿抵在手背:“有事?”

    “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

    反问来得莫名。

    时林蹙眉,紧接移开电话,屏幕随即由熄屏转为明亮,露出极为傲慢的四个同数字连号码,确定是他的作风。

    米连月发什么神经。

    难不成长时间没见米欢, 精神意志撑不住开始发癫了?时林毫无响应念头, 他刚准备挂掉,谁知对面忽然传来一句。

    “你有亏待过他吗?”

    “……”

    若是没听错, 他的声线好像在抖。

    候车厅大屏幕刷新, 同时通知列车到站的广播响起,短暂寂静过后,时林捕捉到米连月语气里的错愕:“你不在学校?”

    没义务向他汇报动向,眼见检票口开始排起长队, 时林顺势按掉电话,背起鼓鼓背包往队尾走。

    里面除了张身份证明外,剩下全是时林抽午休空帮米欢选的特产零食, 除去几包口味独特的糕点,还有当地盛产的酸甜口饮料。

    米欢喜欢喝酸的。

    人口味偏偏还不耐酸。

    之前舔舔梅条都会皱眉,也要不顾时林阻拦,非得吃完整根捂住嘴巴在床上滚来滚去,也要口齿不清倒打一耙,责怪时林没有拿开它。

    “拿开小狗就要啃我了。”

    时林跟人开玩笑,顺势撕下来张卫生纸,轻轻按去米欢嘴角的晶莹,坐在床对面椅子上,看着凑过来噘嘴的米欢。

    “是不是呀?”

    这种完完全全哄孩子的语气,着实与时林本身气质不符,他轻轻拍掉米欢偷摸还想拿的手,又拉高攥在手心,带了点柔和安抚之意思,拇指在米欢虎口处打转。

    米欢哼哼唧唧歪倒。

    他们枕头稍软,米欢躺下时发丝会堆在侧脸,床头灯光线昏黄,凌乱下更显得他双眸明亮,当事人还毫无自觉,眼睛弯成了月牙,肉嘟嘟唇微启,发出拟声词。

    “啵啵。”

    时林拇指一顿。

    似乎觉得不好意思,米欢啵啵完后立马转身,面朝墙壁躲进被子里,想用床铺建立起牢不可催的堡垒。唯独忘记他穿着下摆稍短的薄睡衣,露出小半片白得晃眼肌肤。时林耐住性子,语气带了点循循善诱:“什么?”

    “”

    当事人不吭气了。

    一动不动,打定主意要当乌龟。

    时林看得好笑,随手抄起草稿纸迭起成扇,轻飘飘对准米欢后腰一扬。

    “冷冷冷!”

    人哎呦弹起,如块小小橡皮糖,虽然身体东躲西藏,可露在外面的视线始终追随时林:“啵啵,就是,亲亲。”

    因为害羞,他声调越来越低,浓密长睫垂落,随呼吸微抖,惹人过分怜爱最后鼓足勇气。

    “阿林,啵啵,米米。”

    回忆转瞬即逝。

    时林对着车票找好座位,刚放好背包,没几秒传来火车预备发车的鸣笛。

    发动前,兜里手机震动。

    他来不及看,本就半格的信号骤然掉成空白,甚至连时间也转了半天才勉强浮现在最上方。

    时林扫了眼。

    说来奇怪,方才在候车大厅无法控制的心跳,等坐在缓缓前行列车时,竟出人意料地逐渐平静。如万事尘埃落定般,他侧目望向远去灯火通明的站台。

    “”

    随即而来的黝黑如打翻的汤,铺天盖地自头顶压来,尽数落在行驶列车上空。

    时林在玻璃窗倒影里看见他的脸。

    面部神情疲惫而麻木,却因想到米欢又带有些许雀跃,平框眼镜遮不住时林眼底兴奋,他身侧背包里装满米欢喜欢的零食,最后念着对方惊喜神情陷入浅眠。

    他想第一时间告诉对方。

    如果不是出国留学,他这三年参加的各种大大小小竞赛,以及高二会考时全科全A底气,毫不夸张的说,只要米欢想去哪个城市念书,时林完全有底气提前录取。

    他人生可算是一无所有。

    有且仅能确定的,仅剩米欢。

    那是他为数不多的光、是他生活下去的动力、是他这十八年来的诉求。他无法想象失去米欢,单是潜在意识,时林无法控制地紧张哆嗦。

    同样,米欢也是时林最后的保险栓。

    基因会遗传,当时父抄起酒瓶对准时林那刻起,劣等基因始终烙印在时林看似温润面孔下。

    爆发仅需契机。

    /

    夜空深邃。

    坐满人的走廊空寂无声。

    重症监护室的玻璃调整成雾化,只得隐隐看清其轮廓,仪器笨重,时不时传来令指尖发麻的滴滴警报。

    坐在这里的人双目熬得通红,血丝遍布眼球,饶是如此还不肯离去,似乎干坐着就能让躺在里面的人恢复健康。

    一众疲惫不堪的面容里,唯独角落引人注目。

    他身穿笔挺三件套西装,发丝尽数后梳,露出眉眼与优越下颚线,领结顶在衬衫之间,边缘锋利能取人性命。

    横看竖看,都不像狼狈不堪陪床。

    有人视线落来,淡漠移开,倒换来长叹:“有钱没钱都躺这,什么区别。”

    米连月听见了。

    他侧目,医院连廊光线昏暗,更多是外面建筑折射出来的光污染,映在连廊玻璃窗,投落躺在地板打盹的病人家属,猩红宛若烂掉的西红柿。

    米连月眼珠发颤。

    显示无法拨通界面的手机滑落,即便动静响得人发抖,他本身无任何反应,手指虚虚勾在半空,关节僵硬得无法伸平。

    病危通知成了烂大街的广告纸,分别由时间远近铺在米连月膝头,每张字数都比上一张少,白底黑字的字号却越来越大得令人无比窒息。

    唯独填不满法定监护人那栏。

    米欢哪有什么监护人。

    大先生、夫人与大少爷离世突然,远方亲戚许久未联系,也不会因为可有可无的米欢奔赴万里。直到呼吸机撤离的前一刻,米连月因手抖而握不住圆珠笔,病危通知单上留有丑陋、扭曲的黑线。

    他不知坐了多久。

    最后米连月僵硬起身,顺层层楼梯而下,直到冷气森森的负一层,深紫色消毒光映亮了太平间门口。

    “”

    虽不是午夜,米连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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