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爱战神干不动了[快穿]: 1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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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播报完没了动静,像是刻意不愿让米欢听清,脑海中的滋滋电流声持续数秒。

    动静闹得太大,引得旁人注意。

    “我靠,你看那里!”

    “什么什么……”

    “不是吧,他俩早分手了啊。”

    “啥他们还谈过?!”

    “嘘嘘嘘!只是谣言,听说!”

    “这种腻歪,说没猫腻我还不信。”

    “我错觉么?总觉校花怪怪的……”

    “懂你,她先前不是洁癖,都没见过她上学校厕所,这次都坐在地上,啥情况呀?休学整个人都变了。”

    “我听说校花家里人好像——”

    “被听见了!时林眼神好吓人。”

    “真不愧是年级第一的气魄?”

    “他脑子怎么长的,也没见他学。”

    闲言碎语,米欢也听了七八,他抿嘴笑笑,抹去眼角泪花:“阿林。”

    “……”

    时林收回视线。

    起初,他并非毫无疑虑。

    等察觉米欢身体异样,证实米欢还是那位米欢,恨不得连心肝肺都掏出来让他看,证明自己只在乎他的决心。

    “我知道。”

    说着,他见绷带处并未出血,这才拉下米欢运动裤边摆,顺便抻平褶皱。

    恰巧集合哨声吹响,学生三三两两往操场边缘走,失去人群遮挡两人身影逐渐显眼,时林扶米欢起身。

    “晚自习下课,你能自己回家吗?”

    无视投来各色视线,时林始终以米欢适应步速向前,他语气带着商量,随即给出解释:“夜市那边还叫我去,工作也比先前轻松些,我先做这半年,明年暑假再说。”

    其实,时林说这些并无它意,偏偏米欢心思纠结听入了耳,误以为自己到来加重对方负担,手默默放回兜里,攥紧那张皱巴巴的二十块钱。

    先前他未察觉,时林平常所展现出来的稳重,几乎让他忘记对方也不过是刚十八的同龄人,两人生活担子全压在时林身上……米欢默,压住满肚话,最后干巴巴说了句好。

    时林笑笑。

    大庭广众下,两人不好太出格,简单告别后米欢低头回队,刚站稳脚跟后背传来:“女生队伍在旁边。”结果又被推到前一排队尾。

    米欢惶惶扭头。

    人群背光,太阳猛一照眼,他看不清同学的脸,都成团团乌云,恍恍惚惚难瞧真切。方才手的推力足够大,若非米欢重点压低些,否则他整个人都要趴在地。

    “……”

    不是错觉。

    米欢收回猜测。

    这所学校,远没有他想象中平和。

    /

    高中连睡觉都是累的。

    下晚自习九点,到家近九点半。

    米欢先前哪遭过这种罪,吭哧吭哧回到家,家里空荡无人,冷锅冷灶冷被窝,唯一光还是对面住户投来的折射。

    他今晚半个都未写,单单坐在教室里,浑身就已经疲惫到极点,更别说上完晚自习还得去打两小时工的时林。

    米欢最开始搬小板凳坐门口等,后来困得脑袋啄米,回到卧室还不敢靠近床边,就拿出今天领的不合身校服,左看右看琢磨怎么缝。

    结果瞄准半天也没穿进去线。

    反而目光出现偏差,针尖冲到右手食指腹,疼得人哎呦一声,索性力度不深,倒也没出血,泪倒是先一步涌来。

    “……”

    他还真是生活白痴。

    受点挫折就委屈得不行,屁大点的事见到时林还想掉金豆豆,结果还没哭出来,钥匙孔转动,吱呀一声开,时林身影出现在防盗门外。

    米欢颠颠挪出去:“阿林!”

    见人手里提了串香蕉,眼底黑眼圈青黑,米欢偷偷把手背到身后,藏起尚未穿进去的针线:“回来啦。”他侧目望向床头闹钟,短针还差一点就到十二。

    结果男生面容并未浮现笑容,反而蹙眉,嗓音不虞,大有兴师问罪之意。

    “米欢,今天下午差点推倒你的那个人,还有没有印象?”时林后牙要紧腮帮:“那个东西,叫什么?”

    第16章 学神的清纯校花 别想在黄油找纯爱

    唐泸捏住鼻梁。

    方才管家一席话, 他思绪本就混乱的大脑更为头疼,垂头坐在玄关软木沙发,长腿占据半条过道。

    他伸手, 画出直线:“同居?”

    似乎觉得事情不可思议,唐泸再次重复:“你的意思是我外甥宁愿跟野小子住在鸽子房, 也拒绝与你待一起?”

    嗓音骤然拔高。

    “你他妈怎么教的!”

    一句咒骂,揭开唐泸那张伪善面孔,男人冷哼又气笑,抓住摆在旁侧的鞋拔, 像是无能狂怒中夹杂无可奈何。

    “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还好意思说你是他的贴身管家。”

    尤其后两字, 男人音调极重,就如化不开的雾气,密密麻麻笼罩在这个家上空。管家几次未开口,别开眼神,仿佛听不到唐泸讲话般盯住摆在木柜上的相片发呆, 半晌才缓缓呼出叹息。

    “这哪能叫小事。”

    不给唐泸发问的机会, 管家垂眼似乎在用实际行动,拒绝回答先前那不成问题的问题。

    “先生夫人在世也没见表衷心, 怎么等他们交通事故一走, 你这位外姓亲戚,开始对着我们小先生指手画脚?”

    管家声调算不得高。

    严格来说,他仅仅用气音讲话,稍微一不留神, 哪里还听得清这些东西。

    唐泸还是个表里人外的家伙,他自然不会放过如此好的争斗机会。

    “你口口声声说小先生,既然如此珍爱, 人还要舍你离开这小庄园,宁愿去受苦也抗拒与你呼吸。米连月,你是不是待久了,连自己身份都不记得,真认为还是个人物?”

    唐泸讲话带着居高临下的傲慢。

    只是他这份不明所以的骄傲,对上他眼下身处的位置,简直打了折扣。偏偏他眼神嚣张,整个人倒显得有些不伦不类的滑稽。

    相比之下,自幼在米家长大,吃喝同与米欢一起的管家,倒显得比唐泸更有米家的“感觉”。

    他呼吸,松懈,面部表情明显。

    “您说得是。”

    “……”

    “我同小先生不过是主仆关系,说其它,你随意猜测。他去找谁是他的自由,我无法干涉,也不想干涉。”

    管家微笑,眼镜衬托下,他瞳孔添了点冷冰冰意味,由于瞳色本就比正常人偏浅,所以也看不太出来人心底原本情绪。说出来的话,倒能反映出他思绪的一二。

    “请吧。”

    他伸手示意:“唐先生远渡重洋而来舟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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