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躁郁Alpha当抚慰剂: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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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目,好像对他们视若无睹:“没必要来看我。”

    “啊?”湛明愣了一秒,反应过来,“哦,你现在是有老婆陪,兄弟就没用了是吧。”

    闻之鸷嗯了声:“是。”

    湛明:“……”

    不过湛明心态很好,毕竟来都来了:“那今天这电灯泡非我莫属。”

    湛明洗好牌,邀请时恬:“时大哥你玩吗?”

    时恬不想跟他们玩游戏,以前玩过一把,这几个逼都是靠记忆力直接记牌的,打的非常没意思。时恬摇头:“你们打吧。”

    他给顾焱让出位置,到闻之鸷病床坐下,继续剥橘子。裤脚有些短,漏出了白皙纤瘦的脚踝,闻之鸷瞥了眼,拿被子给他搭住了腿。

    时恬没明白他干什么,看了看他,继续剥橘子。

    他们打牌耗的时间特别久,跟下象棋一样,除非遇到某一把手气特别顺,一般牌面势均力敌时就能看见他们个个面无表情,脑子里应该设计了N种出牌方式。

    看热闹的时恬只觉得无聊。

    一把牌打半个小时,间或夹杂着各种试探。

    “闻哥,我赌你有一对鬼。”

    “不准透牌。”

    “萧危,炸他啊!炸啊!你会不会玩儿?”

    “有本事大我的牌,我一对尖儿!你敢接?”

    “……”

    闻之鸷叼着烟,打了两把,被一群人吵得脑子嗡嗡疼,干脆弃牌下场了。

    时恬玩的程序小游戏,一个没有面容的小火柴人,要靠一根杆子翻山越岭撑到山顶然后跃下,最终头部着火变成一朵飞逝的流星。特别无聊的游戏,但时恬喜欢火柴人飞下去的烟火,打得非常吃力。

    那根杆子还要撑过冰川,荒原,沙漠,特别麻烦,时恬玩着玩着就很烦燥。

    闻之鸷低眉看了会儿,见他给杆子卡在死角里都快卡出bug了,还飞不出去,说:“我来吧。”

    时恬没多说,递给他。

    接下来的时间里,就是闻之鸷给火柴人撑着杆子运到山顶,然后换时恬上手,跳下悬崖化成一朵流星。

    反复十几次,特效的音乐时恬终于听腻了,放下手机。

    闻之鸷问:“不玩了。”

    “不玩了。”

    “还气吗?”

    “我没气啊。”时恬边说,边低头抠手机壳的沿。他不气,就是刚才情绪没缓上来。

    湛明在旁边喊了:“闻哥,飞车来吗?上演极限速度与激情!”

    被扯着,闻之鸷没再细问去了他们那边儿,手机游戏是赛车,一路风驰电掣,穿越重峦叠嶂,攀登高峰,惊险刺激。

    病房隔音还不错,响着几个少年中二的呼喊,车开到终点,顾焱突然吸了吸鼻子。

    空气中浮现出一股变强的血腥味儿,质感冰冷,萧危最先反应过来:“闻哥?”

    时恬也怔了一秒,跳下床。

    闻之鸷微微垂着头,视线收敛在眉眼里看不清情绪,手机“啪嗒”掉落在地,空气中信息素施加的威压开始密集。

    湛明惊讶:“现在玩个赛车游戏的刺激都受不起了?”但他反应很快,刷的起身,“快别打了,赶紧出去叫医生,让闻哥一个人待会儿。”

    急匆匆往外走,时恬不知道该干什么,被湛明叫了声:“时大哥,你也出来。”

    不太确定闻之鸷的病情,时恬下意识想争取:“我可以留下来陪他。”

    湛明晃手表示拒绝:“别了时大哥,你还是出来吧,闻哥犯病时人畜不分——”

    虽然他是开玩笑,但闻言,时恬想争取什么,说:“他认得我。”

    湛明点头:“他只认得你。”

    时恬:“对,所以——”

    湛明接着说:“所以他不会打你,但会用另一种方式伤害你。”

    时恬张了张嘴。

    另一种方式是什么,时恬相当清楚。

    还在思索的间隙,湛明说:“你再不走,他就不让你走了。”

    听到这句话,时恬偏头,闻之鸷还是一言不发的坐着,但明显能感觉到肌肉的紧绷,似乎疼痛又开始啃噬他的每一寸血肉。

    时恬犹豫这一瞬间,已经被顾焱拉到了门外。

    病房内有监测信息素浓度的警报,刚关上门警报就响了。应慕怀急匆匆从办公室赶来,背后跟着闻堰和几个医生。

    湛明跟萧危感叹:“闻哥还挺糟心的。”

    萧危没说话,看神色是习惯了,但这一次却浮现出焦虑。

    时恬在等候长椅坐下,湛明说:“等警报降到安全范围内,咱们再去看看吧。”

    安全范围。

    时恬心里默默念了这四个字,突然被顾焱喊了声:“时恬。”

    “嗯?”时恬看他。

    “昨晚在街边,时萤被闻哥信息素波及了,你知道吧?”

    顾焱是一种闲聊的语气,时恬也跟着闲聊:“她怎么样了?”

    “在监测,感觉精神出了点儿问题。”

    时恬难以置信地抬头。

    经过了昨晚的事,时恬现在把她当成一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不存在,不关心,不愤怒,但再怎么说,听到一个十六七的女孩儿变成这样,还是很惊讶。

    “这么严重?”

    顾焱声音也挺感慨的:“她挨闻哥近,估计被信息素波及也大,精神创伤程度比较重吧。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应该会好。”

    听到他说,时恬拧着手指,终于提出了自己的疑问:“闻哥对她造成的经常创伤到底是什么?”

    “啊,这个,”

    顾焱抓了下头发,思索怎么说似的,开口,“其实也就是把他身体正在遭受的痛苦,短暂施加到另一方身上而已。”

    信息素通过神经中枢,控制大脑,令人产生痛感。

    “我们都经受过,那感觉确实酸爽。不过时萤毕竟是个小姑娘,看到这种血腥场面,感觉到痛苦,变得有点儿问题也正常。”

    时恬低低的嗯了声。

    他心里觉得,让时萤去短暂修养一段时间,比在学校待着混日子好。

    那边,湛明瞬间感同身受:“尼玛一个小姑娘能遭得住吗?遭不住,我都遭不住,闻到他信息素浑身发麻,头皮爆炸,直想吐。”

    “体谅体谅吧,我们只是暂时承受那么几分钟,闻哥估计从有点儿感觉起,就得对付这种痛苦。”

    顾焱是老实人,话里一句油嘴滑舌都没有。

    时恬听见,却抬起头:“他一直都在承受?”

    湛明也嗯了声,很感叹:“对,所以我敬闻哥是真男人,换我,估计早找根绳子自挂东南枝了。”

    时恬低头盯着脚尖,说出上话,胸口闷出一股气,噎的眼眶开始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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