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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三号风球》 50-60(第14/25页)
淋了满身,不自然地咽了下,两人用眼神和呼吸碰撞对?方,维持着这?种暧昧的姿势,最后六个俯卧撑做完。
气氛像开炸的洛神玫瑰般,露出?水红色的心脏,以至于庄少洲吻下来的时候,陈薇奇已经安静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他含住她的唇舌,吮吸出?酥麻。
庄少洲觉得她好乖,乖到舍不得对?她太凶。一小时前才哄走了她三次,山樱色的软芯都被?擀成了一朵深粉色的糖果雪山,花瓣外翻,需要养花之人温柔地呵护,而?不是欺负。
三次其实对?庄少洲来说?还在兴头上,满足又不满足的边缘,拉扯着,倘若他是喜欢延迟满足的男人,那这?种欲的撕扯能带来更大的爽感,但他偏偏不是,他想餍足,想精疲力?尽,又为陈薇奇硬生生克制下来,学着享受这?种撕扯。
侍弄花草不是易事,陈薇奇更是花中最娇气的品种,要非常精心地浇灌和养护。
“很快就要天亮了,困了没。”庄少洲躺在陈薇奇身旁,一只手臂从她颈下横穿,充做她的枕。
“有?一点。”
陈薇奇被吻得气喘吁吁,但很舒服,用很松弛的姿势仰躺,长腿弯曲,手臂舒张,乌黑的长发凌乱地围着她,像一匹裹在她身上的缎子。
她现在不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非常放松,世界仿佛只剩下愉悦,享受,还有?安全感。她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这?种绝对的百分之一百的快乐,不是醉深梦死的快乐,不是纸醉金迷的快乐,是踏实而?看得见,明?天一觉醒来还能再拥有的快乐。
和庄少洲在一起不是暂时的快乐。
他真是一个很神奇的男人。
陈薇奇这?样想着,思绪渐渐就困倦了,仿佛有?温柔潮水漫过?她的身体?,她打了个心满意足的哈欠,就这?样躺在地毯上,眯着睡眼。
地毯是新铺的,大红色,细腻羊绒材质,上面有?俗气的“囍”字,即使是CDR旗下的高级家具手工工坊制作的,陈薇奇还是很嫌弃,但曾文兰坚持要铺,陈薇奇只能听妈咪的话。其实卧室里还点了一对?精美的龙凤烛,静静烧着,烛火在明?灯之下并不起眼,是细水长流的微光,已经烧了大半,大概等到天亮时就会烧完,所谓洞房花烛,一样都不缺。
陈薇奇浅浅闭上眼。庄少洲没有?出?声?打扰,知道?她这?下是真的困了,轻步走去把灯关了,折返回来,就着那两团融融的烛火来凝视她恬静的睡颜。
灯下看美人,风情更甚。室内中深暗浓影,陈薇奇那张精巧的脸也陷入伦勃朗式的油画色调,庄少洲的目光从她的额头缓慢地向下移动,到睫毛,鼻尖,耳朵,唇瓣。
陈薇奇知道?庄少洲在看她,但她实在是很困,勉强抬起手,在庄少洲的脸上胡乱扫过?,哝着,“真困了……”
“我抱你去床上睡。”
“就这?样睡……”陈薇奇此时很惬意,不想挪地,翻了个身,朝向庄少洲这?边。
庄少洲只好把被?褥和枕头从床上抱下来,把她盖严实,陪她在地毯上睡。他整理着被?褥边角,把她露在外面的脚塞进去,手掌绕过?她的颈部下方,把头轻柔托起来,把枕头塞在下方。
陈薇奇享受着他的照顾,任由他摆弄。一开始以为庄少洲是那种十指不沾阳春水,高高在上且挥金如土的大少爷,越和他接触,越懂得他高傲外表下细腻的那一面,热烈又温柔。
她唇边漾出?浅浅的笑痕,忽然开口说?:“庄少洲,其实你比我想象中要好很多。”
空气安静,只有?被?褥和地毯磨出?的沙沙声?,即使陈薇奇的声?音很轻,像梦话的呓语,庄少洲还是听得清清楚楚,他手指顿了下,继续从容地替她掖好被?窝。
“有?多好?”他在她身边躺下,看着天花板。
“很好。”
陈薇奇窝进庄少洲怀里,把他当抱枕会睡很舒服。庄少洲不得不侧过?身来,抱住这?一身冰肌玉骨,陈薇奇顺势把脸埋进他的胸肌里,蹭了两下。
“既然我这?么好,那你喜欢我吗。”庄少洲笑了声?,漫不经心地问,就像是道?晚安那样不经意。
唯有?他自己知道?,心脏微微拉紧了。
很怕她又不言语,或者睡过?去,回避这?种问题。
陈薇奇在他怀里又蹭了蹭,骨头缝里泛出?酥软,她此时一半睡意一半清醒,能听见庄少洲在说?什么。
时隔两个月,庄少洲再次问了这?个问题,她已经不再紧张无?措,安静许多也平和许多,得到安全感之后的心脏似乎可以做一些更形而?上的思考。
这?个问题她过?自己,也有?过?答案,答案就是——她不会再去追寻一些困扰她的问题,譬如为何她和周霁驰七年的细水长流,抵不过?和庄少洲短短几个月。
因为这?种问题就是没有?答案,喜欢和命运都不讲道?理,不是几个月就要输给几年。
很多时候,一天、一秒、一瞬间都能改变一生。
爱是自由的,任意的坠落,无?解才是正解。
陈薇奇闭着眼,呼吸着庄少洲身上好闻的气息,动人的嗓音低靡着,含着一丝小女孩般的羞赧,但她收敛得很好,以至于只像一句慵懒的梦吟,
“……我不告诉你。”
这?个回答比沉默好上百倍,也糟糕百倍,令人心痒难耐,宛如一根线缠着庄少洲的心脏,一下一下地拉扯,撩拨他敏感的神经。
庄少洲必须承认陈薇奇很厉害,她勾引男人无?师自通,玩弄男人也无?师自通。
庄少洲感叹:“Tanya,你比我想象中要坏。”
下一秒,怀里冒出?一句:“庄生也比我想象中没有?耐心。”
“…………”
她都困了还伶牙俐齿地顶嘴。庄少洲从后面圈着她,长了粗茧的拇指按压住她唇,揉着那两瓣丰盈,低沉命令:“
不准说?话了宝宝。睡觉。”
再说?话,他会很想把随时能为她扬起的根塞进她红润的嘴里,让她彻底染上不干净的标记,就是不太舍得,也只能在夜深人静的海上,想一想。
很快,怀里的人就彻底安静了下去,睡着了,呼吸轻浅,均匀,月色下的夜海仍旧温柔地来回翻涌,高台上奉着的龙凤烛已经燃到只剩短短一截。
庄少洲没有?睡意,直到东方缓缓泛起鱼肚白,浓墨般的海水淡去,成了灰蓝色,世界将?醒未醒,他才抱着怀中的妻子沉入梦乡。
……
婚礼结束后,宾客陆续离岛,陈庄两家出?动了三架私人飞机。陈薇奇没有?随家人一起回港,而?是和庄少洲乘坐那艘超级游艇,去百公里外的白兰度岛玩了两天。
没有?带任何属下、保镖,唯一的活物只有?宝宝。
在波拉波拉岛上,他们两人几乎没有?单独相处的机会,不论是出?海、浮潜还是傍晚散步,走到哪都有?一帮人跟着。
在白兰度的两天,是真正的与?世隔绝。
陈薇奇赤脚踩在细腻的沙滩上,在海天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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