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魂: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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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神智昏沉,感觉到封讳将他身上最后一层中衣撕开,尖锐的牙齿狠狠陷在他的脖颈中。

    恍惚中,好像感知有几滴水珠落在脖子上。

    度上衡抵抗那几乎将他烧昏过去的□□,怔然半晌,忽然疲惫地想。

    算了。

    第99章 一切为了崇君啊 春晖,望春台,倒霉催……

    春晖山连绵不绝下了数年的雨, 在冬日罕见地停了。

    被数道封印封锁的洞府中,桃花瓣不住从榻上飘落下来。

    那象征着雪玉京崇君尊贵无极的道袍凌乱堆砌在桃花中,一只手奋力地攀住石床边沿。

    ——只是那巨大石头边缘光滑, 根本没有着力点, 指甲胡乱摸索半晌, 又被一只宽大的手毫不留情拽了回去。

    度上衡整个人几乎被淹没在桃花香中, 瞳孔视角注视着头顶, 脑海中被搅得浑噩不堪。

    崇君清心寡欲多年, 从不知道欲.望也能这般磨人心智。

    封讳捏住度上衡右手, 轻轻在腕上狰狞的伤疤处一舔,哑声问他:“你的手怎么了?”

    度上衡恹恹的没有反应。

    封讳两指抬着度上衡的下颌,在他脖颈处又咬了一口,冷冷道:“说话,被我这只未开化的野兽……傻了吗?”

    度上衡:“……”

    度上衡自年幼便在仙气缥缈的雪玉京长大,哪怕渡厄被百姓斥责,也从未听过这般赤裸裸的荤话。

    他浆糊似的脑海勉强凝出一丝清明,刚要启唇,又牵动肺腑, 踉跄着吐出几朵桃花来。

    因咳嗽的动作, 凸起的腰腹处骤然崩紧, 度上衡又不动了。

    封讳竖瞳一颤, 好一会才将度上衡单薄的身躯从桃花堆中抱了起来。

    乌发夹杂着花瓣披在度上衡赤裸的背上,他低低喘息着趴在封讳肩上, 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

    封讳注视着那腕间碍眼的伤疤,明显感知到这只手似乎使不出什么力气。

    方才他用左手拿剑,是因为右手受伤了?

    回想起自己方才的无理取闹,封讳脸上闪现一抹不自然, 但转念想到自己脖颈处的伤口,又很快狠下心来。

    他单手抱住度上衡的后背,从脖颈处探过来掰起苍白的下颌。

    度上衡从始至终一声没吭,只有在每次濒临崩溃时轻轻喘几声,嘴唇被咬得全是血痕。

    封讳的手指硬生生掰开度上衡的唇,指腹在那牙齿上狠狠一按。

    “这么恨,为何不咬我?”

    度上衡口中敏感,连吃东西都细嚼慢咽,封讳的手指探进去,逼得更多的花瓣从口中吐出来。

    封讳眉头紧皱,似乎厌烦了这样自说自话得不到回答的交流,索性继续将人按回榻上。

    度上衡不知在浑浑噩噩中飘浮了多久,戴着锁链的手攀着男人的肩膀,有时甚至是龙那冰冷的鳞片,锁链碰撞的声响好似金铃般。

    每次短暂的清醒崇君还会迷茫地想,有半日了吗,他还得去望春台。

    这半日若是有厄灵作祟,他会不会又耽误了事?

    还会有人因他的无能而死吗?

    他只准许自己休憩半日,在归寒城睡了估摸有一个多时辰,不能在这里浑噩太久。

    度上衡的意识在泥沼中挣扎半晌,终于夺回些清明。

    眼睛还没睁开,鼻息间隐约嗅到一股桃花香。

    随后,知觉紧跟着恢复,度上衡手指轻轻动了动,后知后觉发现自己似乎被什么缠着。

    度上衡怔然睁开眼睛,举目所及是一片漆黑。

    伴随着呼吸起伏,才发现那是鳞片。

    封讳化为半大的龙形,一圈圈盘在满是桃花的石床上,将度上衡围在最中央。

    察觉到度上衡呼吸变了,龙缓缓睁开眼睛,竖瞳直勾勾盯着他。

    ……似乎在判断他的反应。

    度上衡不知道和封讳厮混了多久,只知道腰以下几乎没了知觉,连大乘期的力气都能被消耗殆尽,可想而知被折腾得有多狠了。

    桃花煞虽然被解了大半,灵力却还未恢复。

    度上衡并没有什么神情,撑着手想要起身。

    但他太过虚弱,还未起来又踉跄着摔了回去。

    这石床可并非雪玉京那松软如云的床榻,要是摔实了可非同小可,封讳冷眼旁观,只是在度上衡即将摔下时一甩尾巴,用龙尾在他后脑勺垫了一下。

    度上衡闭了闭眼,催动内府想要运转灵力,轻声问:“什么时辰了?”

    封讳看他像是没事人一样,皱着眉口吐人言:“我管什么时辰,三百年了吧。”

    度上衡:“……”

    度上衡睁眼看了封讳一眼。

    封讳一噎,不耐地甩了甩尾巴尖:“五日了。”

    度上衡:“?”

    这下度上衡眉头终于皱起来了,挣扎着起身看着封讳。

    封讳虽然已今非昔比,是只冷酷无情的大龙——他自封的,但跟随度上衡几十年的本能还在骨子里,被这个视线瞥了一眼,心间又开始不受控制地打颤。

    好一会,冷酷无情的大龙才不耐烦地说了实话:“你来时是黄昏,如今天刚亮,满打满算,七日半。”

    度上衡:“…………”

    度上衡沉默了许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轻声道:“我的衣服。”

    封讳烦躁道:“我吃了。”

    度上衡的乌发海藻似的披在身上,遮掩一身狼狈的痕迹,他并未像封讳意料中的勃然大怒,反倒如同只是寻常打坐修养般,没有丝毫情绪。

    斥责、怒意、羞赧,全都没有。

    度上衡越是古井无波,封讳就越是怨恨暴躁,见度上衡没听他的胡话,拂开桃花去寻里面埋着的衣袍,冷冷道:“崇君就这么不想见我,刚清醒就要走?”

    度上衡不说话。

    封讳龙尾一甩,缠住度上衡的手腕:“还是说这几日对您来说,和被未开化的野兽咬一口差不多?”

    度上衡终于抬眸看他,眼底带着冷意:“世人轻贱你,是他们狭隘浅陋,只会以貌取人。你贬低自己又是为何?”

    封讳尾巴尖一僵。

    度上衡终于寻到自己的一件衣袍,只是那上面全是爪痕和咬痕,破布一样还不如不穿。

    他无声吐出一口气,缓和了语调:“将我的储物戒还来。”

    封讳面无表情:“崇君还当我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吗,此处我已布下结界,就算穿了衣裳你也逃不出去。”

    更何况度上衡身上那邪门的煞明显还未解干净,这七日几乎没怎么休憩,现在好不容易有了点清醒的时候,等会又得双修,穿与不穿没什么分别。

    度上衡和他好言好语商议,见封讳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语气逐渐冷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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