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次快穿禁止感化危险反派: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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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起冲突,只得亲自走到侍者面前, 打开了礼盒。

    柔顺的艳红色丝带缠绕上顾屿桐的指尖,触感分外熟悉。

    他眸光一震,那晚凌乱荒唐的记忆纷至沓来, 礼盒上的这截丝带缠过他的腰,他的腕,他的腿,甚至还有他的……

    “你。”

    顾屿桐稳了稳心神,抬眼望向纪琛。

    纪琛握住丝带的那头, 就像那晚一样,骤然发力, 猛地一拽, 害得顾屿桐险些站不稳身形。

    “继续拆。”

    顾屿桐微微有些慌乱地松开那截丝带,避免和纪琛有过多的直接或间接接触。他转而揭开礼盒,让里面的东西亮了个相。

    纪林扣住顾屿桐的手腕, 轻轻把他往后一带,护犊子一样站在他跟前:“什么好东西,不如也让我看看?”

    天鹅绒的礼盒内部摆着一瓶酒。

    罗曼尼康帝干红。

    年产量仅四千到六千,二十万一瓶,是世界级的顶尖葡萄酒。

    只是这瓶看上去已经开过了,不像新的。深红酒浆从瓶口微微渗出,湿润而奢靡,滴在雪白的绒垫上,像是一朵开了苞的花。

    那晚的事前准备,顾屿桐就是用的这瓶酒的瓶口。

    酒意上头,他甚至还把酒塞塞好,黏在纪琛身上喊他摸摸自己。

    此时的顾屿桐紧咬牙关,脸上缓缓浮出臊人的烫。很难不去猜纪琛送这个的意图。

    周围人都不明所以,只有顾屿桐和纪琛两个当事人才能参透的暧昧气氛悄然弥漫开来。

    “这酒口感轻盈,单宁细腻,入口是黑樱桃和覆盆子的果香,酒体强劲,香气澎湃,余韵绵长。”纪琛若无其事地介绍着这瓶酒,唇角勾着浅浅的笑,“因为价格昂贵,会品的人也很少,所以这酒并不适合所有人。”

    纪林懂酒,更懂纪琛想表达什么。

    他从侍者手里接过酒,笑了笑:“懂酒的人这么多,可也不是每个懂它的人都能拥有它。再怎么会品,要是得不到,那也只能站在酒柜外饱饱眼福了。味道再好,价格再贵,总归有个持有者不是吗?”

    “说得对。”纪琛并不把纪林的挑衅放在心上,徐徐道,“但它的昂贵不仅仅是因为它的口感和风味,更在于它的配额制度。产量有限,名额珍稀,不是有心就能买到的。”

    有心,有权,有钱——三者缺一不可。

    谈话间暗流涌动,火药味十足。

    顾屿桐被呛得厉害,额角突突,对纪林说:“先把……这酒收好吧,流程快开始了。”

    纪琛不依不饶,忽然发难:“慢着。”

    纪琛转而看向身后的刘右等人:“叫你们备礼,你们就是这么办事的?”

    刘右明显也是一愣,这酒是纪琛自己捎上的,礼盒和捆束的丝带也统统都是他本人亲自上手的,怎么这会儿又责难起他们来了?

    纪琛的表情很淡,看不出怒意:“送礼自然得求新求好,你们这么敷衍了事,是存心想让外人说纪家的闲话?”

    刘右看向纪林手里的那瓶酒。

    他好歹也跟了纪琛这么多年,终于连猜带蒙地摸清了纪琛的想法。

    “纪总抱歉,是手底下的人做事马虎,把已经开过的酒装了进来。”

    此时此刻,刘右的话代表的就是纪琛的意思。

    他走到纪林面前,礼貌一笑,随后把这瓶酒收了回来:“纪先生,这瓶酒已经被人开过了,实在不适合送人。待会儿我们派人会送新的来,您见谅。”

    至此,纪琛的目的达成。

    豪车和美酒,他可以随便送,唯独他用过的不行。

    是示威也是警告。

    处于暴风中心的顾屿桐越过纪林的肩去看纪琛,恰巧纪琛也在看他——那是一种极为深沉、危险,包含侵略欲望的眼神。

    纪林硬着头皮,沉声道:“纪琛,今晚在场的都是纪家亲友。你有些事情别做得太过分。”

    气死亲生父亲、强迫自己嫂子、当众挑衅亲哥……再离谱再过分的锅都已经被扣上了,还差这一件?

    “怎么会。”纪琛整理着腕间的表带,往内场去,“证婚词我都准备好了,今天是特地来祝贺大哥大嫂的。”

    和顾屿桐擦肩而过时,纪琛脚步一顿,停下,笑道:“嫂子,你脖子上是什么?”

    顾屿桐不是没领教过纪琛的手段,惹恼这样的人还想顺利脱身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既然他选择无视纪琛在高尔夫球场上警告过他的话,那么后果自然也得自己亲自来承担。

    他下意识去摸脖子:“多谢关心,蚊子咬的。”

    他身上的疤痕消得很快,那晚纪琛凶态毕露的时候,顾屿桐骤然反抗,好声好气地哄他:除了脖子、脸以及其他任何裸露在外的部分,其他地方想怎么咬就怎么咬。

    劝是劝住了,但也没完全劝住。

    颈侧不可避免地还有一些浅红色的痕迹。

    纪琛看向纪林,像是当真在替他着想,煞有介事地点头:“是蚊子就好。”

    今晚的纪琛和平时完全不一样,谦和、有礼,乍一看很好说话,并不刁难人。

    只有顾屿桐知道。

    山雨欲来风满楼,纪琛越是笑得平静,就代表他给予顾屿桐的耐心越稀缺。

    顾屿桐往纪林身后站了站:“不劳挂心。”

    接下来的流程乏善可陈,老套无趣。

    主持人在台上尽量调动气氛,介绍着这对新人的基本情况,底下的宾客偶尔附和性地抚掌笑笑,实际上视线全在前排的三人身上。

    纪林和顾屿桐并肩坐在最前排,由于双方都没有双亲,因此省了很多环节。

    纪林牵起顾屿桐的手:“东西都搬过去了?”

    “嗯。”顾屿桐点点头,“今晚就住进去。”

    纪林拍拍他的手背,安抚道:“知道那儿的人不多,我派人过去守着,不会让纪琛的人接近你。等这边的事情一结束,我就送你出国。”

    顾屿桐对出国似乎兴致不高,听后只是笑笑。

    纪林扣紧他的掌心,然后继续说,“按理来说,婚礼应当提前筹备,要准备的东西也很多,不应该操之过急。但我……”

    “我懂,”顾屿桐扭头看向纪林,语气善解人意,“等不及的话那就这周结。”

    这边的灯光忽然暗了下来,变弱的光影模糊了身边人的面部轮廓。

    纪林和纪琛长得很像,黑眉入鬓,眉骨低压,唯一不同的是纪林少了点经世的狠戾,而当眼前的灯光变暗,唯一的那点不同也随之被抹去。

    耳边只有那句缠绵、低沉的情话。

    “好,我娶你。”

    顾屿桐整个人心魂一震,足足滞了十几秒钟。

    直到灯光聚拢,重新打在身边人的肩侧,让纪林的眉眼清晰起来,他才恢复那副从容的笑,无所谓但又好脾气地应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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