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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我死遁后狗皇帝彻底疯了》 40-50(第9/17页)
自己一手调出来的,岂不是更好。
于是他断了要让赵宝买点民间那些个话本的念头,只伸手拉住了沈玉衡的手腕。
他微微用力,用了些巧劲,就将沈玉衡拽下,再用臂弯接了接。
沈玉衡猛然被扯,一惊,等到反应过来时,人已经侧落在了萧烬的腿上。
他浑身绷得僵直,手更是下意识地搭在了萧烬抬起横在他身前,彻底将他困在怀里的手臂上,不自觉地发力,抓紧了萧烬的臂弯。
萧烬看着他如同受惊了的兔子,又被人提起了耳朵的模样,恶劣地勾勾唇:“殿下不是怕冷么?”
他揽着沈玉衡的腰,将人再往怀里摁了摁:“这般批阅奏折,便不会冷了。”
沈玉衡确实瞬间就热了起来,但是……
他惊怒地看着萧烬,又意识到自己的表情可能失控,便低下头:“厂公……”
他其实想说点什么的,但还未开口,他又明白自己想说的话都是萧烬不爱听的。
所以沈玉衡只能轻咬住后槽牙。
是该憋着的。
可他实在是……
“厂公喜欢就好。”
萧烬一挑眉,抬起另一只手,轻轻钳制住沈玉衡的下巴尖,将人的脑袋勾到自己面前:“你很有怨气啊。”
他是这么说的,可却没有半点恼怒,而是看着沈玉衡那张又被打破了往日的镇静的脸,笑得暧丨昧:“我确实很喜欢。”
他的指腹慢慢摩挲着沈玉衡的下颌线,低着嗓音,像是妖魅般,缓缓蛊惑着人:“殿下日后便自觉些,在臣为殿下考虑遣散了下人后,也为臣考虑考虑,自己到臣的怀里来,知道么?”
不是问好不好,而是问知不知道。
沈玉衡的双手收紧,却被萧烬手臂上的肌肉硌了手,他抿住了唇,被萧烬身上的气息牢牢包裹着,像是无形的锁链,连同他的灵魂一起,锁链不断,他这辈子都无法逃开萧烬。
就像沈玉衡说的。
他与萧烬,从他点头的那一刻起,便是萧烬生他便生,萧烬死他便死。
而他只能继续——
点头。
沈玉衡闭了闭眼:“好。”
萧烬笑得更深:“真乖。”
他说着,还克制地在沈玉衡嘴角轻轻印下一吻,惹得沈玉衡瞬间瞪大了眼睛。
“习惯一下。”
萧烬松开他的下颌,抚上沈玉衡的发丝,像是摸猫似的,温柔到令人不寒而栗:“殿下太容易受惊了,这可不行。殿下要快点习惯啊。”
他为夏士诚守孝这事儿,还有不到一月就结束了。
萧烬骤然冷厉的眼神,令方公公握着遗诏的手都抖了一下。
刚刚那一瞬间,他几乎无法分辨自己听到了什么。
如果这份遗诏作数……
那么沈玉衡的余生,都要囚困于这座莲台,非死不得出。
萧烬捏碎了手里的金莲簪,那精致耀眼的宝物,转瞬间就断成了几截,伴随着他手心里的血一同滴落下去。
他和萧槐体内的确流着同一股血,甚至萧槐更清楚萧烬想要的是什么——
他要绝对的囚笼与掌控,要沈玉衡脖颈上的锁链,现在,这一切竟然被死去的萧槐抢先了。
莲香弥漫的幽暗楼阁下,他把掌心里的碎渣和指骨捏的作响,鲜血淋漓。
第 46 章 第 46 章
46
除了萧烬,其他人听到这里,也都神情一顿。
他们不明白,萧槐为何要在遗诏里特意安排一个男妃的去处。
沈玉衡虽然受宠,但这么多年来,萧槐纳妃不断,沈玉衡得到的宠爱并不算特例。
这个消息在众人心头盘旋了一会,很快又掠了过去。
这份遗诏最最关键的,自然还是萧槐一直回避,众人却最在意的继位之事。
萧九果真要继位了!
连一直面无表情的几个死士,眼神都隐隐激动。
萧烬终于要称帝了,从遥远的边疆死地,到京城皇宫熠熠生辉的龙椅,从骨瘦嶙峋的弃子到万人之上的帝王——他们的内心无一不为之振奋。
沈丰跟着多贤离开主屋,走上回廊。
几乎找不着的脖子缩了一缩,把细长的刀口又挤出血来。
沈丰又抹了把血,抖着身子感慨道:“今年的冬季,真冷啊……”
多贤提着灯在前头开道,瞄了眼沈丰脖子上的刀口,笑着应道:“可不是么。”
沈丰长吁短叹地和多贤唠了几句,冷不丁道:“干弟弟屋里的美人是什么时候得手的?什么性子?我之后再送些给他玩玩。”
多贤是个清润秀气的男子,说起话来也有条不紊,不卑不亢,他真诚地回道:“回沈丰公公,那人是四日之前来的府第……”
沈丰又追问道:“是个什么性子啊?居然能让沈公这般得爱不释手?”
多贤苦思冥想了好一会,恭恭敬敬地回道:“性子喜好……咱家知道得实在不多,沈丰公公若是好奇,之后可以问问多鱼,多鱼贴身伺候着老爷,想必知道得更清楚些。”
但多鱼天天在宅邸里陪着贵人,除非官府拿令来查,不然就算是沈丰也没机会和多鱼说上话。
沈丰略感失望地“哦”了一声,见再问不出其他,便又闲聊几句,拿了赏钱扬长而去。
他虽然被揍了一通,划了一道刀口,心情却是极好的。
他想着:沈玉衡的主屋里前几日养了个美人,看起来还是情窦初开,两情相悦的模样;那铁石心肠、难以徇私的沈玉衡这下不就有了个弱点么!咱家把这消息告诉干爹,干爹一定会夸赞咱家的机灵,还有这口子也定能让干爹心疼一番,给咱家些油水多的好差事做做!
这么想着,沈丰也不赶着回宫了,伸长脖子,露着鲜血淋漓的刀口,调转屁股就去了沈广的府第里-
沈玉衡冷冷瞥了一眼沈丰远去的背影,关上房门,回到里间。
屋内空无一人,只有隐隐约约的哭声从床上传来,哀戚婉转,像是一把把绵绵小刀,割在听者的心头。
沈玉衡几乎没见萧烬哭过,更别说是长时间地呜咽。
他一时吃不准萧烬是真哭还是假哭,又生怕他的少爷因为受了沈丰的侮辱,真在床上泣不成声,哭到犯病。
萧烬的先天实在太弱,平日里不仅要避免多思多虑,就连大悲大恸、流泪发怒都会伤及身上的元气,引发各种急症。
故而萧烬通常是不哭的,也会尽量保持平心静气、不大喜大悲。
沈玉衡快步走到床边,担忧地撩开床幔,唤道:“少爷!”
萧烬依旧趴在床上,嘴里细细地啜泣着。
纤弱的郎君听见了叫唤声,从衣袖里抬起一只眼睛,机敏地扫向门扉,他见屋里确实没有什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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