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遁后狗皇帝彻底疯了: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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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很难睡安稳,入夜后他翻动了几下都没睡好,于是干脆撩起帘子,看向骑着马慢悠悠跟在马车旁边的萧烬,当着好些眼睛说:“萧烬,你进来。”

    萧烬还蛮喜欢沈玉衡喊他名字的,尤其是现在这般不得不装作不熟,用公事公办的语气喊他。

    因为他们都知晓,他们的关系不是如此,在这些人看不到的地方,他们亲吻过,他也知道沈玉衡身体的每一处秘密。

    这种感觉让萧烬会有无端的满足感。江家平反这事儿,说着简单,但实际操作起来总归是有一定的难度的。

    所以到秋末时,才终于查清楚,朝廷又是一波大洗牌,薛家也因各个案子堆积着遭受重创,尤其薛相在当年江家的事中也是动过手脚,自然也落马。但空缺太多,填补起来也费劲。沈玉衡就知晓,暂时不能动朝野了,于是也就“空闲”下来了。

    沈玉衡问过萧烬生辰了,但萧烬确实不记得自己是哪月哪日生人。

    他进宫早,对自己从前的那些记忆已然很模糊,依稀记得父母在时是给自己过过生日的,但也只记得这么一点了。

    沈玉衡勾着他的脖子,压在他的脊背上,黑底金龙纹的袖袍滑落下来,遮盖掉了萧烬胸前的飞鱼纹。

    他半压着萧烬,有点遗憾:“就没有别的记忆了么?”

    萧烬稳着身体,一边誊抄沈玉衡写的草稿版的新税法,一边随意回道:“还记得…那时槐花会开。”

    沈玉衡稍怔,暗暗记下了日子:“好。”

    那他就在槐花开时为萧烬庆生好了。

    萧烬撩了车帘进入马车内,低声:“怎么了?”

    沈玉衡也很小声地说话:“睡着不舒服。”

    萧烬稍扬眉,明知故问:“那我让车队先停下来,过夜后再走?”

    “……”沈玉衡不是很高兴地看着他:“哥哥。”

    偏生萧烬还要微微歪头作出一副不明白的样子:“嗯?”萧烬又离京了。

    不过这一次却是领着圣旨走的。

    他还是将赵宝留在了沈玉衡身侧,也与沈玉衡说过了。

    所以在萧烬离京后,沈玉衡问了赵宝一句:“以往你都是跟他一块儿出任务吗?”

    赵宝低头回话:“我被厂公挑中后,就一直跟在厂公身侧了。”

    沈玉衡大概明白了,赵宝不仅是萧烬的心腹,还像是萧烬的随侍。

    所以沈玉衡又问:“你知道他生辰是什么时候么?”

    赵宝微怔:“……陛下。”萧烬钓鱼成功,只是他们从梁国公那儿抓住汪秋时,汪秋差点就准备自尽,得亏是当时带队的是赵宝,第一时间就将人救了下来。

    锁链还是不可避免地戴上的,但赵宝言明了:“宫中有贵人想要见你。”

    汪秋并非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之人,他知晓如若是萧烬想见他,只怕不会入宫,所以……他怀揣着那一点点期待,也真的见到了沈玉衡,还有沈玉衡身侧的萧烬。

    沈玉衡定定地看着跪在地上真心实意地给他磕头的汪秋,低叹了口气:“我知道你进京是为何,你不用担心,回边疆去吧,别再用汪秋这个身份了。”

    汪秋攥紧了手,刚想说江家是冤枉的,沈玉衡就认真道:“要不了多久,我便会让你们用自己的本名回来……表兄,你可愿意?”

    汪秋唰地一下就抬起了头,瞪大了眼睛:“……”

    他的双唇颤抖着,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要说,但在触及到沈玉衡温和又不失威严的眉眼时,瞬间想到自己幼时远远见过江解意的那一眼。

    他们长得好像。

    萧烬漫不经心地挪了挪步子,挡了点视线,又让汪秋回神。

    沈玉衡又说:“我听萧烬说江家读书人多,发配边疆一事只怕吃了不少苦,东厂也探得有好些人病了很久,始终未愈,我想让东厂的军医去瞧瞧,表兄就和他们一道启程先回边疆吧。”

    东厂……怎么偏生是东厂?!

    汪秋咬牙:“陛下……”

    “江一旻。”沈玉衡没有再称“表兄”,半年从政,让他明白一个道理,温和好说话,并不能成为一个好主子:“东厂是朕的臣子,江家亦是朕的臣子,国家大事面前,没有儿女私情,只有公理。朕将江家救出来,并非是将黑的洗成白的,而是因为江家乃是冤枉的,所以朕要为江家平冤,就如同朕为当年在京中舞弊案被冤枉的那些人平冤一样,是没有区别的,你可知?”

    “当然,其实太医院的院使与你前去更好,只是医术高超的大多都是把老骨头,在宫内养尊处优久了,不习惯奔波,还是军医更合适。”

    沈玉衡看向萧烬:“萧烬。”

    萧烬低头:“臣会安排好一切。”

    他和沈玉衡在对视间,彼此交换一个只有对方才心知肚明的眼神。

    沈玉衡的眉眼也柔和得多了几分缱绻感。

    汪秋又明白了。

    他叩首应是。

    沈玉衡和江解意是不一样的。

    江解意在意江家,她是江家女。

    但沈玉衡是皇帝,他在意的不只是一个江家……

    没什么不好的。

    汪秋希望沈玉衡还能在意的更多,在意整座江山。

    他将头低得更下:“奴才们是不过生辰的。”

    无论是他还是萧烬,都先是奴才,才再成为京中的官的。

    而若是沈玉衡有一日不需要东厂了,他们就又是奴才了。

    沈玉衡微停:“…内务府也没有相应的记录么?”

    赵宝摇头:“只会记名字和哪一年出生的,不会记日子的。也鲜少会有奴才自己记着日子。”

    记了也没用,那日又不能休息,甚至不能庆祝,有时会“冲撞”主子。

    沈玉衡抿起唇:“我知道了。”

    要么只能问萧烬,要么就不给萧烬过……沈玉衡选择等萧烬回来时,问问萧烬。

    沈玉衡有点无奈,又有些好笑:“我想让你抱着我睡。”

    他声音轻轻地:“这样舒服一点。”.

    沈平泽的侧妃诞下了一子,沈玉衡和萧烬出府去看了看。

    沈平泽自然也隐隐猜到了自己留在京中是为何,但他也没有那么明了。

    主要是不明白沈玉衡和萧烬这君臣之间明明也没有他们想得那般剑拔弩张,萧烬还是不让沈玉衡选秀纳妃。

    但鉴于这段时间每一个提及沈玉衡后宫的,都被沈玉衡找“点”事做了,所以也没人敢问、敢提。

    而一般来说,从宗室抱子,都是从刚出生时就抱出去,这样可以直接说是皇帝的孩子,只要做得隐秘一些就好了。

    沈平泽都做好了准备,但沈玉衡和萧烬真的只是来看了看,就走了,弄得沈平泽愣了愣。

    沈玉衡也不瞒着他:“朕日后确实也需要从你膝下抱个孩子立为太子,但这不着急,也没必要让他忘记自己的生父母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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