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表最强疗养院: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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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61章 第 61 章

    出乎系统预料的, 寰竟然并没有对这个消息做出任何反应。只自顾自阖着双眼,似乎睡得很安稳。

    但陪伴这位心思多变、随心所欲的宿主这么久,它一眼就能认得出来:【啊啊啊, 不是又病了吧?】

    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 它都快被逼成医疗辅助系统了!

    刚切换回默认版本的系统抓狂, 飞快降到寰的身边, 想进行一点诊疗照顾吧,又意识到寰目前仍处于没有肉.体的状态,它想照顾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眩晕、恶心、脱力……一波接一波的冷汗和不找边际的思维奔逸,寰对这种与人类发烧相近的体验并不陌生。

    被雅威找上门前, 他曾为进化而吞噬了不少世界。排异反应对他来说,算是家常便饭。

    被强行收编入总局后,有了“需要树立一个完全与总局对立的形象, 钓幕后的人上钩”的借口作筏子, 他吞食的频率比以前只高不低, 排异反应不加剧就怪了。

    他对此习以为常——

    但疗养院里, 同样感受到高烧袭来的康柯,就不太能习己为常了。

    不知道寰是另一半自己时, 康柯一直当这种大病连小病, 是因为自己曾被撕碎而留下的后遗症。毕竟破镜难重圆嘛, 有旧伤在, 留点小毛病很正常。

    但现在——康柯很难不怀疑自己遭的罪跟寰有关。

    【哇哇好烫好烫!】系统把自己摊平了, 扒在康柯脑袋上物理降温,【先别急着去治新病人了, 把自己治好行不行?】

    康柯感觉宰了另一半自己,说不定就能换取一个健康的未来:“能治好的话, 早就治——嗯?”

    推门而出,他就瞅见一大坨色块挤在新病房外交头接耳:

    “这什么啊?看起来像矮人的藏宝库。”

    “新病人……难道不是人?”

    “太离谱了吧,一个大铁库能生什么病?机关生锈?”

    高烧下,康柯看什么都像雾里看花,只能拨开这群黑猫崽子,往病房靠近。

    系统好奇地扫描了一下:【M36型精控装——我去!!前面的小崽子!别乱开这东西!!这是应付精神污染用的特型装置!!】

    系统的嚷嚷声哪有猫崽子的手快,话音未落,就听前方传来金属门开启的吱呀作响。

    下一瞬——

    “嗡……”

    康柯感觉自己的脑仁被什么东西揍了一拳。

    常态的精神污染,一般不会造成这种近似震荡波的冲击。康柯手上加了点力道,将晕乎乎的猫崽子们拨开,大步走到新病房前。

    “嗒……”一只白皙有力的手,忽然从敞开的门内探出来,按住门框。

    特性装置的门框硬是被那几根匀长的手指捏得变形,发出刺耳的锐鸣:“吱——”

    一旁的朝辞一手夹着雷文,一手扛着N,作为被心魔打磨过无数次、以剑入道的仙人,倒是没受精神污染的影响,只仰起头看向新同事,倒嘶一口气:

    “——好高。”

    疗养院里最高的可能就是187的N了,但新同事比N还要再高五厘米左右的样子。

    他穿着一身简单的黑色衬衫套装,左手领着一架重型机.枪。优渥的腰腿比令人很难把视线从他的长腿上挪开,也因此很难忽略那条系在结实的大腿上的锃亮皮带,以及皮带上挂的那把连发手.枪。

    康柯觑起眼睛,目光上抬,扫过对方干净利索的黑色短发,浅灰蓝色、像丝绒勾勒出的双眸,最终落在病人身上大大小小的皲裂伤上。

    这显然是告示牌上写的“精神力紊乱”造成的,前几任院长并未医治成功。

    “呕——”

    身后突然响起几声作呕,而后是惊慌声、哀嚎声。某种骨骼折断、血肉畸变的怪异声响夹杂在其中,紧跟着响起的,还有类似虫蛾破茧,翅膀颤动、肢节挪移的响动。

    【爹,为你今晚的胃口着想,还是不要回头看异变的学生比较好。】系统僵硬地说,【千万别回头,你脑袋后面有一双西瓜大的苍蝇复眼,我——哕!!】

    系统连滚带爬地躲进回收站呕吐,康柯则看着新病人单手拎起重机.枪,黑洞洞的炮口直冲着他的脸:“迈瑞科斯呢?交出来。”

    谁?康柯心情好的时候,都不太会顺着别人的意思办事,更别提身体不舒服,心情糟糕的时候。

    他无视正对自己的炮口,慢吞吞地转身,拎起畸变出巨型复眼的猫崽:“以后还乱不乱摸未知物品?”

    学生一双手捧着眼珠,一双增生出来的手惊恐挥舞:“院、院长,背后,背——”

    “咔。”

    重机枪的扳机,被病人强行驱动仍在颤抖的手,果决而用力扣下。

    大量的微黑洞在膛口迅速形成,霍金辐射从黑洞中散发出来。

    在中弹者即将被彻底蒸发前,卡兹米尔看见那个红发的目标头也不回地反手伸来——

    徒手掐灭了足以杀死一整只鞘翅目虫族的微黑洞群。

    卡兹米尔:“……”

    卡兹米尔:“???”

    这东西是能“掐灭”的吗??

    朝辞津津有味地欣赏冷脸酷哥的眼神突变清澈,将手里的累赘匀了一个给刚从天鹅湖赶回来,手里拎着几节藕的巴尔德。

    “?”巴尔德低头看看手里的N,想也不想地松手,任N砸在地上,“雷文怎么了?我刚刚感知到一股很浓稠的污秽。”

    明明三足鼎立里有N的存在,这场双向奔赴里却没有他的位置。

    朝辞感慨着将雷文塞给巴尔德,重新拎起N时,就见巴尔德苦恼笨拙地摆弄着死对头,最终换了个给里给气的公主抱姿势。

    朝辞:“……”

    雷文可能宁愿被丢在地上。

    他抬头重新看向新来的乐子……啊不,新同事,就见冷脸帅哥似乎有些茫然地凝视着他们院长,注视着康柯挨个拎猫,像拍打晾晒的被子一样“啪啪”拍打猫屁股。

    而那些绝无可能医治好的异变,就在这样简单的拍打下,像微不足道的尘埃,就这样被拍没了。

    学生们被拍得滋儿哇乱叫,原本畸生异变的恐怖片场顿时变成大型幼崽吵闹地。

    卡兹米尔大脑空白了片刻,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紊乱的精神力已经恢复平稳。

    倒是之前滚去吐代码的系统又爬了回来,顶起登记册代为讯问:【你,对,就你。你叫什么?】

    新人入院的老规矩了,系统衷心希望能遇上一位诚实、实在的病人。

    看普法哥写小作文那一板一眼的劲儿,说不准是个老实人呢?

    “卡……”卡兹米尔从错愕中猛然清醒过来,到嘴边的名字顿时一拐,“尔。”

    他表情很有说服力地重复:“我叫卡尔。”

    如果他的记忆没出问题,在失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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