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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港岛有雪》 90-100(第2/18页)
书情绪崩溃地提起嗓音道:“他给你下药了,那不是普通的药,是春.药啊,郁澜,你能不能清醒一点!”
“我知道,但没关系,我原谅他,因为我是心甘情愿的。”
“好,好一个心甘情愿。”
闻砚书心都碎了,闭了闭眼睛。
事到如今,她的恶劣和残忍,还有更多呼之欲出的阴暗面,即将都不是秘密。
明明她是那么小心翼翼地靠近她,生怕伤了她,吓着她,明明想要给她看的都是自己最好的样子,却还是一次次让她看到那么不美好的自己。
好无力。
这么多年,她从跪在仇人脚边忍辱负重求一条活路的少女到站在金字塔顶尖权势滔天的掌权人,受了好多好多苦,跌倒过那么多次,她都能咬牙坚持下来,却在眼前这个女孩身上,跌倒一次,然后就再也爬不起来了。
沈郁澜都不爱她了,都那么讨厌她了,她也没必要再隐忍什么了。
也忍不了了。
沈郁澜一抬头,看到了伪装之下真正的闻砚书。
再也不见温柔。
闻砚书敞开衣襟,冷漠的声音里透着瘆人的寒意,“沈郁澜,再不过来,我立刻毙了他。”
……
城市夜晚的霓虹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后背血淋淋的抓痕和满身淤青的吻痕让沈郁澜疼得不敢穿衣服,她坐在床边,看着背对她、正在系抽绳的闻砚书,眼神闪烁。
“闻阿姨,带我去看他一眼吧。”
闻砚书回头就是阴冷的眼,“从现在开始,你必须寸步不离地跟着我,只要你乖,三天后,我自然会带你去见他。”
“你……你威胁我?”
“嗯。”
“你这是非法囚禁我,你信不信我报警!”
“随意。”闻砚书语气平静无温,“在你把我送进去之前,我一定先把你的心上人给了解了,郁澜,你尽管放心,我做事一向心狠手辣,他一定会非常痛苦非常不体面地离开。”
“你……”沈郁澜吓得发抖。
“好了,想永远留他命,那就不要再挑战我的耐心。”闻砚书朝她伸手,“走,我带你去洗澡。”
“闻阿姨,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我没变,我本来就是这样的。”
那一晚,她放纵自己吃糖,就是和现在一样,破罐子破摔的表情,仿佛过了那夜,撑死了也没关系,仿佛过了这夜,沈郁澜再恨再讨厌再恐惧她也没关系。
她把沈郁澜抱进浴室。
哗哗的流水声没有响起。
之前每一次努力隐忍的欲望,都从现在她不顾一切的眼神里,千百倍地弥补回来。
逼仄的空间里,她把沈郁澜压在墙角,一个接一个问题抛出去。
“姐姐更好,还是妹妹更好?”
“我的技术真的很差吗?”
“……”
沈郁澜嘴硬得很,开口就反着她的心意说,然后等被按在那里,欺负到腿软,这才给出闻砚书想听的答案。
直到闻砚书提到薛铭。
沈郁澜一脸坚定,咬紧牙关,再也不开口,哪怕跪在地上,再也没有力气站起来,她都不肯改一次口。
闻砚书蹲到她面前,抬起她的脸,盯紧她的眼,“郁澜,你是不是忘了,我都跟你说什么了,你听着,你只要忤逆我一次,我就折磨他一次。”
沈郁澜哭得梨花带雨,“究竟要怎样,你才肯放过我们?”
“你们?”
“嗯。”
“你的意思是,我才是那个外人吗?”
“我没有这么说。”
“好,那你就证明给我看。”
沈郁澜问:“怎么证明?”
“吻我。”
沈郁澜先是奋力摇头,口口声声说绝不会背叛薛铭,然而一分钟的时间都没到,她就在闻砚书威胁的眼神之下败下阵来,攥着拳头,一副不情愿的表情,闭着眼睛,抬头吻住闻砚书冰凉苍白的嘴唇.
接下来两天时间,沈郁澜寸步不离地跟在闻砚书身边,和她一起,见了陈太一面,谈妥了一些事情。
还去吃了那天没有吃的蟹黄面,沈郁澜几乎没有动筷,因为每一口,都是闻砚书喂她吃的。
路过电影院,她们进去看了一场爱情片,电影放到末尾时,她们接吻了,当然,沈郁澜是被闻砚书按住后脑强吻的。她没有反抗,因为一旦反抗,就会像昨晚,在湘江大桥,闻砚书想吻她,但她躲开了,然后晚上就被戴上镣铐,蒙住眼睛,惩罚到浑身没有力气,闻砚书才放过她。
晚上,照旧参加了一场社交酒会,虽然很累,但确有收获,回程路上,沈郁澜手里握着厚厚一沓名片,窝在副驾驶,看了闻砚书一眼,头就扭过去了。
“看都不愿意看我了?”
“没有,就是累了。”
闻砚书没有把车开去酒店,而是换了条沈郁澜感觉陌生的路。
“你要带我去哪?”
“回家。”
沈郁澜嘴角掀起一丝弧度,压得很快。
她终于,肯带她回家了。
感应门滑开,沈郁澜第一眼看到的不是华丽的装潢,而是站在她身边的闻砚书,以前不肯向她打开的心。
原来,这就是闻阿姨的家,曾经在视频通话里,让她自卑到觉得比月亮还难摘的心上人的家。那时候,她低头看着自己肮脏的运动鞋,连做梦都不敢。可现在,她居然站在了这里。
怀着怎样的心情。
闻砚书看着她的脸,琢磨不出答案。
沈郁澜知道了闻砚书之前不肯带她来这里的原因,这不像一个家,灯全部打开,屋里还是阴森森的,放眼一望,可以看到供桌上已经灭了的三炷香,那里摆着两张黑白照片。
一男一女。
闻砚书像是已经重复无数遍这样的动作,径直走过去,烧香鞠躬,丝丝缕缕的烟缠绕住她悲伤的眼,她对着那两张照片,嘴里小声说着沈郁澜听不清的话。
沈郁澜跟着走过去,站到她身边,恭恭敬敬地鞠了三个躬。
闻砚书把香插上,徒手擦净落灰的供桌。
她弓着背,脆弱的脸庞没有倔强的隐忍,只有不被照顾的委屈。
如果沈郁澜不在这里,那么,这些委屈,她都得一个人去消化,过去将近二十年,每晚回到空落落的家,她都是这样,自己委屈,自己消化情绪。
但此刻,沈郁澜抱住了她。
她忽然崩不住眼泪了,靠着她的头,哽咽道:“这是我的爸爸和妈妈。”
沈郁澜拭去自己眼角的泪,再抬手帮她擦眼泪,什么都没说,听她说。
“郁澜,他们恨我,他们一定是恨我的,像小姨恨我一样,恨着我。要不然,这么多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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