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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咸鱼德妃的躺赢人生》 100-110(第14/14页)
而不要了?”雅利奇喝了一口碧螺春,不解地望向整个人有些?沉郁的祝兰。
祝兰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对?康熙一朝的历史时间线已经有些?模糊了,毕竟穿越这么多年没有特意?去记过,这就导致她?现在有些?坐立不安。
玄烨因?为胤禔丧妻的缘故对?他?最近多有宽容,这就引得朝堂上下大阿哥一党的人重新抖擞起来?。
据说这几日毓庆宫的瓷器换了一批又一批,里头日日夜夜都能听到?宫人的惨叫声,太子常用的那根鞭子都不知道染了多少人的鲜血。
这次巡行塞外玄烨还就偏偏把这俩死对?头一起带上了,祝兰简直觉得自己被?卷入了腥风血雨之中。
“倒不是不喜欢出?去逛逛,只是这次巡行你汗阿玛带的都是些庶妃,只我一个混在里面,一天天闷在帐篷里实在没什么好玩的。”
她?倒是不太在意?位份什么的,只是那些年轻的女孩子每次见到她?们这些?有些?资历的嫔妃都是战战兢兢的,久而久之她也不好意思非得凑过去了。
“没事啊,到?时候我陪额娘去骑马射箭。”雅利奇笑嘻嘻地挽住祝兰的手?。
祝兰才不信她?的鬼话,等真正到?了喀尔喀蒙古那边,估计她?想见这个女儿一面都难,早不知道跑哪去找策棱了
五月,塞外的天空仍带着几分春末的凉意?,微风中夹杂着的丝丝寒意让人不禁紧了紧衣襟。
金色的阳光穿透薄雾,如同细丝般轻轻坠落在无?垠的草原上,给这片广袤的土地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幔。
雨后,草尖上的露珠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空气中弥漫着雨后的清新与泥土的芬芳,令人心旷神怡。
祝兰坐在马车里,经过数日的颠簸,他?们终于抵达了玄烨驻跸的行宫。这一路上马车摇晃得她?几乎要吐,此时此刻终于能够安稳下来?,好让她?不用吐在车上。
采芙细心地替祝兰净了面,用温水轻轻拍打着她?的脸颊,随后将绑了好几日的头发?松散开?,用篦子缓缓疏通。她?的手?法算得上熟练,用篦子不断按摩着祝兰的头皮,舒缓着她?的疲惫。
祝兰半靠在帐篷内的软榻上,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与舒适,眼皮渐渐变得沉重,半梦半醒之间,仿佛能听到?帐篷外偶尔传来?的人声。
“娘娘!”
采薇的声音突然响起,打破了这份宁静。
她?快步从帐外进来?,神色焦急,未等祝兰反应,便跪在地上磕了个头:“十八阿哥不好了!”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瞬间将祝兰从半梦半醒中惊醒。
清史上有记载,康熙皇帝一废太子正是在某次巡行塞外的时候,当时康熙皇帝的幼子十八阿哥突发?疾病乃至病重,康熙身为慈父满心焦急之时却见太子面容冷漠,仿佛病的要死的孩子不是他?的兄弟一般。
太子不仅没有关心弟弟的病情,甚至在热河狩猎期间仍饮酒作乐,这进一步激怒了康熙。这种种行为导致康熙想起了自己早年间亲征生病,皇太子不见忧容的场景。
可以说,十八的这场病就是玄烨一废太子的诱因?。
“随行的太医呢?”祝兰手?忙脚乱地穿戴衣衫,发?髻微乱,簪子斜插在发?间,一边快步走出?房门,一边焦询问紧随其?后的采薇“太子他?们在哪?”
“太子今日一到?行宫就约了几位蒙古王爷和台吉去饮酒狩猎,至今还没有回来?。”
采薇紧跟其?后,神色紧张地回答道:“至于剩下几位阿哥如今都在万岁爷的帐子里了。”
祝兰闻言,脚下的步伐更快了几分。
玄烨的御帐中烛火摇曳,映照出?一片紧张而凝重的氛围。
里面乌泱泱地站着一群人,除却几位皇子阿哥外都是太医,只不过此刻他?们也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五六个人围站在一旁,争论用药的声音却是寥寥无?几,仿佛每个人都深知这病情的棘手?与严峻。
床榻上,十八阿哥胤祄面容潮红,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呼吸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喘息都似乎在耗尽他?全身的力气。
他?紧闭着双眼,嘴角微微下撇,透露出?无?尽的痛苦与无?助。床边,几位宫人小心翼翼地用湿布为他?擦拭着额头和脸颊,试图缓解他?的不适。
御帐内的气氛愈发?压抑,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十八阿哥身上。
“太子呢?”玄烨接过宫人手?中的湿帕子,小心翼翼地擦拭着胤祄因?高烧而潮红的脸颊。
胤祄的幼嫩嗓音不停地呼唤着“汗阿玛,我疼……”,他?呢喃出?声的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般击打着玄烨的心口。
“奴才派人去寻了,应当很快就到?了。”
魏珠躬着身子,整个御帐中,除了胤祄微弱的呻吟声外,再无?其?他?人敢出?声,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祝兰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她?行过礼后便走到?床榻边,她?试图回想自己曾经见过的病例,希望能够找到?与胤祄症状相符的疾病,从而为救治胤祄提供一些?线索。
“万岁爷,太子来?了。”
掀帐而入的太子脚步略显踉跄,身上还带着一股未散的酒气,显然刚刚宴饮未散:“好生生的十八弟怎么突然病得这么重了?”
“舟车劳顿,加之十八年幼体弱,前几日他?便已有些?不适,只是未曾言明。”
玄烨的神
色莫测,目光深邃地望向太子:“你作为兄长,平日里对?他?疏于关心也就罢了,如今他?病重至此,你竟还对?此一概不知。”
“儿子今日一直在招待蒙古王公,实在分身乏术”胤礽辩解道。
谁知玄烨听闻太子的辩解后,反而勃然大怒,脸色铁青:“你弟弟病重到?如此地步,生死未卜,你却还有心情宴饮作乐,置亲情于不顾,当真是不仁不悌,枉为储君!”
整座御帐内,气氛瞬间降至冰点,只听得到?玄烨粗重的喘气声和胤祄那逐渐微弱,直至完全消失的呼吸声。
这一刻,时间仿佛凝固,每个人的心都被?沉重与恐惧所笼罩。
太子脸色苍白,浑身颤抖。
他?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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