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爷他老房子着火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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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恳切,“您来。”

    不过短短两个字,便叫皇帝停下了手中动作,他视线从奏章上移开,缓缓道:“想清楚了,朕可没逼你。”

    “嗯。”荷回眼里透着盈盈水光,声音软得不成样子,“您没逼我,是我求您。”

    皇帝阖上奏章,起身过去。

    之后的半炷香时间里,荷回上半身都躺在那张矮桌上,整个人的魂魄不知飘到了何处。

    皇帝原本的马车很大,可却走得比较慢,为了尽快回京,他便吩咐人换了一辆小的,能在里头用膳休息即可。

    他此前,并未想过要同荷回在马车上做这种事。

    到了跟前才发现,它对如今的两人来说,有些太小了,许多动作施展不开。

    桌子离车壁太近,以至于他不得不伏下身,将一只手垫在荷回的发顶,才能避免她撞到脑袋。

    当她连人带桌,滑到车壁上时,他又要将人拽回来。

    桌子到底太硬,即便垫了软枕,依旧免不了有些硌得慌,怕荷回不舒服,皇帝最终将她抱了下去。

    车厢地板上铺着一层厚厚的毡毯,荷回整个身子陷在里头,舒服得从嗓子眼儿里发出一声闷哼。

    皇帝瞧得眼底一暗,将她抱坐在怀中。

    “荷回。”

    “嗯?”荷回晕晕乎乎,咬着唇睁开一双杏眼。

    皇帝抬手,将她鬓边散落的湿发撩至耳后,淡淡问:“之前的那些东西朕还没教完,想不想继续?”

    之前的东西?

    荷回一时未曾反应过来,直到皇帝又低低在自己耳边说了三个字,才终于粉颊猛地一烫,胸膛里的那一颗心哐哐直跳,全身的血液开始奔走。

    到如今这时候,她可以说不吗?

    这位天子的手段她算是真真切切见识到了。

    一开始先是将你引诱到他想谈论的话题里,好声好气询问你的意见,等你说不乐意,他也不脑,一本正经地答应你,说要以

    你为先,可实际上却暗暗用各种手段逼得你溃不成军,最后不得不去求他。

    而这时候,他还恍若不知发生了什么,一脸犹豫,最终看在你太可怜的份儿上,不得不答应你的请求。

    她涉世未深,本就未见过这种手段,便是再长八百个心眼子,也斗不过这种老狐狸。

    他莫不是精怪投生的吧,怎么会这般算计人心?

    而且你明知被他算计,还生不出反感来,反而心甘情愿地一步步走进他的陷阱,最终被他成功捕获。

    为了避免自己受苦,荷回只能应下,“想。”

    语气含糊,声音微颤。

    “好姑娘,这样好学,为师甚慰。”

    一句话听得荷回脚趾蜷缩。

    什么为师,他何时摇身一变,成了她的先生?

    世间若哪位教书育人的先生敢教人这种东西,早被人大扫帚打出去,用唾沫淹死了。

    皇帝瞧她不服气,将她的腰肢往自己身上按了按,挑眉,“周公之礼,亦是一门深奥的学问,世上多少夫妻是因为这个而拆家散伙的?你同朕学了,对你有好处。”

    明知道他不过是哄骗自己,可不知怎么的,荷回竟然觉得有些道理。

    她定是还没睡醒,所以脑袋糊涂了。

    她由着皇帝摆动她的身子,两条藕臂紧紧搂住皇帝的脖颈不放。

    “好了没?”她吸了吸鼻子。

    皇帝的吻落在她汗湿的鬓角,“好了。”

    荷回发现自己正背对着皇帝,眼前就是雕刻着龙纹的车厢,不免呼吸一窒。

    这个动作叫她有些心慌,胳膊下意识往后,去够皇帝。

    很快,一条有力的臂膀环在她腰间,给了她些许安全感。

    荷回的脑袋紧紧贴在车厢上,手指发紧。

    “您别欺负我。”她声音飘在空中,若有似无。

    皇帝的心软成一汪水,“朕怎么是在欺负你,朕是在教你。”

    他手劲放缓,“学得如何,哪里不懂,记得张口问朕,别过后忘了,朕岂不是白费了功夫。”

    荷回不理他,他便将她下巴掰过来,低声问,“听见了?”

    荷回眼角的泪花无意识流到他唇边,被他吃下。

    “听见了。”

    “好姑娘。”

    荷回是想皇帝夸赞她,却不是在这个时候,于是不免抱怨道:“之前我学写字,您不是这不满便是那不悦,从来未曾夸赞过一句,怎么如今倒换了性子,好话一箩筐往外说。”

    跟不要钱似的。

    皇帝在她身后愣了一下,随后扯了扯嘴角,“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您分明就是厚此薄彼。”

    “这个词不是这般用的。”皇帝纠正她,“回宫后,抄录十遍《千字文》。”

    一听要抄书,荷回一个头两个大,虽然她很乐意读书写字,但抄那么多字,想一想就觉得手腕疼,“还说您没欺负人,我都这般了,您还惦记着罚我抄书。”

    “玉不琢,不成器。”皇帝声音沉哑,“朕这是为你好。”

    荷回不干了,“您不讲道理。”说着,就要挣扎着起来。

    皇帝‘嘶’一声,箍住她,手背青筋乍起。

    “别动。”

    荷回也察觉到厉害,整个人颤颤巍巍,险些失去全身力气,半晌才回过头来,一双眼睛凄然瞧着他。

    仿佛在说,冤家,你怎么这样坏?

    皇帝被她瞧得呼吸加重,凑过去将她抱在怀里吻,“好人儿,别哭。”

    荷回并不是想哭,而是身体下意识被激出了反应,那种感觉太过厉害,以至于她有些害怕。

    但此时,她听着身后男人语气里的心疼,竟无端无师自通了一招惹男人爱怜的招数,声音抖动,眼泪扑簌簌落下来,控诉他:“天杀的活冤家。”

    这话由旁人说,别说项上人头,便是九族都不一定保得住,可这话是出自荷回之口,又是在这时说出来,便不是杀人的刀,而是一味无敌的催/情药,叫皇帝箍着她的手猝然收紧。

    很快,荷回便因方才的这句话而付出了代价。

    她手撑着车厢,泣然道:“好皇爷,饶了我吧,我是一时糊涂,才口不择言。”

    她一边说着,一边又惦记着外头有人,竭力控制着自己不叫声音发出去。

    皇帝吻她的后颈,低声笑,“这么快便投降了,真叫朕失望。”

    荷回向后抱着他,口中止不住求饶,连他说的是什么都没听见。

    两人正闹着,忽然从外头隐隐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父皇可方便,儿子有事求见。”

    这声音

    荷回瞬间清醒了不少。

    是李元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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