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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穿书剧情结束后》 30-40(第2/23页)
任会长即使在交接时也在记恨水舒的阴阳怪气。
手臂无意间被水舒碰了一下,对于两个成年男人来说,那张桌子还是有些小了。殷聿悄悄碰了回去,眼底柔和:“你还记得。”
通话挂断。
沈秋予没来得及嘲笑,伴随着会长的吟唱,另一道灯光落在他身上:“他,也是温柔有礼、风度翩翩的校草,”
……
会长沉醉地张开双臂:“今天他们将在这里展开激烈的角逐,就为了接替……!!我的位置!”
水舒轻轻地望过来,浓密鸦羽轻眨,“我以为你从国外回来会放开点。”
“装?谁在装?这里还有别人吗……”
说实话,这几天林霁月好像不在家,朋友是真担心季环去偷空调外机。
秦连生:打算什么时候搬过去呢?我请你吃饭!乔迁之喜耶!
别墅对面,季环的朋友正好做完工作,伸懒腰来到阳台,对着雨幕发疯似的喃喃:“这工作真几把谁爱做谁做。”
:这里环境很好呀
会长震声:“他,是名副其实的高冷校草,”
“听说殷聿住在他隔壁,平时抬头不见低头见,感情应该也蛮好的。”
这一切发生的同时,水舒正在家里淡定地剪花喝茶,亚瑟在一边玩铃铛球。
无趣。
???
高二那一年学生会竞选,当上一任会长发表退休感言,他和水舒各自站在一边,昏暗的舞台打光在中间,前会长深情并茂致辞。
哈哈哈哈。
……
“说起来,还没问过你在国外过得怎么样。”
林霁月再也没有找过他。
沈秋予勾了勾唇。
为了保住功德,朋友清咳收回笑意,给保卫室打了个电话,让他们帮忙把这位伤者送去医院。
殷聿滚了滚喉结,有些失态地退回去,用手臂挡脸,平复呼吸,又说:“抱歉。”
水舒自然而然地挣了挣,漫不经心道:“拍恋爱剧呢?松开。”
白宁有些担心,但更多的是赌气和埋怨。林霁月一直都说过,他会和水舒解除婚约,可这么久了,林霁月甚至带水舒回了两次林家,婚约还没有解除。
“你很紧张?”
在那样畸形的水家,居然也能活得像是大少爷,维持着外表的体面。
白宁这么脆弱的内心,看到热搜估计要难过三天三夜。
今天天气很好,不管是阳光还是温度都十分合适,正好把前两天移栽的绿樱放阳台。
很地狱,但真的很好笑。水舒笑得眼泪都出来,他放下杯子,擦了擦眼角的泪花:“我也没打算放他进来,没想到他看到你直接摔了。”
殷聿也在看水舒。
但他记得水舒卧室后面应该是草坪才对,要摔出血,应该是逃跑路上又在水泥地上摔了一跤。
殷聿耳朵泛红,轻咳一声强装镇定打开铁门,把门边的亚瑟带了回去。
“去。”水舒是真有点困了,又打哈欠,补充:“我去,你去不去都无所谓。”
“殷聿,快点,休息够了没?后厨忙死了!”
沈秋予:“听说是从楼上摔下来了,你说人怎么能这么不小心。”
谄媚、讨好,拉拢的话语。
他要活着回去见水舒。
“抱歉。”
门后传来叫喊声,殷聿收起手机,闭了闭眼平复情绪。
“奇怪,怎么没声音呢——”
断腿的季环、出差的林霁月、缺乐子的沈秋予,以及……深陷黑料风波的白宁。
总结:很适合退休人群。
“我从十八岁过来,当然记得,”视线描摹陌生又熟悉的眉眼,水舒似乎在回忆什么。
柔韧得如同野草的生命力,让人……兴奋。
殷聿五年后变得放松不少,没有那么少言寡语,也没有那么害羞。
——
摔下去也就四五米的高度,底下还是草地,顶多吃点苦头,还敢来找他卖惨。
狗狗饼干,狗狗饼干是什么味道的。
这样的伤口偶尔还会出现在手腕、手臂、肩膀。
殷聿大概是没听到水舒的声音,还看了看手机,又喂了一声,纳闷:“奇怪,怎么没声音呢。”
……
朋友背手离开。
殷聿垂着眼,他五官实在锐利深邃,和无辜可怜沾不上边,桌下长腿委屈地放着,膝盖贴着水舒的膝盖。
殷聿起身拉开椅子,思忖:“季环,他邀请我们一起吃饭,说很久没见面了。”
水舒也没有担心的想法,殷聿能回国,就说明现在过得很好。他回忆:“唔,你给我寄的明信片里说到了,难吃得像是生日时吃到的芥末蛋糕。”
背着光,水舒身形修长,体态完美,规整制服贴合曲线,金发缱绻,古板的黑色外套更衬得肤色如雪,清冷绮丽。
“文件。”短促冷淡的两个字,水舒头也不回地离开。
水舒后退了一些,“喝茶也能喝醉?”
殷聿看着水舒低垂的眼睫,岔开话题:“我和你一起去。”
沈秋予每一句话的目的性都很强,季环不是傻子,他偏了偏头,闭眼,声音沙哑:“你到底想说什么?”
门内,辉煌明亮的装饰无法掩盖腐败的内里,这是一场华丽的明星泳池聚会。
时钟走点来到晚上九点。
水舒在小花园树底下,能听到铁门外的声音。
这几天相处下来,水舒总是很困的样子,而且也没什么精神,吃得也很少。高中他和水舒住在一起时,水舒吃的都比现在多。
水舒把手机丢在一边,偌大别墅只有他和亚瑟一人一狗。
其实没有。林老生日宴结束那天,林霁月给他发了最后一条消息。
日子这么平静,总有人要坐不住。
季环一点用也没有。
水舒挖苦人是有一手的,但殷聿不会讨厌水舒,在他看来这是水舒很可爱的一点。
秦连生很尊重地没有过多询问水舒为什么要搬走。
水舒对殷聿去不去都无所谓,总之最后到场的也不止季环。他看着殷聿,话题像是随便找的。
阴暗潮湿的地下室,沙发斑驳发霉,殷聿坐在角落,那是唯一一块干净的地方。为了省钱,并没有开灯。手机那一块小屏幕泛着蓝光,放着同学给他转发的开学典礼录像。
“那天打雷的也是他吧。”水舒淡声,拿杯子掩面,最后实在忍不住,细白手指拎着杯子,肩膀抖动。
于是各种奇葩聚会由此诞生。
游戏要有意思,一是要有合格的对手,二需要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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