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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21号信箱》 20-30(第10/16页)
男人的西服因为刚才一番动作显得稍有凌乱,脸上还有不明显的红痕。没人注意的手上崩开的伤口渗出血迹,上面还有刚刚因为垫在廖湫忱身后而硌出的青色痕迹。
男人神色看上去依然冷静自若,似乎刚刚挨得一巴掌是几个人的错觉一般,他唇上带着点笑率先开口打破了僵局:“徐小姐,我听啾啾提起过你。”
徐柚瑧干笑两声,“哈哈,婚礼的时候我见过,大小姐也跟我说过你。也是麻烦了,我过来让大小姐陪我,打扰你们了。”
廖湫忱唇还是水润的、肿胀的,现在不管跟面前两个人的哪个人,她一个字都不想说。
一时间也说不上来谁尴尬多一点,陈雾崇气场实在特别强大,一番客套的寒暄后,徐柚瑧溜回主卧,临走前给了廖湫忱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廖湫忱浑然不知徐柚瑧的考量。
在徐柚瑧面前,她还是要脸的,因此没表现的太明显,也一直忍着没有骂人,一言不发。
关上门。
廖湫忱今晚要被气晕,已经忘了计较陈雾崇从哪里得知她小名的事情,她质问:“你到底发什么疯?”
“对不起。”男人认错的很快,表情认真,态度也很诚恳。
这让成功把廖湫忱后面的话噎了回去。
廖湫忱脾气没发出来,看见男人就心烦,于是指使道:“衣服忘在玄关那里了,你不是来送衣服的吗?先去把我衣服拿进来。”
男人拎着她的衣服进来,又是一副正经又衣冠楚楚的样子,和刚才发疯的样子判若两人。想起刚才陈雾崇的问话,廖湫忱忽然意识到什么。
“你怀疑我出轨了?所以来找我算账。”她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我们约法三章时我说过的,你不相信我的人品?”
今晚发生的事情太荒诞,冲乱廖湫忱的思绪,让她完全没有往那方面去想,只当陈雾崇是怕自己面子受损才犯神经。
廖湫忱将心比心,如果她发现陈雾崇疑似跟其他女人出去开房,她必定也是要生气的,可能比这还要过分很多。
她会直接找他离婚,顺势还要分走陈家财产,让他狠狠褪一层皮下来。
廖湫忱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思维误区,她的报复和她认为男人的“报复”完全不画等号。
廖湫忱坐到床边,虽然想通其中关窍,但也不妨碍她生气。
本来是洗过澡的,再过一会就要睡了,男人刚刚弄了那么一出,廖湫忱感觉黏糊糊的难受,而且又要重新涂药。
她瞥了一眼一旁的男人,忽然又觉得陈雾崇从一个私生子坐到现在的位置也不足为奇。
廖湫忱现在更好奇,祖父到底跟陈雾崇谈了什么条件,让陈雾崇愿意这样忍辱负重,连自己老婆出轨都能忍,一直到最后深夜才赶到酒店。
赶过来后也只问一下“结束了吗”。
只要仔细去想就会发现上面说辞有许多漏洞,但廖湫忱懒得深思,也不想去深思。
她将男人刚刚带进来的衣服顺手塞在旁边躺椅上,原本想说他可以走了,但又觉得现在让人开车回陈宅实在太不厚道。
“这家酒店是不是陈家名下的?”
廖湫忱话题一向转的快,让人猜不到目的,男人注意力全在老婆刚刚的两句质问上面。
他无缘无故怀疑错了老婆,是他的错。
陈雾崇又觉得老婆刚刚扇的轻了,应该再用力打他两巴掌。
此刻听见老婆开口,他下意识立刻回复:“嗯。”
廖湫忱将在床边摇晃的腿移到床上,改成盘坐的姿势:“太晚了,你晚上就先别回去了。”
她薄薄白腻的眼皮轻轻掀起,刚刚微微涨红的脸已经重新恢复平时的白皙,只能从一点点粉色的痕迹看出刚刚生过气。
陈雾崇呼吸不自觉急促了一点,连心跳都快了几分。
老婆的意思,是晚上让他留下来吗?
下一秒。
床上的人自顾自开口,“你现在去开间房吧。既然是家里的酒店,开间房应该不难。”
男人欣喜的目光顿住,再开口声音显得艰涩。
第27章 越界 越界了,我们没说这条
27
“没事。”
陈雾崇克制住自己翻涌的所有情绪, 面上装出轻描淡写的神情,慢条斯理地理了理刚才被弄乱的西装。抬手,袖口微微下滑, 露出手腕上的精致腕表。
男人装作低头看了一眼时间的模样,才继续开口:“太麻烦了, 我开车回去就行了。”
再开两个小时车回陈家天都要亮了。
廖湫忱实在不理解陈雾崇的脑回路。
到底是回陈家更麻烦,还是临时开个房更麻烦。
廖湫忱顿了顿, 又看到男人脸上微微泛红的印子和被放在一旁的衣服。心烦意乱的同时又有些于心不忍,最终在男人即将离开房间前开口:“那你先在这凑合一晚。”
一码归一码, 她刚刚行为上是冲动了, 所以毫无预料扇了陈雾崇一巴掌, 虽然并没用什么力气, 但是当着徐柚瑧的面,确实很损害他颜面。
而且他大半夜赶过来是给她送衣服的,她再临时赶人离开,实在显得有点忘恩负义。
但他冤枉她出轨, 并且怀疑她人品这笔账还是要算的,后面她会和新婚夜那笔账一起算。
男人转过头, 没说推辞的话,自然应下:“那打扰了。”
他的老婆依然是盘腿坐在床上的姿势,听见他的话没多说什么, 只意味不明地哼了声,然后问, “你带我的睡衣了吗?”
陈雾崇几步走到床边, 立刻反应过来廖湫忱问这个干什么,老婆身上睡衣刚刚在玄关被他弄的微皱。
老婆要嫌弃的。
“带了。”他说。
廖湫忱看着他的目光不自觉带了点满意,只不过她自己都没发现。
为了防止徐柚瑧无聊到再来偷看, 廖湫忱干脆将灯关了,只开了台灯假装两个人已经休息。
做完这一切她才将睡裙拿出来,准备去洗澡。
不能将动静闹得太大,要出去的话肯定被徐柚瑧发现,廖湫忱暂时还丢不起这个脸,因此两个人只能用侧卧这同一间浴室,一前一后地去洗。
廖湫忱自然是先洗的那个。
她把睡衣找出来,又下意识去拿白天被自己塞在床头柜的药,在抬头时对上男人探究的目光。
不知道为什么,廖湫忱有些羞恼,她瞪他一眼,“看什么看,还不是你弄的。”
每次涂药都忍着巨大的羞耻心,本来涂过一次,结果全被男人进门不由分说的动作搅黄了,还要再涂一次。
他作为罪魁祸首还好意思看她。
酒店房间内是昏暗的,除了台灯就只有撒进来的月光,落地窗是单面玻璃。
月亮无所事事地悬挂在浓稠入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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