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入流的她: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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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花朵的雨露,越发将她的面孔滋润出熠熠生辉的妍媚动人。

    黎向衡处于下位看这张脸,心中却滋生出一种将她折落枝头,捻进掌心的恶意。

    他的视线扫过施愿垂落在自己身畔不远处的白皙手掌,低声说道:“我不认为对于一切的始作俑者,有什么道歉的必要。”

    黎向衡面对施愿,一向很能克制自己性格中的真实一面。

    今夜却是个例外。

    或许是黎晗影的言辞行径变成了催化剂,又或许施愿不入流的挑衅真的戳中了痛处。

    他轻轻挑起的桃花眼中,无声释放着危险的讯号。

    而一时不察,满心想要以牙还牙激怒他不得的施愿,又换了种方式接着寻衅:“哥哥的嘴真是硬,都快要硬过身上其他的——”

    “啊!”

    最要紧的关键处没说出来,她已被黎向衡钳着手腕一把拉坐到了大腿上。

    “你在得意些什么?”

    “你的心思都被我看透了,还真以为自己赢了吗?”

    黎向衡掐着掌心的细腕不放,另手用力将她鼻尖以下的半张脸孔握在掌中。

    从打电话开始他就在忍耐,时至当下终于忍无可忍。

    施愿被迫闭紧喋喋不休的小嘴,在他怀中无力挣扎的样子令他由衷感到解气,“要不要我现在打个电话把阿晗叫进来,让他一起看看你连我一同勾引的面孔。”

    黎向衡将施愿抓得更紧。

    他从后面凑近施愿的颈项,鼻尖嗅闻到由玫瑰、蜜橘和杏仁交织的馥郁气息。

    原本只是想给她点颜色看看的一次惩罚,但某个瞬间,黎向衡忽然发觉,那两个被开除的员工似乎说得没错——此时此刻,他对待施愿的手段,很难说得上只来源于怒火。

    “你私底下的小动作我都看在眼里,只要我想,立刻就可以让阿晗察觉真相。”

    “可你知道我为什么不那么做吗?”

    他步步紧逼着臂弯中的施愿,望着她被浅粉毛衣覆盖的雪颈,挺直的鼻梁抵了上去。

    “因为我说的话你永远不会听。”

    “只有自己亲身投入其中,重重地摔上一跤,才会品尝到什么叫做痛。”

    鼻尖的摩挲终究挑开了那一层不设防的柔软布料,黎向衡望见刺目红痕,止不住冷笑道,“不管你和黎晗影亲吻、拥抱,还是上/床,你到最后就会发现根本走不进他的心。”

    “因为他有病。”

    “而且这病任凭谁也治不好。”

    第23章  和他到了哪步

    刹那间, 施愿停止了反抗。

    尽管习惯了黎向衡的刻薄言辞,但她还是一下子没法接受,他用面对陌生人时那种事不关己的淡漠语调, 同她突然说起黎晗影有病。

    她唔唔挣扎两声, 试图逃离黎向衡的掌控, 将话问个清楚。

    黎向衡倏而撤掌松开了她, 仿佛对待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般让她从自己腿上下去。

    秘密开了个头, 又遮遮掩掩不肯全盘托出, 施愿哪里甘心就这样离开。

    她重获自由,涨红着脸颊呼呼几下喘匀气, 顾不得还被动坐在黎向衡的膝盖上,与他面对面道:“我不走,你要把话说清楚,二哥得的到底是什么病——总不会是绝症吧?”

    要是绝症,那她枉费这么多心机干什么?

    就算嫁给黎晗影,也会变成一个无依无靠的寡妇。

    但话说回来,这样是不是就可以名正言顺继承亡夫的股份和遗产……

    施愿的微表情变了又变, 从满腹忧愁到微露喜悦不过一个眨眼。

    彼此相对的距离太近,黎向衡马上看破了她的心思。

    他对她无情无义的个性了如指掌,见多了此状况,已然懒得露出不屑。

    他顿了顿,用最平静的语气反问出鲜明的鄙夷:“你问我这些问题,究竟是出于关心阿晗,还是害怕失去自己在黎家唯一的靠山?”

    “大家都是一家人,我说的话当然是因为对二哥在意。”

    这种不要钱的好话施愿信手拈来。

    事涉自身利益, 她也顾不上对黎向衡的强制行为扮出横眉冷对的表情,她细白的手指攀附在对方的条纹领带上, 半是殷切半是讨好地问道:“大哥,你就告诉我吧?这么重要的事情,他们都知道,就瞒了我一个人,这一点儿也不公平。”

    黎向衡抬起手,试图把她不规矩的手掌拂下去。

    可目光触及施愿晶亮的瞳仁,他犹豫一秒,又将双手搭回了两侧的扶手上。

    他一瞬不瞬地盯着施愿,问道:“你真的想知道?”

    施愿连忙点了点头。

    为着刚才的一番纠缠,她的长发小半深陷在高领的包裹里,发梢刺得皮肤滋生痒意。

    她维持着小狗般眼巴巴注视主人的姿势,随手穿过头发的缝隙将其撩起,手腕却再一次被目光沉下来的黎向衡制住:“那你回答我前面的问题,现在和阿晗进行到了哪一步?”

    施愿微微睁大了双眼。

    她本想自己和黎晗影在黎向衡面前的表现,也不过是在正常关系的情况里稍显亲密了点,除开那日似是而非的暧昧言论,黎向衡应该抓不到什么实质的把柄。

    怎么此刻他表现的样子,却像是下班回来正好捉到了在床上翻云覆雨的妻子和奸/夫?

    施愿试着转动被困在黎向衡指尖的手腕,发现无异于蜉蝣撼动大树,纹丝不动。

    她只好装模作样地拧着眉头,示弱道:“哥哥,你弄疼我了……”

    “不要转移话题。”

    黎向衡的态度是前所未有的冷酷。

    施愿仍对他扬言要自己一无所有的警告心有余悸,于是咬死了不肯承认:“没有转移话题呀……我和黎晗影、本来就只是单纯的兄妹关系,大哥要冤枉人也该有个限度……”

    红痕都已经映在脖颈上了,她还这么死鸭子嘴硬。

    黎向衡差点就想把心中的话脱口而出。

    若说刚才他对施愿还有些许耐心,眼下却是被她的撒谎狡辩刺得心头更加厌倦。

    他想,和施愿浪费口舌终究无用,本打算借着上班的机会,减少她和黎晗影的见面往来频率,事实证明,他对施愿还是太宽容了,他一定要把她放在眼皮底下,牢牢看守起来。

    施愿做好了用一哭二闹三装傻的方式,来和黎向衡进行持久战的准备。

    谁料她才把脑海里的念头转了个来回,黎向衡就握着她的肩膀,强迫她抬起屁/股离开自己的大腿:“你不说实话,我们也没有谈下去的必要,记住我今天的话,你回房吧。”

    ……

    黎向衡在她这里掌握不到确凿证据。

    而她在黎向衡那头,也没弄清楚黎晗影究竟得了什么病。

    施愿在乘坐电梯上楼的路上,回想了一遍今天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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