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贵族学院的万人嫌: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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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 他费了些周折知道了南序正在执行署, 借着送文件的借口前往。

    在他的默认印象中,南序并不适合执行署。

    清冷、隔绝、井然有序、不容污秽沾染。

    可执行署过于血腥、暴力,毫无美感可言。

    那一天, 执行署正好结束了两天两夜的行动, 押解着抓捕的罪犯。

    满身疲惫、狼狈的队伍在走廊同他相对而行, 经过了他。

    难以接受的粗糙,一想到南序也会这样, 他就产生了难以言喻的矛盾感。

    或许见到这样的南序, 他就能因为不符合自己框定的标准,而更好克制好对南序的渴求。

    在队伍中的南序,一眼就很好认出。

    伴随队伍路过, 带着走廊另一头过来的光晕,脸上的灰尘和血痕无比刺眼,还有一身浓重的血腥味。

    衣襟微微凌乱,尘土的污痕蹭在颧骨的皮肤上,洁净一尘不染的手上蜿蜒着别人的血渍。

    血液尚未干涸,顺着指尖滴了几滴落在了地上。

    全然颠覆他对南序的印象,完全不符合他恒定的审美。

    新闻署的官员笑着朝对面打招呼,得到了不冷不热的回应,仍维持笑意,等人呼啦啦走光,才暗骂执行署的人眼高于顶。

    官员知道温斐一直以来对于整洁和优雅几乎到了病态的程度,转身希望得到温斐的共鸣。

    温斐似乎在发愣,随后缓慢弯了腰。

    用指尖擦拭了白色瓷砖上从对方指尖落下的那滴血。

    瓷砖的反光里,他见到倒塌重组的进一步沉沦,就像此刻他在南序眼中见到的自己。

    温斐说:“还记得你演绎过的那出戏剧吗?《仲夏夜之梦》。”

    “里面有一种花汁,滴在人的眼睛里,会让那个人爱上醒来第一眼看见的那个人,说不定哪一天,真的能研发出这种药,我一定会用到你身上。”

    南序淡定地听完,一脚将温斐踹倒在地。

    这段时间在执行署的熏陶下,他行事越来越直接。

    “想这么做的人很多,你不一定能排得上号。”

    温斐吃痛地沉吟一声,捂住肋骨的位置,发觉南序的抽离,暗恼刚才的话惹得南序不高兴。

    他仰头,语气有着隐隐的哀求:“南序,我可以把荣誉、地位……”

    当初他唯一得到好脸色,就是他教南序拉丁文时,回想起来,是学院中最和谐的时候。

    给予南序帮助,分享财富、权力、利益 ,一个以权势为中心的人产生了毫不犹豫献上一切的念头。

    他低下那颗傲慢的头颅,把所有的砝码摆在明面上,求得天平稍微向自己倾斜。

    南序无动于衷,笑了起来,还是那句话:

    “想这么做的人也很多,你可能排不上队。”

    受席卷的风暴影响,连日断断续续的暴雨、阴雨、细雨等等各种雨轮番上阵,像要把一年的雨量kpi完成。

    那些实验室里本就备受产出ddl折磨、喜欢怪天怪地怪空气的学长学姐们,在天气的影响下,气氛更无比的凄风苦雨。

    他们甚至幻听了楼上没有人、没有实验室的楼层偶尔有非常细微的响动。

    简而言之,学疯了。

    每当这个时候,他们就会庆幸,幸好南序在他们实验室。

    灰蒙蒙底色下,通透如硬玉一般的人。

    每当心情烦躁时——

    看一眼,神清气爽。

    看两眼,药到病除。

    看三眼,长生不老!

    年纪稍长一些,就会比南序的同龄人脸皮更厚,被南序发现了,也不避讳,直接“嘿嘿”两声,捧着脸,当作向日葵的花托。

    受到向日葵的感召,风暴的威力在原地打转几天后慢慢消解,特区总算迎来了接下来很多天的晴朗。

    研究所的管制不如执行署严苛,一定程度上导致了某些人可趁之机。

    从另一个角度看,南序也相对有了实验室以外可支配的时间和可拓展的空间。

    一个周期的小阶段刚好结束,南序刷了卡,走出了那栋纯白建筑。

    特区寸金寸土,科研城后来才建起来,地处远郊,远离中心城区的喧嚣,远处群山起伏,踩在脚下的土地则是一大片平原。

    平坦的土地一向很有投资价值,这几年随着城市中心外扩以及科研城的人群聚集效应,渐渐兴起了高尔夫场、马场、赛车场等等娱乐设施。

    “变化也太大了。”阿诺德发出了物是人非的感叹。

    “您多久没有走出诺伊斯了?”谢倾淡淡回道。

    当然会感觉变化大。

    谢倾的语气冷静、平铺直叙,不带一丝一毫的嘲讽意味,可落在阿诺德耳朵里,就是非常的不顺耳,特别不爽。

    他张嘴要放嘲讽技能,视野里出现了不紧不慢向他们走来的身影。

    他迅速调整好表情:“来啦?”

    南序观察阿诺德的神情:“感觉怎么样?”

    阿诺德躲在自己的小世界已经很多很多年,自遇见南序以后,缩起来的龟壳有了隐隐开裂的迹象。

    每一次裂开一条缝隙的原因,都在于南序出远门。

    不要小看一位留守老人见不到晚辈生出的怨念。

    怨念足够强大时,汇聚起来,成就了不竭的动力。

    阿诺德回到老本行,别上曾经熠熠的肩章,重返军部。

    年纪大,但余威仍在,军部既要给一位军人应当拥有的荣誉,同时也怕阿诺德的笔杆子和好骂的那张嘴重出江湖,在媒体上批判抹黑他们,于是火速给阿诺德安排了训练官的职务。

    总之,老年人就业之路走得无比顺畅且一片光明。

    “还可以啦。”阿诺德扬起笑,又谨慎地收敛几分,有意卖卖惨,企图赢得关心,“在适应的阶段,那些小年轻嫌弃我老了……”

    谢倾冷眼旁观。

    如果他没有在阿诺德手下被折磨的话。

    不清楚谢倾到底是恰好被分到了阿诺德的手下,还是阿诺德主动把他划到了他的麾下,总之谢倾这段时间在军部没少吃苦头。

    阿诺德有着多年较为丰富的折磨学生的小巧思,再加上看穿谢倾对南序的心思,下起手来毫不手软。

    阿诺德边卖惨边用眼睛斜着谢倾,威胁谢倾不可以拆穿他。

    谢倾只是全心全意地望着南序,在南序走进时,柔下声音:“南长官好。”

    南长官随意地回了个礼。

    谢倾憋住笑。

    南长官这个敬礼实在太不标准,手没伸直。

    像给自己比了个猫耳朵。

    说到“长官”,阿诺德就有些怨言。

    他和大部分人的第一反应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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