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贵族学院的万人嫌: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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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举手,我住蒙特佩斯,南家的古堡离我家不太远,已经被查封了,还处于法拍冻结状态,没有人入住,我也没见到过南序】

    【楼上了解这么详细,不会故意去附近溜达好几次想偶遇吧】

    【无处可去干嘛不申请留校啊,不是更方便】

    【emmm你确认他想留校吗?】

    沉默了一分钟,大家匆匆揭过这个话题。

    【听说上学期末的兄弟会考评上发生了一点小冲突,和南序有关,过了一个假期了我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有人解码吗?】

    【季少下了封口令,你别打听了,只能说我不太理解南序当时的选择,但是……唉,算了,感觉这学期他的红牌也解除不了了】

    【人家都和我们割席了,你们倒惋惜上了,既然他不愿意接受兄弟会,那就预想到可能的代价】

    【看季少的意思吧】

    他们口中的季大少爷刚巧一个电话拨给温斐,张口就是:“南序交学费了吗?”

    “怎么?”温斐含着笑意问。

    “南序下学期不会没钱交学费吧?”隔着电话都能想象到季凌含糊地皱起眉的样子,“我去问倾哥,他还嫌我烦了,直接挂了我电话,突然想起来这事儿应该归学生会管。”

    温斐说:“放心吧,按时提交。”

    “他哪里来的钱?”季凌嘀咕了一声。

    温斐的手指轻轻拂过手边锋利的草叶,任凭通话陷入只有微微嘈杂电流声的短暂沉默。

    季凌只是顺口一提,他对这种问题向来敏锐但不喜欢深究。

    “噢,那我就放心了,我这学期还想报复他呢。”

    季大少爷“报复”的读音实在不够分量,听上去和“看见”“遇见”没什么区别。

    “你那里怎么有点吵,先挂了,阿斐,过几天见。”

    电话“嘟”声之后挂断,温斐本身没怎么在意这通对话,挂断之后仍然不紧不慢地“嗯”了一声,才把手机的屏幕熄屏。

    叶家的花园与饲养动物的驯兽场相接,他正站定在草场的边界。

    卡明罗特区的天空很高,却很少见到在城市中心见到什么星星,只有一点寒凉幽暗的月光。

    驯兽场的开端位置,一座铁笼闪烁着森冷的金属光泽,里面一双棕黄色的竖瞳在闪烁。

    笼子间笼上了一层血色的雾霭。

    刚才季凌听到的动静就源于这里。

    温斐养的那只宠物猫误入了笼子里,被笼子里的狮子毫不犹豫地当作猎杀对象。

    小猫雪白的毛发沾染上刺目的血液,湛蓝清澈的眼睛哀哀地望着他,似乎还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在感到痛苦的同时,也困惑于宠爱他的主人为什么不救他。

    温斐以凝视湖面一样平静的眼神,凝视着这幅弱肉强食的画面。

    他的身后响起一声轻笑,温和地问:“怎么了?”

    温斐略微转身,朝他的父亲微微颔首表示尊敬:“意外跑进去了。”

    温之礼象征性地表示了一下惋惜,没有再分给那里一点眼神,只询问道:“你觉得诺伊斯学院怎么样?”

    “挺好的。”温斐回答。

    野兽呼吸声粗重腥臭的背景里,温家父子俩穿着同样浅白的皇室制度,金色排扣,家徽的月桂枝装饰从肩膀垂落到胸襟上,圣洁光明。

    “听说你在特招生群体里风评不错,皇室需要维持良好的公众形象,做的很好。”举止儒雅的男人随意地延展着话题。

    温斐低头,恭敬地聆听父亲说话。

    “特招生们?”他的父亲语气里有了对学生时代的怀念,“虽然他们平庸愚钝,但有时候实在是一把很好用的刀。”

    温斐说:“是。”

    一枚钱币都不用付出的代价就可以收买他们的敬仰。

    譬如在季凌或者其他贵族戏耍那些特招生时给一些不痛不痒的维护,就可以令他们把他视作一个标志甚至救赎。

    他从来都深谙这一点。

    “你在入学前我就嘱咐过你,无论怎么样都不要让特招生退学,现在想明白为什么了吗?”

    不用温斐的答案去验证,对方把两个人心知肚明的内容摆在面上。

    “诺伊斯金字塔一样的生态需要特招生群体的缓冲,我们必须承认那些从可怜地方出身的人充满韧劲,不然让那些自命不菲的小贵族们发现自己才是这个生态的底层,他们会疯掉的。”

    温斐之前在学院里动用学生会的权力警告甚至驱逐破坏了规则的贵族,也出自这样的考虑。

    “您怎么和我聊这些呢?”温斐谨慎地询问。

    “一个多月前你回到家里的时候似乎有点困惑,我认为你应该在学院里遇到一些事情。”温之礼笑着说,“不过你很快调整过来了,刚才提到诺伊斯,突然想起来而已。”

    不用回忆,温斐清楚他的父亲在意指什么。

    放假前、兄弟会宴会、没点燃的烟花、南序泠然的神态、和酒里冰块撞击在一起的打火机。

    不止是季凌不明白南序的选择,他也同样感到不解。

    烟花的提议是他提的。

    到底为什么?

    南序分明是个有仇报仇的性格,那个叫余笙的特招生得罪过南序,为什么南序要拒绝兄弟会的设计。

    和季凌不同的是,温斐不喜欢自己的思绪、情感被一个事物或者人掌控。他会刻意去压抑脑海中的影像,尘封自己的好奇心。

    现在再提起那次的话题,他已经可以很好地掩盖自己的情绪。

    倒伏的草叶又蹭过了他的手边,他捏住尖利的刃边,指腹薄薄的表皮划开,渗出一点血。

    他反复摩挲着叶边的锯齿,让血肉的伤痕更深刻,平淡地说:

    “没什么,只是阿凌玩的游戏里出现了一个变数,他很生气,我被他影响了会儿,已经过去了。”

    笼子里那头雄狮在躁动地在巡视,小猫对于它而言瘦弱无比、丝毫没有征服的快感。

    它贪婪凶狠的目光不断审视笼外的两个人,却囿于钢筋铁骨的桎梏,只能寄希望于两位也能主动走进笼中。

    “游戏不必自己下场,成为操纵游戏的人同样可以享受快感。”

    温之礼在含蓄地提醒温斐不必和季凌一样亲自动手。

    家族继承人们之间的确从小一起长大,拥有勉强称得上友情的感情,可其中掺杂了太多的利益,迟早要变得面目全非。

    他知道温斐和季凌以及谢倾的关系还不错,不打算说得太直白引起对方的逆反。

    而且至少目前季家要借温家的权、温家要借季家的势,

    他转而接上另一句话。

    “至于变数,只要去掌控好它,就能适当地增加游戏的趣味性。”

    温家人占尽了皮囊的便宜,不听话语的具体内容,只从语气来辨别,既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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