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皇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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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的脑子,就怕越想越钻进牛角尖,最后出不来了。

    这宫里,也确实不安稳,但宫外,容渊又不觉得有多太平。

    可依着小女人这时候的情绪,再待在宫里,并不利于养胎。

    容渊左思右想,也是想了一整宿,没怎么睡,真要下决定,又觉得难以开口。

    直到尧窈又转过头来,瞅着他道:“皇上可得查清楚了,不能放过恶人,也不能冤枉好人。”

    “朕有数。”

    容渊眸中掠过一抹凛凛寒光,淑妃那个肚子装不了太久,经此一闹,尧窈怀孕的事也很难压住,还是要早作决定。

    “朕若是放你出宫,到外面安胎,你能不能乖乖的,不要乱跑。”

    终于,容渊还是说了出来。

    尧窈听到这话,面上露出欣喜的神色,一个激动,又要坐起,却被男人轻压了下去,制止她这种跳脱的行为。

    就是这样,他才不放心。

    话已经说出口,尧窈就由不得男人反悔,她一只手捉住男人的袖口,湿漉漉的眼睛又黑又亮:“皇上放心,我会乖乖的,绝不会乱跑,梧桐巷挺好的,巷口那条街有不少小吃,已经够了。”

    没出息的东西,就为了点吃的,捡芝麻丢西瓜。

    多少人想进宫,进不来。

    容渊也没打算再改口,毕竟已经深思熟虑过了,他接下来要狠狠整顿宫闱,该抓的,该罚的,一个都不能放过,她在养胎,需要绝对安逸的环境,不适合听到这些。

    “那就说好了,你若乱跑,让朕找不见,朕就打断你身边所有人的腿,包括你的姑姑。”

    这男人,吃不得半点亏,放她离宫,也不忘撂狠话。

    一个宫妃突然离宫,不是小事,尤其这妃子还怀了皇嗣,瞒得了一时,可瞒不了太久。

    当晚,容渊陪着太后用膳,提到这事,稍改了说辞。

    “最近宫里不安宁,郦国夫人又受了惊吓,更不适合养胎,朕打算把她送到郊外的行宫去住上一段时间,等到胎相稳了,再接回来。”

    往常的皇帝,还会问一句母后意下如何,可如今,不问了,直接告知。

    太后早就想把尧窈这烫手山芋送走,在她宫里一住好几日,出了事还得她担责,可怀了孕的宫妃哪有出宫的道理,前头可没这个先例。

    太后自然不可能同意,可想到自家弟弟在外头惹的那些事,她又不能同皇帝硬碰硬,一口气堵在胸口许久才压下去,用着商量的语气道:“这不太妥当吧,皇帝的宫中当是最安全的,她已经住了那么久,何不继续住下去。”

    这话并没有得到皇帝的认同,反而惹得他又是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

    “朕的宫里也不安全。”

    太后听闻,双目睁大,很是惊讶。

    皇帝的崇仁宫当是大晟戒备最森严的地方,怎么可能不安全。

    容渊看着太后,直接放了话道:“朕也不想揣测太后,但太后侄女从宫外带回来的茶叶确有问题,朕喝了几回便有了瘾,而这种瘾头,不亚于我朝严禁的五石散。”

    一听到五石散,太后脸都白了,先帝当年就是沉迷于这玩意,最后搞得人不人鬼不鬼,死在女人肚皮上好不荒唐。

    是以,后来新出的律法,明令禁止制造售卖这玩意,违令者,诛六族。

    太后下意识是不信的。

    “玲珑她怎么可能,她一个深闺女子,又是去哪里寻的这玩意。”

    皇帝一声冷笑:“她是不可能,可她的表哥长年在西南那边游走,倒是寻了不少稀奇玩意,确实叫人意外。”

    沾亲带故的,这事真揭了出去,顾家也要完。

    太后虽有动摇,但也不能认。

    “孙太医医术精湛,但也并非无所不能,兴许不是那茶叶,是别的,又或者,有人在茶叶里动了手脚,不说茶叶是她表亲采购的,经了多少人的手,便是在这宫里,也防不胜防呢。”

    太后能坐到今日这个地位,也不是吃素的,仅仅几句话就推诿得一干二净。

    皇帝并不意外,早料到太后有此一说,目前也还没到动顾家的地步,他要么不动,要么就连根挖起,一个不留。

    “太后母族,朕自然不能过于草率,总要查得清清楚楚,证据确凿,冤不冤的自有分晓。”

    这话太后听得很不是滋味。

    皇帝这是暗含警告,把她也一并算上了。

    亡母的那些话再次涌上心头,为他人做嫁衣,为他人做嫁衣。

    太后也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郦国夫人想去行宫,那就去吧。”

    不管去哪里,就是别待在她这,免得又有事,皇帝又来敲打一通,她可受不起。

    太后心气未消,想到顾玲珑尚在皇帝宫中,人是必须接回来了,不然还不知道要被皇帝套去多少话。

    “皇帝既然对玲珑那孩子并无意,不如就放她出宫,她到了嫁人的年纪,也不适合再在宫里住着了,皇帝若是对她还有疑虑,也可专门弄个地方圈着,尽量不要惹人耳目。”

    太后隐隐有些把顾玲珑摘出顾家的意思了。

    容渊又何尝听不出来,他也不可能轻易就让太后如愿。

    “朕自由安排,太后就不必挂心了。”

    容渊只为谈事,饭菜一口都未碰,谈完了,又敷衍了几句,便摆驾离开。

    太后一人在屋里坐了许久,才招来亲信,面色沉重。

    “你出趟宫,去顾家,给哀家捎个话。”

    皇帝羽翼已丰,有些事,确实要早作打算了。

    顾淳收到话后,亦是心惊胆战,忙把随扈叫来,暗自叮嘱。

    “你赶紧传个密信到淮北,不能让那人返京,须尽早解决。”

    拉不到一条船上,那就只能推下去,彻底沉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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