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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京夜回信》 50-53(第2/7页)
她做好谢逢青转身就走的准备,但万万没想到谢逢青随手递给她那支被她收走的银色巴黎钉。
夜色迷离昏暗,雨珠坠落时,男人清俊侧脸愈发锋利,但眼尾微微泛红,难以忽视。
严知希看愣了,甚至没来得及给他候火点烟。
等男人澡后清森气息附身袭来包裹住她全身,严知希慌乱的后仰,巴黎钉被抖落在侧。
谢逢青叼着烟,双手撑在她身上,眼神错落在那支打火机上。
“——喜欢这样?”他慢悠悠地笑问:“都做过了,你这个反应,是什么意思。”
他咬着烟,字词吐露的很慢,也不算字字清楚。
严知希耳尖是红的,没说出话。
谢逢青也不是要她说什么,就是看她这样,觉得好笑,也觉得她这样挺有意思的。
尽管笑着,但谢逢青眼底冰寒无法消散,戏谑似的瞧她,仿佛在看她劣质的表演。
既然得到了就不遗憾,又有什么好脸红的。
落座床头,敞开着腿,“过来。”
严知希眼含着迷,温吞侧过身,曲背,嗓音温软点燃巴黎钉,“少爷。”
他低头拢烟,猩红火光下,映照的他姿容清绝。
吞云吐雾间,将烟递给她,严知希看了半晌,轻柔拿住他的手腕,细细抿住烟蒂,他才咬过的地儿,深深浅浅的吸了一口。
“咳…咳咳……”严知希眼角泛泪,病白容貌更显孱弱,整个身子都跟着抖。
谢逢青无动于衷,将她才抿过的烟继续含住,深吸过肺,才含笑悠闲地反问一句:“严大校花似乎从高中就开始烟史。”
言下之意的深意可不太好。
纵然严知希听的出来,但她不恼,只将手搭在他的腕上,缓慢解释。
“经常生病,就戒了。”
她理性,这么多年来都是如此。
烟瘾最大的时候,严知希可以一天不间断的抽,指尖都是焦黄的,各种货,南京利群芙蓉王。国内的吃完还要国外的尝鲜,其中万宝路最得她深爱。
后来吧,她发现这确实太影响她正常生活。
对任何事上瘾,都会令她心生恐惧。
以至于在最后一次将万宝路喜欢的口味都买完吃爽,她立刻戒。
期间自然难受到肝肠寸断,但她万事开弓不后悔。
现在是她戒烟的第两年。上次破戒,还是谢逢青回国,将万宝路落在她这儿。
她说完这句没再多说,谢逢青也不接话。
过了会儿,谢逢青摸了摸她那处,问她,疼不疼。
严知希……她缠上他手臂,嗯了声。
谢少爷漫不经心地说,晚点擦点药。
两人交换轮替,吞云吐雾间,他的轮廓愈发模糊而锋利,但隔却山水,叫人不可高攀。一支烟能有多久,很快就燃尽。
他垂眸,嗓音微哑,问她,再来一根么。
严知希沉默许久,点头应许,在谢逢青夹烟时,伏下身去,指骨细柔。
“……严知希——?”男人性感的闷哼一声,烟燃起,他喉骨上下滚动,凸棱清晰,隐忍出细汉。
他推开她脑袋,而严知希抬眸,水润秋眸那般看着他,纠缠着,不舍,难舍难分。
……谢逢青心软。
抽着烟,享受着,许久才结束。
他把人捞上来,就要搂在怀里接吻。
被她躲过去,“别。”
谢逢青知道她在顾及什么,恶狠狠的掐了掐她的脸:“你还知道?”但还是很深的吻过,仔细舔舐。
严知希人都被亲软乏力,被男人十指紧扣着骨掌深陷床里,衣衫凌乱,大片洁白无瑕细腻,春樱泛粉。
巴黎钉和烟扔在她身上,触感冰凉,她被冻一激灵。
随后,就看见他身姿探下,毛茸茸的头伏在双腿——
“不要…!”
严知希后缩,被男人宽厚大掌握着洁白纤细的脚踝,狠狠拉回来,撞在他身上!
“谢逢青…!”
他不为所动,“礼尚往来。”
严知希咬着唇,大脑皮层都战栗,脚背绷紧到极点,呼吸急促又不敢大动作,细细声响轻轻地喘出来……
她抓着男人柔软的发,一开始是推搡。
后来就慢慢变了。
……
…
餍足饱餐,严知希窝在他怀里,缠着他说,再来一根。
谢逢青轻哂。
这根烟抽的非常礼貌客气,严知希甚至有点心不在焉,把玩着银色巴黎钉。
“我顺走了,你为什么又要找回来。”她想问其实不是这个。
不理会她拙劣的试探,直截了当:“不会用那支粉色巴黎钉。”
严知希果然被挑起兴致,“为什么?就因为是我送的?”
谢逢青只是撩眼怀中的赤。裸的女人,在被子里的手还在抚摸她的温热。
“不算吧。”谢逢青淡笑一声:“因为迟早会有今天。”
“……”严知希适时闭嘴。
再说下去,怕被赶出这个温暖的怀抱啊。
这次对话过后,两人的气氛有点微妙,但总归还是温馨的,起码此刻,严知希冰冷的身体是温热的,是软的。
不过,等谢逢青随身携带的那包硬冰爵万宝路整盒销空,蓝色盒子里的包装也全部开完了,严知希还没完全过瘾。
“你办公室还有么。”她问的不止烟。
有些东西一旦开了荤,就不太能停。
今晚荒唐,但有人必须清醒。
“就到这儿吧。”
这人眷恋的抚摸,嗓音带笑,转而指骨轻碾,从床头递拿过本该在她包中的协议书,转而递到她眼前:“把字签了吧。”
没等严知希,他起身离开,不带丝毫眷恋,身边温热骤空,严知希表情滞停。
很难受。
就像戒烟时的痒,抓心挠肝。
等人再来,表情全然冷漠。
深蓝色西服正装很显年轻,在墨夜高窗身姿挺拔,正在系纽扣与领带,因此微微仰着首,眼底流露毫不掩饰的冷淡,睥睨着人。
仿佛他们没有过整日缠绵般。
严知希无奈:“签了字,还能亲么。”
男人靠在台柱上,没什么表情,插兜腕骨出的双青蛇头精钢腕表反射出冷光,在浓夜明显。
只消一眼,严知希干脆利落练笔签了字儿,笑着递给谢逢青,“好了,谢总。”
谢逢青没接,只是深沉地看着她。
严知希肩颈都仍赤。裸,散发着盈盈光泽,在高窗明楼晦暗夜色中,白的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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