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腴(重生):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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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停下动作,掩住微微起伏的胸口,看向谢之骁的脸蛋红红。

    “郎君今日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谢之骁大步朝她走过来,一口白牙笑的晃人,漆黑眼底全是灿烂笑意。

    “事情都忙的差不多了,我和老头子告了两天假。”

    “怎么不踢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汤圆提溜起来,试图猫爪夺毽。

    尤今今想到谢之骁刚刚的目光,知道他是什么小心思,没好气地剜了他一眼。

    就是这一眼在谢之骁看起来轻飘飘软绵绵的,没什杀伤力,反而像柄小钩子在他心上挠啊挠的。

    他眸色黑黑,一看就知道没想什么好事。

    尤今今转身就往屋里走,谢之骁将肥猫放下,捏着毽子也大步跟了过去,气得汤圆只能“嗯嗯”叫着咬他的靴子。

    长吉和蒹葭面面相觑,相视一笑,便也各自忙自己的去了。

    见他也跟着进来,还将屋门栓上后,坐在软榻上的尤今今警觉地瞅他,“现在可是白天呢。”

    谢之骁耳根烫归烫,但如今在她面前脸皮可是厚了许多。那双眸色漆黑,亮着蠢蠢欲动的光。

    “我想看你踢毽子。”

    此话一出,尤今今脖颈脸蛋一阵热潮,忍不住将手边软枕朝谢之骁丢了过去。

    他哪是想看她踢毽子,他明明就是想看她那……!

    尤今今羞恼,胸口愈发起伏连连了。

    谢之骁被枕头砸了个正着,人也半点不恼,接过小枕头就往女郎这边靠。

    一张张小小的榻,中间搁着一张小案几,一人坐一头正好,可他却偏偏往尤今今身边挤。

    本就长得人高马大的,还故意挤她,尤今今忍不住推他,“好挤,你去那边坐。”

    “不要,我就坐这儿。”他挑眉,一副无赖模样。

    尤今今没好气地哼了一声,“那我去那头坐。”

    可女郎刚起身还没走半步,就被他一把勾住腰往后一拽,直接横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好了,这下不挤了吧。”谢之骁在她耳边低笑,紧紧箍着她的腰,劲瘦的小臂横亘在她的小腹上,一阵阵的热意透过布料传到了肌肤上,烫的她发热。

    “……”尤今今耳根微红,一时无言了,忍不住抬头瞪他,伸手去推他肩膀,“就不能好好说会儿话吗?”

    谢之骁按住女郎那白玉似的小手,黑眸盯她,有些吊儿郎当的,“这样也能好好说话啊。”

    “现下还是白天呢!”小女郎嚷完就拍掉了他那只不老实的手。

    谢之骁抱着尤今今,埋在她的肩上咬她耳朵,压着嗓子委屈似的,“好多天了呀,你就不能可怜一下我。”

    感受到他那蓬勃旺盛的精力,尤今今觉得自己才可怜呢。

    她不理解,她真的不理解,为什么谢之骁每天在校场训练那么久,回来却还能有那么多的精力可折腾呢。

    不像梁珩也,一个月来她院里三五次都算多了,且每次不到半刻钟都t会累得气喘吁吁。

    哪像谢之骁,若不是前段日子太忙,早出夜归的,他真的恨不得每天都缠着她做那事,若是他像梁珩也那样半刻钟不到尤今今也就忍了,可谢之骁就跟饿极了的狼犬见到肉骨头似的,最少也得一个时辰。

    虽然个中滋味她也挺舒适,可是这么频繁折腾也是不利于养生之道的吧。

    尤其是现在才是晌午,还没到歇息的时辰呢。

    可女郎不知道的是,十八九的少年郎最是生龙活虎时候,尤其还是谢之骁这种从小练武,在刀剑场上摸爬滚打出来的生猛郎君,哪里是梁珩也那种先天不足,后天又放纵的所谓文人能比的。

    ……

    晌午也没法,最后女郎还是应下。

    仅着时辰允他一次,又闹到了许久。

    馥郁的木犀桂香和那清冽的积雪松木香纠缠着盈满屋内,但遮不住那新鲜的石楠花气息。

    院外的日光透光米黄色的窗纸洒入了榻上,照得她粉颊融融,愈发像剥了壳的荔枝一般,白嫩而又娇艳。

    “好了没,想去盥室了。”尤今今推他肩膀,语气娇而懒散,只觉汗意潮潮。

    谢之骁捏她柔软小手,犬牙微露,有些不满。

    “我方才问你,你明明说很快——”

    他的话未说完就被人捂住了嘴,漆黑瞳孔微缩,指尖甜腻香气充斥在鼻尖,耳根瞬时微微发烫。

    “不许说!”尤今今面红耳赤地捂着谢之骁的嘴,生怕他又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

    她方才那可是…那可是随便答的,岂能作数。

    见女郎羞恼的脸颊红红,谢之骁也莫名有些脸热,可他又觉得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便捏着她的手移开,看向她的漆墨色眸子晶晶亮。

    “这有什么,快活就是快活。”谢之骁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我就觉得很快活。”

    见他这般厚脸皮,尤今今只能气得拧他的腰。

    可惜他肌肉硬邦邦的,她那点儿力气对他而言就跟挠痒痒似的。

    最后实在怕女郎恼了不理他,谢之骁才抱着她一同进了盥室。

    出来已是半个时辰后,尤今今瘫在那张宽敞的拔步床上,已经不想和他说一句话了。

    是的,先前二人屋里的架子床已经换成了一张更大的拔步床。而床幔样式颜色皆是依照尤今今的喜好而来。

    而换榻的原因有两个。

    一来是尤今今曾说过那榻太硬,二来谢之骁嫌那榻太小,所以便换了一张更大雕花梨木的拔步床。

    嫌硬是因为女郎那身子娇,而嫌小则是某人觉得夜里施展不开了。

    所以此事被虞氏知晓后,私下闲聊的时,尤今今还被她给取笑了,直闹了个大红脸方才罢休。

    此时尤今今软在被褥上,谢之骁背对着她,在榻前赤着上身用巾子大剌剌地擦着胸膛的水珠。

    看着他劲健背上的好几道红痕,女郎脸皮微烫,小脸往被子里埋了埋,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你这要擦药吧。”

    谢之骁正擦完上身,将那巾子往架子上随手一甩,没太听明白她的话,朝榻边走来。

    “擦什么?”

    见他一脸懵,尤今今脸蛋更红了,有些羞恼地冲他嚷,“我是说你的后背!”

    要不是是她抓的,她才不管呢。

    但罪魁祸首还是他,谁叫他蛮牛似的乱用力气。

    尤今今气闷,反正都是怪他!

    谢之骁这下听懂了,笑得肆意,“又不疼,擦什么药啊。”

    被她抓那么多次了,小猫挠人似的,哪回擦过药。

    他大刀金马地坐到小女郎的身边,见她头发还半湿着便将人捞了起来,“头发湿着就睡,回头又说头疼。”

    谢之骁这么个糙人,头发湿了也就湿了,可她可不一样,上次偷懒不擦头发,第二天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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