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继兄阴湿觊觎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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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婵音垂下的长睫羞赧地轻扇,专心在此事上。

    如此大胆之事,她第一次做,所以很生疏。

    正是因为这份不熟练的生疏,才让他眼尾洇出一抹醉红的病态,情难自禁地扬起脖颈,喉结顶在薄皮上不断滚动,随着急促地吐息,按住她的手越发用力。

    将她折腾狠了,她便抬起眼委屈地盯着他,杏眸儿中汪着清澈的水雾似含非含地坠在眼眶下。

    那种又热又滑的感知激他越发失了神,燥热的暴戾不断攀升,先她从眼中滚下一滴泪。

    想要弄坏她,弄得她浑身都是属于他的气息。

    他沉喘,颤栗,薄肌紧绷,浑身的肌肤泛上慾粉。

    孟婵音本就娇嫩的肌肤都被磨红了,也不见它疲软,反而越发亢奋,吐出的粘液好几次都险些喷溅在她的唇上。

    太久了,还不如之前。

    渐渐她有些无力了。

    察觉她动作慢下,一下停三息的慢慢弄,他便知晓她又娇气了。

    息扶藐早有防备的将她抬起来,让她松手,开始自给自足。

    这次许是真的将他刺激得癫狂了,同样的动作反复持续很久,磨得她隐约有些疼了,他才有失禁锢之意。

    香炉中染着鹅梨花帐中香,最后一缕香气袅袅升起,断裂,香中掺杂了别的腥甜味儿,透着说不出的暧昧。

    事后,息扶藐披着宽松的长袍跪坐在她的身边,低垂的眉眼淌着餍足昳丽,手执白绢帕手法温柔,轻轻擦拭她下巴与颈项的痕迹。

    还有的流向了胸口,但因为她娇气又正是酸疼之际,根本就不许他碰。

    “乖卿卿,是不是很疼?”他软言细语地哄着,腻人的话如抖落的珠子般不断脱口而出。

    孟婵音盖着薄薄的褥子,眼神委屈地望着他,听得羞红得桃花脸儿涨红得比方才还要艳。

    委实可爱得紧。

    息扶藐轻笑,眼中流转几分风流,似是发现她受不住这种话,逗趣似的又低下头,凑在她的耳边低语几声私密话。

    有的话太孟浪了。

    听得孟婵音美眸盈嗔,忿忿地闭上眼,唇瓣抿得深红。

    他在说刚才的事,失控喷洒在下巴的东西,还有几滴在她的唇上,被她失神舌尖无意识地卷过。

    她心中又悔又恼。

    见她恼了,息扶藐嗅吻她白皙的耳畔,好脾性地哄着她:“好了,别恼了,下次还给你。”

    还?

    还能怎么还,到头来还不是她被欺负。

    孟婵音还是忍不住低声埋怨:“就惯会欺负我。”

    息扶藐失笑,蹭了蹭她的鼻尖,“那婵儿想要什么?到时候我从南海回来带给你。”

    因南海此前都是由沈湶着手,如今两人之间算是闹掰了,南海的诸多事都需要他亲自前去,不过去不了多久,莫约就几日。

    南海物资丰厚,盛产海贝与珍珠,所以那边的珍珠腻子都极其好,没有女子能拒绝这些好物。

    孟婵音瞥了眼他,难得骄纵地道:“我才不要那些东西呢,反正你都会带回来,所以我要别的。”

    息扶藐指腹蹭过她的脸颊,笑道:“倒是会做生意的贪心小娘子,口气大得不得了,得了这些东西还不知足。”

    调侃意味过浓,她脸颊微红地垂下,却没有松口:“阿兄要走好几日,远水解不了近渴,我用的那批胭脂膏都不盛行了,等阿兄给我带回新的,又晚了。”

    息扶藐眼瞅她讲胡话,漫不经心地捏着她的软软的耳垂。

    她一切所用皆是他精心挑选,哪怕是一件不起眼的小衣,都是时下最盛行的款式,更何况是那些每日涂抹在脸上的胭脂膏子。

    他没有拆穿她,顺势问:“那婵儿要什么?”

    这话恰说进了孟婵音的心,当即从褥子中伸出一截白皙漂亮的藕臂,一手拽住他腰上的佩饰,黑眸亮晶晶地望着他。

    她乖巧地说:“听说将阿兄随身携带的玉佩拿着给那些人看,只要是我们息府的商铺,想要什么都可以,我就要这个,等阿兄走了,我自己去挑选。”

    少女的嗓音软乎乎的,还带着哑意,却甜得似含了蜜糖,连哄带骗,说得似真似假。

    息扶藐望她浸水似的黑眼珠,挑眉道:“原来婵儿这般热情,是为了要这个东西。”

    他笑着,没说要给。

    孟婵音捏着他的玉佩,掌心隐约发汗,暗忖若是他不同意给,她只能另找机会偷了。

    好在他只看了片刻,握着她的手解开了玉佩,放在她的掌心:“我的东西都是婵儿的,想要什么都可以。”

    孟婵音握着玉佩,对他露出明媚的浅笑,脸埋在他的颈项小猫儿似地黏着蹭,瓮声瓮气地道:“阿兄最好了。”

    息扶藐侧脸贴着她,拢在怀中。

    时辰不早了,已经得到想要的,孟婵音腻他会子,又开始不待见他一直留在这里,想要将人赶走了。

    息扶藐摇头起身,“甜罐子。”

    她从芙蓉褥中露出双无辜的眼,看着他慢条斯理地整好衣冠。

    息扶藐出门前将她房中的窗牖半撑透风,看了少女留给他的后脑,方才出了房门。

    路过长廊时,暮色已落下。

    息兰从前方跑来,乍然见到他背脊一紧,“哥。”

    息扶藐停下脚步,问:“去何处?”

    息兰向兄长欠身,如实道:“去找婵姐姐。”

    他眺了眼远处的落下的余晖,平淡道:“天色已晚,有何事明日再去。”

    兄长已发话,息兰也不敢再往蝉雪院跑去,乖乖地回去。

    临了走了几步,息兰忽然反应过来,猛地转过头。

    那抹清冷的玄色已踱步至另外一边,渐渐远去。

    息兰一脸古怪地立在原地,心中有说不出的古怪。

    兄长过来的方向似乎就是蝉雪院,说明婵姐姐是没有休息的,但他却不让她去。

    ……

    翌日。

    一大早,息兰给大夫人请安完,来了蝉雪院。

    来时孟婵音刚起身不久。

    玉软云娇的少女慵慵懒懒地披着浣青的薄袍,坐在妆案前梳妆,背向的身姿曼妙。

    息兰还在发呆,莫约是她昨夜脑中想了些不对劲儿的事,如今看婵姐姐无端觉得也哪哪儿都觉得古怪。

    婵姐姐是所有姐妹中最温柔安静的,平素府中起诗社、相约打马吊、游湖,她几乎都因身子不好甚少有参与,而兄长又自幼对她宠爱,她又是将要出阁的姑娘,所以平日也没有人多在意。

    但她今日却忽然发现婵姐姐生的美,与她们这些姑娘的美不同,一举一动皆透着懒懒的媚态,尤其是初醒来时这般腕慵无力地挽发髻,都极其赏心悦目。

    这样的貌美姑娘,竟三番五次险些成就的一段好姻缘,最后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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