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继兄阴湿觊觎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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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瘦的手指温柔地游离在她虚伪的表情上,怜爱地道:“可我感受不到婵儿的真心,怎么办?”

    孟婵音垂下眼睑,捉住他放在下巴的手,轻轻地吻着,“现在能感觉得到吗?”

    他摇头,“不能,从未感受过。”

    孟婵音放开他的手,忽而将他推在床榻内侧,翻身跨步坐在他的腰上,居高临下地觑着他。

    息扶藐神色冷淡地与她对视,哪怕被压在身下处于弱势,也浑身是矜傲,似是被众生供奉在神龛中不染尘埃的神明。

    她打量着他,没头没尾地说:“阿兄这张脸很好看,是我见过最精美的。”

    她讽刺地看他此时正经得仿佛渊清玉絜是君子,暗地却浪荡成性,是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

    “嗯,那妹妹喜欢吗?”他莞尔,不以为耻,“想勾引死哥哥吗?”

    不要脸的话也只有他能说出来。

    孟婵音默了默,泄愤般猛地扯开他穿着的绸袍,露出的硬肌线条漂亮得令人心生感叹。

    霪荡的男人,觊觎从小看着长大的妹妹,现在还毛遂自荐,说这种话。

    有病的疯子。

    她埋头用力咬咬上,那不断滚动的喉结,察觉他身子开始发烫,亢奋地暗颤,指尖用力地扣紧他的手臂。

    刺痛和快感一道袭来,他的理智崩塌,忍耐得眼尾洇出赤色的痕迹,喉结滚动得越发频繁。

    尽管如此了,他都没有动,耷拉下眼皮,冷静看她懵懂地探索自己的身体。

    她对他身体的每一处都似很好奇。

    唇沿着喉结往下吻,啃咬锁骨,啜吸莓果儿,每次的力道都恰到好处。

    就像是真的要如言勾引他。

    腰带被解开的那一瞬间,他忍不住偏头沉喘,青筋虬起的手倏然握住她过分的手。

    孟婵音被打断后不耐烦地掀开眼,本是想嘲讽他,可当看见他此时的模样,心中忽然升起古怪快感。

    她好像彻底掌控了这个难驯的男人。

    仅仅只与他对视顷刻,他敛睫虚掩脸上骇人的潮红:“无论你话中究竟藏着几分真假,你都只能是我的。”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两身颠倒。

    淡绿的床幔从她的脸上轻飘飘地划过,还未反应过来便被压下,男人粗粝的吻卷上在肌肤上。

    一滴炙热的汗滴落在她微扬起的眉心,神情茫然地盯着床幔,意识分不清是痒,还是什么。

    红鸾帐中,身影起伏叠起。

    在急促吐息中,一双素白净的纤细手指骤然拽住飘荡的雾幔,修剪圆润的指甲粉中渐白。

    她在颠簸的慾海颤着身,修长的鹅颈上扬,上面那颗米粒小痣仿佛是点的朱墨,妖冶生花。

    他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心,搦住一掌可握的细腰,动着胯,莽撞中透着毁掉她的疯狂。

    他愿意再信她这一次。

    孟婵音只能是他的。

    孟婵音承受不住他毫无节制的力道,最初吟咛如潮,还勉强能承受这般密集的快意,行至后半夜,他似乎并未有疲软之态,反而如战场上杀疯了的将军愈战愈勇。

    她开始不满,口不遮掩地骂出了声,娇媚的声音似泣非泣。

    扬州的女子寻常说官话,会夹杂着扬州软哝的语调,骂人的话虽市井气浓,但因无力的腔调,潮红迷离的脸,出口后反倒像是在撒娇。

    他也爱她被逼急了的张牙舞爪。

    这间昏暗的暗室中,他疯狂怜她,爱她,将一切都给她,如是虔诚的信徒,供奉、灌溉着他的神明。

    孟婵音不知道外面的时辰究竟是天明,还是绛河布满的夜,也不知道他究竟什么时候能停下。

    再这般无度地索取下去,她恐怕会死在这张紊乱不堪的榻上。

    ……

    外面的雨淅沥沥地下着,狂风吹卷了春生茂密的树叶,树荫飒飒地响动。

    孟婵音从昏迷中疲倦地睁开眼,发觉此刻自己正卧在浴桶中,男人亲昵地从后面揽抱住她。

    这样的姿势似乎更能清晰的感受到巨大,她有种撑不住的酸软。

    他还没有出去。

    “混蛋!”她气急了,抖着下唇沙哑地骂他。

    他听后额头抵在她的肩上,低沉地笑出了声:“连骂人都很乖……多骂几声……”

    男人轻喘的呻吟,夹杂着慾。

    正如他说言,他是真的喜欢被骂,重重地往深处而去,筋脉兴奋得止不住地跳动。

    这个混蛋。

    孟婵音被弄得颠起身,浴桶中的水飞溅开,地上湿漉漉的全是水痕。

    她烦躁地闭上唇。

    息扶藐本是想洗净身上粘稠的痕迹,结果因她口不择言的骂声,生生地捱了好一会儿才结束。

    此时孟婵音早已饿得饥肠辘辘,双手更是无力地耷拉着,任由他给自己一件件套上衣裙。

    鹅黄嫩绿的上裳与百褶裙十分贴合肌肤,布料舒服得没有累赘感。

    孟婵音抬了抬眼睫,睨了眼自己身上穿的衣裳,从鼻腔中哼出声。

    从未见过的款式与布料,这男人不知心中存了多久的坏心思,送她的所有衣裙皆十分贴身。

    息扶藐似是听出她腔调的意思,温柔地系上带子。

    他整理着她的裙摆,徐徐地解释:“之前送给婵儿的那些衣裙首饰,婵儿走的时候一件也没有带走,我想你许是不喜爱,故而在昭阳时买了不少嫩绿软烟罗,赶制做成衣裙送回来。”

    修长的手指轻勾,最后结也系好。

    他在她脸上落吻,轻笑道:“幸好,婵儿还有机会穿给我看,很适配你。”

    孟婵音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抬起手抹过被他亲过的地方。

    哪怕是嫌弃的动作,在他的眼中也是分外可爱。

    他忍不住按住她的后颈抱在怀中,高大的身躯缓缓弯下,沉哑地笑出了声。

    “别做出这般勾人的动作。”

    在这里无人会打扰,他能与她做到天荒地老,做到死。

    孟婵音无甚表情地蠕动唇瓣,又悄无声息地骂了一声。

    疯子。

    两人换完衣裳收拾整洁,外面侍者送来了膳食。

    孟婵音手脚皆无力,抵不过他的力道,无奈的被他抱在桌前,如同照顾不晓人事的稚童。

    见她吃得迫不及待,唇瓣上都沾了一粒白米,息扶藐莞尔弯眼,顺势俯身舌尖卷过她的唇瓣,“慢点吃,没人和你抢。”

    孟婵音见他如此动作,瞪大了眼,看他的眼神愈发古怪。

    息扶藐头微倾地乜她,神情温和得好似刚才做出变态举动的并非是他。

    孟婵音无言地别过头,埋头沉默地用膳。

    这次小心了不少,未曾让唇角沾任何的东西,给他有机可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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