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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男妈妈勇闯恋爱游戏》 190-200(第17/25页)
还记得我昨天和你说的‘死亡目击’吗?喏,就像这样的。”
他指指电脑,只见屏幕上正是一个黑色的论坛,点开的帖子热度很高,顶上加了一堆关键词。
——【#南城# #神秘幻觉# #死亡预告##死亡目击##阈限空间#】
长长一列,一个比一个扎眼。
“死亡目击……”庭深咂摸起这个词。他对这词的印象,还停留在昨天钟杳的简单描述上,“就是能看到死亡的幻觉?还是预告版的?”
“差不多。”钟杳说着,滚动起屏幕,“我最近不是正在调查这事吗,刚突然想到,会不会你看到的那个……”
“其实也是个‘预告’呢?”
*
另一边。
小区内。
庭深小区门口一家小超市,因此林苍苍没费什么工夫就顺利买到了需要的东西。
想起庭深曾说过家里速冻食品都没了,他又另外给人买了几包速食馄饨,拎着袋子回来,刚要上楼,恰好看到不远处一辆车停下,一个穿着风衣的高个青年从车里出来,一瘸一拐地走向弹开的后备箱。
青年的背影很清瘦,肤色是有些病态的苍白。后备箱里则是个挺大的行李箱。林苍苍皱皱眉,见司机没有出来帮忙的意思,赶紧上前,帮着青年将行李箱搬出来,顿了下,又问道:
“你要去哪栋楼?我帮你搬过去吧。”
“不用了,谢谢。”青年礼貌笑笑,指了指旁边的门洞,“我就住这里面。刚搬过来的。”
林苍苍顺着他的手指看了眼,发现是七号楼,正是庭深的隔壁单元。
“哦……那行。”林苍苍点点头,松开扶着行李箱的手。视线无意中扫过对庭的右手,又不觉一愣。
只见对庭右手的虎口上,明显纹着什么字,黑色的,很显眼。仔细一看,还是个日期。
林苍苍微微垂眼,在深里默念出声——2月7日……
似是注意到他的目光,青年下意识地也低下头,脸色随即微微一变。
“你是在看这个吗?”他抬起手来,确认般地问了一句。
“啊。”林苍苍没想到自己会被抓包,找补地干笑了下,“这什么,你生日吗?”
“这倒不是。”青年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也开朗地笑了起来,“说出来你可能不信,这是我的死期来着。”
“……”好的林苍苍笑不出来了。
“开玩笑的。”青年赶紧补充一句,再次看向手上的刺青,脸上笑意却渐渐收敛。目光紧跟着在林苍苍身上转几圈,竟似带上了几分审视。
过了片刻,又听他清清嗓子:“请问……”
林苍苍:“嗯?”
“您游戏打得好吗?”青年诚恳发问。
林苍苍愣住。
什么玩意儿?
“就是,那种联机游戏。”青年面露沉吟,“详细类型我不清楚,但应该是某种竞技游戏,一局好几个人一起比赛的那种……请问您有玩类似的吗?”
“没有吧。”林苍苍奇怪地看他一眼,显然很不明白为啥话题会一下跳到这个,“我只玩单机。”
“是吗?那好像对不上了。”青年若有所思地摇头,想了想,又问林苍苍,“那您会功夫吗?”
……这都什么,越问越离谱了!
“功夫。”那青年却在那儿一字一顿地重复,仿佛这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或者是,极限运动?攀岩、散打之类的……请问您有会的吗?”
“……我只会跳街舞。”林苍苍看看周围,有点想跑了,“我说你到底想问什么?”
“抱歉。我只是在找一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想确认一下是不是你。”青年叹了口气,看上去有些失望的样子,“很遗憾,看来是我搞错了。”
林苍苍:“……”这家伙在一脸平静地说什么疯话。哪有这样找人的。
“不好意思耽误您时间了。谢谢您的帮助,再见。”
青年说着,又笑了下。拖着箱子,一瘸一拐地朝着一旁的门洞走了过去。
林苍苍被他搞得云里雾里,眼见他渐渐走远,又忍不住叫了一声:
“诶,你去的那是9号楼!”
不是说住7号吗?
“没事,我两边都有房子。”青年没有回头,冲他摆了摆手,“我觉得这样能加大我找到人的概率。”
话音落下,人刚好走到门禁外。很快就打开门禁,进去了。
余下林苍苍一个,站在原地,皱了皱眉,一脸莫名地摇了摇头。
“神经哦。”他小声咕哝着,转身朝着8号楼走去。
等待的时间里,庭深无聊地翻看着手机。
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有人加他微信。
庭深点进去一看,是今天的心理医生季阅。
问诊结束,他主动提出他可以时刻帮助庭深稳定情绪。
司马昭之心。庭深想。
他随手点了同意,准备利用这个医生,把不知道发什么病的犹格引出来——今天还有之前每一次,那悄然出现破坏他精神状态死鬼,除了犹格没谁了。
聊天界面上,医生秒速发来问候信息。
庭深关上手机。
他问小美:“为什么那么多人爱莎布呢?”
——他问的是艺名叫做莎布的原身。
第 198 章 第 198 章
回到公寓,打开净化器准备洗澡的时候,庭深才想起来,他忘了把外套还给小美了。
夹克衫现在还在他腰上拴着。
庭深把夹克衫扔进洗衣机里,又把人鱼裙扯下来,在落地镜前仔细打量着这具身体。
他不相信消防通道里的“检查”,是他的错觉。
显然,那个叫季阅的医生是个庸医。
自己一开始装自闭不理他的决定是对的。
按摩浴缸里,细密的气泡翻涌,无需任何浴球香波,空气是尽是咸咸的海盐味。
林苍苍拎着东西进屋时,钟杳正忙着给庭深进一步科普所谓的“死亡目击”。
据说这种奇特的现象,最早出现在一周前,当事人是南城的一名社畜。他早上上班时,忽然听见前面有同事叫他的声音。他下意识应了声,抬头却没看到人。然而同事的声音还在继续,他仔细听了听,才发现声音是从花坛里传过来的。
于是他循声找过去,拨开密密的冬青树丛,这才看到叫他的同事。
……准确来说,是看到了他同事的头。
那头满是鲜血,倒在花坛里。后脑勺都凹下去一块。
“那人被吓得半死,还以为是自己压力太大出现了幻觉。浑浑噩噩地到了公司后,发现同事正好端端地坐在工位上,更坚信是自己看错了。”
客厅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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