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美强惨失败我死遁了: 15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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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家之事,让江家与永宁王府决裂,昔日手足不再来往,于是他拜师学艺,江无期也愿助他一臂之力,推他上皇位。

    只是没曾想,谢故白先毁了药谷这最重要的一粒棋。

    药谷要名牌才能行动方便,是因名牌也分药、毒两等。

    多年情意,药谷对君辞来说已不再是粒棋子,江无期对君辞不是利用他报复永宁王的存在。

    是真正的师徒情深。

    所有人都不明白江无期所谓何意,但大伙心底也明白,他没了生的念想。

    他只是觉得这个天下斗了大半辈子,世间未见一位明君,也该榨干自己最后一点价值做点什么。

    “殿下,城中诡阵有变。”前军回报京中情况。

    君辞攥紧剑,冷冽的面容嵌在黑夜之中,陷入悠久的沉默。

    堆积成山的傀儡,破坏无法再用的红木棺,已血除的血咒。

    北军昨日一战,剩余的兵不多了,是救人还是杀人,破城还是夺城。

    分军皆败,整军只能二选一。

    鹤承渊看出他的犹豫不决,“你想清楚。”

    沈知梨咬紧唇,她无法替他们决定,也无法提议她的决定。鹤承渊入城本就危险,会不会有下一个魔阵等着他,尚且不知。

    他只能和北军共进退。

    君辞沙哑道:“夺城,杀人。”

    以杀谢故白夺京为目的,会牺牲寻江无期救他出来的机会,会让他变成人质。

    他转身启程,一路上众人安静无言。

    ……

    厚重的古铜门反着冷月,在接应下从内打开,月色在泥地上长拖。

    城中之人正背满伤,顶着最后一口气,打开城门。

    城中是一片寂静,血纹忽明忽暗。

    霎时,城外北军,旌旗齐立,金甲长枪,马蹄踏泥。

    “杀进去。”

    随着君辞一道令下,战马嘶鸣,重甲骑兵直闯血阵!

    一声震天巨响,血阵爆裂,木棺出现,无数傀儡杀了出来,兵马如潮,猩红旌旗狂舞不倒。

    回头望时,背后的傀儡追了过来,骁勇善战的战士挥动银枪,生死之间无惧无畏,热血澎湃,气势磅礴。

    一道又一道阵,拦不住他们誓死前进的步伐,高昂之声如厚浪翻滚。

    城门在身后关闭,隔绝身后傀儡。

    长相怪异的傀儡师悬吊四肢,飞身袭来,一场场诡异幻影,逐渐倒下的士兵,踏过的尸体。

    滔天大火燃烧在夜幕中,为他们点起方向,沸腾血液,明辨真假。

    烽火连天,他们要赶上那场黎明!

    隆隆巨响,如雷贯耳。是被毁掉的一口又一口血棺,破除的一场又一场虚影,入目是尸山血海,低头是遍体鳞伤,以血破血。

    鹤承渊此时正与君辞、苏钰破阵,破阵之法只有他们三人较为娴熟,为缩短时间,他们三人冲在最前端连破数阵。

    “沈大小姐!”

    沈知梨猛然转过头去,一只悬头女尸正对她俯冲而来。

    叶婉!

    她成了谢故白提炼的傀儡师!

    鹤承渊离她有段距离,此时未注意到她这方的情况。

    锋利的白瓜近在眼前时,泠川从她身后闪来,半只眼溢出魔气,摁住她的肩膀把人往后一扯,他飞身而上,手中聚起魔气,骤然朝空中打去,稳稳接住叶婉的爪勾。

    悬丝即刻缠上了他。

    泠川眸色一暗,魔气化剑贯穿她的身体,斜上划动,直将人碎尸万段!

    他冷漠看着地上残骸,“区区傀儡。”

    正要转身时,沈知梨惊呼道:“当心!”

    血光刃刀飞速旋转穿过人群,打在叶婉身上,击退数尺。

    待沈知梨捕捉刀影轨迹,回眸时,鹤承渊玄紫衣袍飘扬,已经站定在她身后,扣住她的腰,拉到了身后。

    他几乎在泠川动用魔气的瞬间,赶了过来。

    叶婉脖颈两道悬丝斩断,月色下可见她头身轻微分离,七窍流血,四肢诡吊,笑容更是骇人。

    阴风卷过,沈知梨顿时毛骨悚然,脊背发凉,缩在鹤承渊身后。

    叶婉红唇白齿,嘴中不知念叨着什么,更是从怀里取出一条床卷。

    卷呈石色,如刻字石上,那上面是一排排名字,长卷滚来,垂在他们脚边展开。

    她呵吱呵吱傻笑,鲜血一挥,两个名字突然浮现。

    鹤承渊凝起眉,挡在沈知梨面前。

    “我们的名字?!”血光一闪而过,沈知梨余光瞧见了他们二人的名字流淌鲜血铺在长卷上。

    叶婉哈哈大笑,歪着个脑袋,指着她自己的名字,“你看你看,死了的人,都会在上面,你看你看。”

    她不断用手指点着上面的字,悠长的卷轴把所有人的名字都写在了上面,叶家、江无期、谢故白……

    这就像一卷阎王铺,究竟是已死之人在上,还是将死之人在上。

    连谢故白的名字都被她写上去了?!

    “沈知梨!”叶婉大喊她的名字,声音尖锐刺耳。

    “你这遭邪祟的魂吃起来,不知道什么味啊!”

    鹤承渊把沈知梨藏到身后,不多言一句,快刀掠影,斩断长卷。

    漫天碎片随飞飘舞。

    渊字碎片飘落在她手心,他们不知何时,入了叶婉的影场。

    长卷化成金色虚影,血色手印扒在上头,沈知梨低头一瞧是婚书,再转过眸是休书,回头望去是封遗书。

    所有的东西都只写了一半,一半拼一半,以遗书落尾。

    鹤承渊正在集中精力破影场,影场灵气不稳,虚实交替,她看见了两个名字浮现在卷轴上,随后抬眸瞬间,虚界外这两名字的士兵,背后受敌,倒地死绝。

    “!!!”

    将死之人,名定亡卷?!

    “阿渊!沾她的血!写她的名!”

    叶婉扬手一挥,卷轴换了样式,“沈知梨!你为什么签了婚书!那是我的夫君!我的夫君!”

    沈知梨蹙眉,下意识看向鹤承渊,他并未受到影响,手起刀落,刺穿叶婉手腕,用她的血在卷轴上刻上她的名字。

    “咻——!”一支飞箭从远处射来,在影破刹那贯穿叶婉的身体,箭尾挂丝,将叶婉拉上宫墙,订死在高墙上。

    沈知梨放眼望去,火光之下,血色降魔阵开启,谢故白与江无期并肩站于高墙。

    叶婉在城墙上抽搐,“夫君、夫君……要、要再杀我一次吗?”

    谢故白睨视,厌恶道:“没用的东西。”

    叶婉傻笑着,眼泪还是落了下来,她的头颅高挂,长箭贯穿心脏,尽管是个没有意识的傀儡,仍记得她的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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