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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我在古代考状元》 24-30(第7/14页)
过李学正大人。”
李学正有些惊讶韩时遇和文秀才的关?系,不过看他们?俩脸上都没有尴尬之色,便也没有露出异样,肃着脸问:“你是哪一年的秀才?此?前的县试,府试,院试名次各如何?”
文秀才一一答了。
李学正得知文秀才乃是十三年前的秀才,且县试府试院试名次都不错,皆在前十,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你此?前为何没来府学就读?可曾参加过乡试?”
文秀才苦笑:“当年是打算来府学就读的,奈何家里突发事故,不得不搁置了计划,留在家中,一遍读书一遍开办私塾,这些年也曾多次参加乡试,只皆不曾得中。此?番再次落榜,学生深觉韶华易逝,光阴不再,怕再耽误下去,平生意志皆消磨,因此?痛下决心,前来就学,希望在良师益友相伴之下,有朝一日?能得偿平生志。”
李学正听明白了;“此?前你是因家事蹉跎岁月,此?番前来,家中诸事可都已经安排妥当?”
“是,皆已安排妥当,若得入学府,必定?夙兴夜寐,勤奋读书,绝不懈怠。”文秀才神?色坚定?的说。
李学正抚着胡子满意的点头。
作为学正,他当然更为喜欢年轻有才华的学子,皆因为年轻就意味着更有潜力,但同样的,他也喜欢像文秀才这样经历过世事磋磨却始终不改其志,刻苦进学,努力进取的中年学子,因为这意味着他们?更加懂得这读书机会的珍贵,会更加珍惜在府学里读书的机会,或许研读三年之后便能桂榜题名,为他们?府学添加荣耀光彩。
他一眼就觉得文秀才是个心志坚定?的,但他到底多年未曾在学校里读书,又?多次落榜,基础到底如何还不清楚,需要考察过才行。
李学正道;“想必韩学子已经告知你,若想入学,须得通过入学考试才可。”
文秀才道:“是。学生愿接受考核。”
李学正点头:“既如此?,三日?后府学会对?今年秋报名入学的秀才进行统一考试,届时你如期参加,若是通过考试,便可办理入学手续,成为府学的学子。”
府学自不是你一拍脑门想什么时候入学就什么时候入学的,是有统一的招生时间的。
一般分为春秋二季招生,秋季招生期为九月份,但大比之年会往后推一个月。
因为每到大比之年春季,夫子们?便将报名参加乡试的秀才们?集合起来进行集训,而后在八月份送去参加乡试,乡试结束后会给学子们?一个月的假期,让他们?或继续留在省城等到放榜,亦或者回家探亲,若是中举自是最好不过,若是没有中举,便须得按时回来上课,如果不能按时回来上课,便会当做退学处理。
参考的学子们?都能放一个月的长假,没道理辛苦教书的教授们?还要苦守着岗位,是以乡试之后,教授们?也会跟着放一个月的长假,如此?教授们?是出门游玩也好,长途探亲也罢了,都可自行安排,如此?招生之事自也便跟着往后延迟一个月。
韩时遇正是知道这规定?,才会在这个时候带文秀才前来报名入学。
文秀才应道:“是。”
李学正将文秀才的姓名籍贯记录好,告知了他具体的考试时间和考试地点,便让他回去等消息了。
韩时遇忙问道:“学正大人,不知学生是否可将老师安排到宿舍住几晚,待入学考试完毕之后再做其他打算?”
西宁府地理偏远贫瘠,文风也不及江南兴盛,来府学就读的学子加起来也就七八十人而已,但整个府学占据了一座山,占地面?积很广,虽然可以用来建筑的地方不是很多,但学舍还是比较宽裕的,基本上一个院子有四个房间,每个学子可单独住一个房间,所以韩时遇收留文秀才入住是绰绰有余的。
但这院子不是说宽敞就可以随便收留人住宿的,这得跟学正报告,得到许可才行。
李学正从文秀才蹉跎了这么多年才来府学读书便知他家境一般,且他跟韩时遇乃是师生关?系,既然韩时遇自己都不怕被打搅,他自然也不会做这个恶人。
主要文秀才也是秀才出身,不是那等粗鄙之人。
李学正便点头道:“不能打搅别的学子读书和休息。”
韩时遇和文秀才一喜,谢过李学正便告辞出来了。
走远了一些,韩时遇才对?文秀才笑道:“往年若非院试之年,前来报名入学的秀才并不多,有时甚至没有,每逢这时府学并不会统一安排入学考试,而是报名之后直接命其做题,通过者直接录取,没想到今年倒是有不少人前来报名入学,连府学都安排了统一的入学考试,如此?怕是最少有十名秀才前来应试,压力倒是颇大。不过如此?也好,您正好可以多得三天时间进行准备,届时定?会更有把握。”
文秀才也笑:“确实?如此?。只是要叨扰你了。”
“老师说的这是甚话?”韩时遇笑道:“我只盼着老师能早日?入学,将来我们?师生一道研究课业,一道进步,一道在三年后摘取桂榜。”
文秀才闻言也是精神?振奋,正要言语,却听得一旁传来冷嗤声:“倒是挺自信的。”
师生二人转头看过去,只见一侧低矮的青松后隐约露出一角锦衣。本书由LK团队为您独家整理
显然树后有人。
文秀才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转头朝韩时遇看去。
此?人未曾露脸便出声讽刺,要么本性狂狷瞧不起人,要么便是识得韩时遇,故意针对?他。
韩时遇在府学读书两年,也不知受了多久的气,更不知他能否忍得住这气。
自家学生清高要强,文秀才是知晓的。
韩时遇倒是不生气,轻声笑道:“我倒是谁,原来是陈兄。”
那人从松树后转出,身着绿色绣团花锦衣,腰悬玉珏,手持折扇,一副风流倜傥的样子,不是老朋友陈秀才又?是谁?本书由LK团队为您独家整理
陈秀才下巴扬得高高的,用鼻孔看人:“这便是你的老师?此?番也是来报名入学?真是稀奇了,从来只见老师引荐学生入学,从未见过学生引荐老师入学,韩兄与令师今日?可真是创了一桩佳话。”
嘴里说是佳话,眼神?却不屑。
文秀才在这样的眼神?中也感觉到了一丝尴尬和窘迫。
身为老师,他如今学问其实?已经比不上学生了。
当然,这其实?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毕竟他只是一个秀才,在他没能成为进士之前,他能够带领学生所走的路程其实?很短暂,此?后如若他踟蹰不前,那他便会被学生远远的甩在身后。
曾经他是学生仰望的存在,乃是学生便是他仰望的存在了。
如若他安于做一个镇上的教书匠,那么学生有这样的出息,他只会感觉骄傲,只会为学生高兴。
但他壮志未灭,便多少心里会有一些不舒服。
若无人当面?揭穿也就罢了,一旦被人揭穿,尴尬和羞窘便会随之而至。
韩时遇敏锐,察觉到了身侧文秀才的微妙变化,不过他并没有回头宽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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