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向皇帝骗个娃: 8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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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眼,只见他面色冷沉,神色不霁。

    很多?时候,该低头时就低头。

    徐温云嘴角上扬,浮出个温温浅浅的笑容,抬起指尖,执箸给男人碗中布菜。

    “这道剁椒油炸小?河鱼,细骨头都炸酥了,煜郎尝尝看喜不喜欢?”

    “秋日板栗正当?时,这道板栗炖鸡,小?火慢炖了两三个时辰,骨汤浓白,便是预备着等煜郎回?来吃的。”

    “……尤其是这道湘南小?炒肉。我?知煜郎就念着这口,发挥了十成十的厨艺做出来的,里头的线椒都是湘南特意运过来的哩。”

    ……

    眼见汝窑青花瓷碗,已被各式各样的菜肴,堆叠成了一座小?山,李秉稹依旧有些不为所动。

    他还兀自在生着闷气。

    这女人究竟在想什么,她岂能如此拎不清?自许复洲出现在别苑门口的瞬间,她就合该命人抄了铁棍将其赶走,岂能将人放进来与他相会呢?

    怎得,难道她还想与竹马叙叙旧不成,哼,实则半句话都不该与他多?说。

    思及此处,李秉稹眉眼一沉,肃着一张脸,将此等行径下了个不太?好听的定论。

    “你这实乃私会外男,红杏出墙。”

    这话着实难听。

    徐温云闻言的瞬间,两道眉毛就拧在一起,她知此事做得确有些欠缺考量,可又何尝不是对现下近况的反击?

    这些时日以来,徐温云已能号准些李秉稹的脉搏,她尝试在皇权的倾轧之?下,挣扎出些许自我?来。

    她放下书中的筷箸,轻声道了句。

    “……皇上此言,实属小?题大做。

    就算红杏出墙,那也得有墙可以出,可妾身现在刚刚和离,在外院见个有旧谊的男宾而已,哪就有皇上说得这么十恶不赦…”

    李秉稹未曾想到?,她不仅没有服软认错,却还有这么多?的说头,于?是略偏过头,眸光中带些诧异看着她。

    “你竟是这么想的?

    那纸和离书,仅是让你与郑家?脱离关系,却不代表你与那些寻常和离的妇人是一样的。你已是朕的女人,行事岂能这般随意?”

    徐温云袖下的手掌紧攥成拳,低垂着头,一直压在心底的那股子不忿,终于?寻到?丝缝隙沁了出来。

    她眼底一哂。

    低落言语中,突冒出尖锐的锋芒。

    “…那就这么没名没份,与煜郎暗中苟且,难道就实属应该么?

    若是被旁人撞见,不也同样会唾我?一句水性扬花,所以煜郎便暂且莫要将我?管得这么严嘛,如何?”

    徐温云知道分寸,所以最后这句话中,充斥着些黏腻的鼻腔音,甚至略带了些撒娇的意味。

    却依旧不妨碍李秉稹眉头蹙得更?深。这还是破天荒头一次,她主动提及名分之?事。

    若按理说,她确是生下龙裔,不该就这么着没名没份,偏居在此,不明不白地跟在他身边。

    可这龙裔是她骗来的。

    就算再怎么有苦衷,也是骗来的。

    再加上二人重逢之?后,她连两次三番拒他于?千里之?外……每每想到?这点,李秉稹心中都还有些余怒。

    “……所以你说这番话,是因朕一时没能给你名分,而心生了怨念?”

    这寒森冷厉的语气,传入耳中的瞬间,不禁让徐温云的心肝都颤了颤。她是个懂得审时度势之?人,眼见男人已在动怒边缘,她自然不会选择去硬碰硬。

    她垂下乌羽般浓密纤长?的眼睫,作出一副羞怯的模样,将头枕靠在男人的肩上,双臂环抱,就那么柔若无骨靠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

    黄莺般的嗓音更?加黏腻,

    温柔小?意,在他脖间蹭了蹭。

    “……煜郎是皇上,待妾身又如此情真意切,妾身岂敢心中有怨?人家?只是觉得有些委屈,都到?了如此地步,煜郎莫非还以为我?能同旁的男人有私么?

    妾身既没有那个心,也没有那个胆。”

    如此乖顺的模样,倒让李秉稹心气稍微顺了些,他将佳人紧紧搂在怀中,轻轻牵起嫩白如葱的柔荑,在她光洁的额头浅浅一吻。

    “……现不是提你名分的时候。

    朕今后自有安排。”

    呵。

    左右都只是个妾,至多?是个贵妾,还能安排得到?哪里去?

    徐温云勾起的唇角淡了下来,神色一片冷清,可声调却还是能掐出水,柔然应了一声,而后迅速又他怀中挣出。

    抬起指尖,夹了一筷湘南小?炒肉放入他碗中。

    “煜郎快吃。

    待会儿菜都凉了呢。”

    就好像埋藏在水下的万年冰山冒了个角,而后又迅速沉入海底,恢复了表面的风平浪静。

    短暂的龃龉后,厅中的气氛缓和了过来,李秉稹很快将这丝不愉快抛诸脑后,将心思放在眼前令他十指大开的宴席上,用?过膳后,又赶紧往宫中处理积压的政事去了。

    过了小?半个时辰,辰哥儿也被乳母抱着,由隔壁郑家?后院的偏门,穿行回?了别苑。

    辰哥儿是乳母看着长?大的,所以孩子对她也很是亲近,有什么话也从不藏着掖着。

    所以刚出了郑家?的门,他揽着乳母的脖子,眨着扑扇扑扇的大眼睛问。

    “乳母,李伯伯今日下午还会来么?”

    乳母面上显露出几?分为难,只道了句,“哥儿问奴婢,奴婢其实也不知道。若能抽出身,或许会来吧,不过也说不准的……”

    辰哥儿没有听到?肯定的答案,脸上肉眼可见有些失落,在沉默几?息之?后,又追问了句。

    “那您可知李伯伯家?底如何?”

    乳母有些哭笑不得,不知个小?小?孩童,好端端为何操心起这些来。不过乳母向来是个极其有耐心的,且如今能跟在别苑中伺候的,不仅对李秉稹的身份心知肚明,也多?少?清楚些两个主子之?间的纠葛。

    现在孩子既然张嘴问了,乳母便也老实回?答,笑着唏嘘道了句。

    “论说你李伯伯的家?底呐……

    那可厚着呢,说是富可敌国也不为过。”

    辰哥儿瞪圆了眼睛,颇有些吃惊,不过他抱着严谨的态度,还是追问了句。

    “那比起方才上门拜访的伯伯呢?

    他们两个比起来,谁的家?底更?厚?”

    辰哥儿觉得这个问题很重要。

    毕竟母亲平日里最喜欢的就是华服首饰,妆屉中的珠宝数都数不过来,几?乎每个月都会去珍翠阁采买一次,若是今后再嫁的郎君养不起她,那是决计不可以的。

    乳母终究只是个仆人,并?不知许复洲的身份,不过倒也不重要,毕竟无论谁的身家?,也越不过的当?今皇上去。

    “自是你李伯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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