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妖与书生[双重生]: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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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珠眨着眼睛,原话复述了一遍。

    裴璇玑听完,披头散发地从床上一跃而起,拿起一旁的无锋剑就要走,她冷冷道:“我先出去砍个人。”

    宝珠连忙抱住了她的胳膊,嗔道:“我说是我主动的。”

    “那肯定是他先勾引你的。”裴璇玑不分青红皂白地下定论,“你们俩到底谁是狐狸精,你这大呆瓜、大傻子。”

    “哎哟,反正我又没跟他好,他长得这样好看,亲一口我还占便宜了呢。”宝珠洋洋得意道。

    “你不好看吗?”裴璇玑拧着宝珠的下巴,左看右看,“我瞧你比他好看。”

    两人一个要去砍李挚,一个不让,大清早的在屋里打闹了一番,最后以宝珠连连告饶,亲自伺候裴大小姐用膳、给大小姐梳头结尾。

    隔壁屋的李挚,听着她们房里的动静告一段落,方才松了一口气。

    又等了一会儿,想来两位女郎已经用过饭了,他才起身敲响了她们的房门道:“可用好了,若是无事,不如商议一会儿走那条路去京城?”

    旁边的屋里先是一静,接着裴璇玑顶着歪歪斜斜的发髻,猛地打开门,狠狠瞪了李挚一眼。

    李挚摸了摸鼻子。

    “进来吧。”裴璇玑强行收拾好心情,表情正常地与李挚说道。

    三人围着桌子坐下,李挚将纸铺平,画了从虞山县到京城的两条路,说道:“从虞山县去往京城,有两条路,一是坐马车走陆路,要穿过整个北方丘陵,大概要十日。二是坐船,从澜江走,七日后可抵达京城,只是澜江有些地方颇为凶险。”

    说罢,他放下笔,问裴璇玑道:“不知裴天师怎么想?”

    “走水路吧,坐马车赶十日的路,那滋味可比坐船难受多了,至于澜江凶险,找艘大船,找老经验的船老大,也不至于就会翻船了,速度还快些。”裴璇玑说道。

    “宝珠觉得呢?”李挚又转头问宝珠。

    宝珠低眉顺眼道:“我都听裴七的。”

    裴璇玑听了,弯起嘴角,冲李挚挑了挑眉。

    李挚嘴角的弧度未变,恭敬道:“那不如二位收拾好行李,我们今日下午、或者明日上午出发如何?”

    “好。”裴璇玑一口应了。

    不过,她忽然又皱眉道:“我总觉得我们好像忘了什么东西,宝珠,我们就只有这么点行李吗?”

    宝珠看着裴璇玑,裴璇玑看着宝珠,李挚看着面前二人。

    片刻后,他们异口同声道。

    “前辈!”

    “张兄!”

    “张天师!”

    被所有同伴遗忘的张鹤,这个晚上可不好过。

    他接到绣球后,先是被围观群众裹挟到了雪云楼,又被周员外出动二十余位家丁护送着,一路从虞山县城里,来到了周家位于县城郊外的大庄子中。

    进到庄子里,张鹤更是插翅难飞,身为天师,无故对凡人使用符咒、阵法乃是大罪,张天师空有一身本事,却无法使出来。

    若是只凭他的身手,周家来的人太多了,各个似乎都有两把刷子,前后左右地看着他,让张鹤寻个借口偷偷溜走的机会都没有。

    并且这周员外也实在热情难挡,见张鹤不乐意,又是改口说儿女亲事强求不得,又要张鹤给他几分面子。

    “我周某人在虞山县也算得上人物,别说虞山县了,你去澜江打听打听,做船运的,有没有听过我的名字,张公子,县中诸位百姓都看见是你接过了小女的绣球,若你立即就走了,我还如何在虞山县、在澜江立足,你今晚必不能走。”周员外把胸脯拍得啪啪直响。

    张鹤只得苦笑道:“那明日一早,我还是得走。”

    “明早再说。”周员外笑眯眯地说道。

    强龙不压地头蛇,张鹤踏入周员外的庄子,只见里头走动的家丁各个龙行虎步,健硕非凡,显然有功夫在身,再联想到周员外的船运生意,知晓这姓周的绝非善与之辈,自己孤身一人,还是莫要将他得罪的太狠。

    想来到了晚上,同伴们自会来接应他。

    于是乎,周员外晚上大开宴席,又派了十几个侄子们陪张鹤喝酒,张鹤也只能勉强喝了一半下肚。

    酒过三巡,周员外拍着张鹤的肩膀,大着舌头道:“张公子,我这是越看你越喜欢,你啊,是没与小女相处过,我这七女儿性子好极了,不是我当爹的胡说,皇帝也嫁的。”

    张鹤也喝得有些上头,闻言挑眉道:“周员外,你家人口也太多了些,又是十几个侄子,又是七个女儿的。”

    周员外嘿嘿一笑,满不在乎道:“人不风流枉挣钱,我钱挣得那么多,就是要多娶几个老婆。”

    张鹤一阵嗤笑,一低头,不防身边坐下个清秀女子来,张嘴便笑道:“张公子,我来敬你一杯。”

    张鹤顿时酒醒了一半,连忙推辞道:“不敢不敢,我自个喝啊。”

    说罢便将酒往嘴中一倒,又冲周姑娘展示了杯底。  周员外与周姑娘见状,含蓄地看着张鹤直笑。

    张鹤干脆装作不胜酒力的模样,往桌上一趴,开始打起鼾来。  客人都醉了,这酒席也继续不下去了,周员外朝着周围使了个眼色,十几个侄子上前来,将张鹤抬进了前院的客房中。

    张鹤被放在床上后,这些人便散了去,他们体贴地将房门关上,容他好睡。

    这间屋子实在是适合睡觉,点的熏香,床和枕头的软和程度,无一不舒服。

    张鹤躺着柔软的床上,不知不觉,竟然进入了梦乡。

    直到后半夜,张天师迷迷糊糊之间,忽然感到有一只手在他胸膛上游动。

    张鹤瞬间便清醒了过来,还未看清眼前人究竟是谁,便猛地蹬腿缩进了床的角落中。

    他手中抱着被子,挡着胸前,结巴道:“你不要过来啊。”

    周姑娘抿嘴一笑,眼波流转间,有一股与她清秀外表不相符的妩媚,她娇声道:“张公子,我又没有对你做什么,你这样怕做什么。”

    张鹤简直抓狂,他哀嚎道:“我都说一万遍了,我是官差,还在当差呢,我不娶媳妇。”

    “你们男人的嘴,我都不相信,说是不娶媳妇,若是尝到了我的好,说不定明儿就将聘礼送来了。”周姑娘嗔道。

    “还聘礼呢,我被你那爹强留在这庄子里,难道不算上门女婿吗,你们彩礼都不给我,打的好算盘。”

    提到钱,张鹤寸步不让,破罐子破摔地跟周姑娘掰扯,要给他多少彩礼才行。

    “你!”张鹤把周姑娘说得恼了,甩着手站起来,语气也变得森然,“张公子,你还是好好想想吧,若是你拿不出来,当时在你身旁的那位公子,瞧着便一表人才,想来家中富裕,你问他借也成,我们帮你把信给出去。”

    “我就说,你当时定是瞧上老李了,那我跟你说,这你们可就看走眼了。”张鹤想到这群人想要从李挚身上弄出钱来,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我身上还有一个钱袋呢,老李身上就几十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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