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的大鹅只想作死: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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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数秒沉默后,谢无舟忽然问了一句:“你呢?”

    鹿临溪差点没有反应过来,抬头看了谢无舟半天,才小声说了一句:“不知道诶。”

    “不知道?”

    “不知道啊,我好像不太能想象为了一个人不顾一切是什么感觉,就算是在尸山的那一次,我也是在知道自己不可能死掉的前提下才敢像那么做的……”她说着,忍不住心虚地问道,“我这样说,你会觉得很失落吗?”

    “我为什么要失落?”谢无舟不禁反问。

    “你什么都愿意为我做,我却没有为你舍弃性命的勇气。”

    “我不需要你有那样的勇气。”

    鹿临溪不禁弯起了眉眼。

    她知道,谢无舟不需要她有那样的勇气,甚至害怕她会有那样的勇气。

    好在她这个人吧,永远不可能不怕死的。

    她才不要做某个故事里为爱牺牲的痴情人呢,用自己的命去换别人的命,除了能够感动自己,还能感动谁呢?

    分明留下来的人也会很痛苦的啊。

    那不等同于用一个人的性命,去换另一个人的痛苦吗?

    鹿临溪这般想着,忽然想起什么,随口问道:“你给他力量,对你损耗大吗?”

    “不过是一些灵力,谈不上损耗。”

    “那解除诅咒呢?”鹿临溪又问。

    “一样的。”

    鹿临溪很是放心地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后面会发生什么,我还挺好奇的。”

    谢无舟:“我陪你去看。”

    鹿临溪:“我就知道你懂我!”

    她笑了笑,起身走回床边,心情不错地抱起了床上的大鹅。

    第二日清早,她将那颗小小的灵石拿了出来,放在桌子上让大家研究了一下。

    浮云试着将自身灵力注入其中,只见那灵石一时紫光大盛,吓得她连忙伸手将其捂了起来。

    鹿临溪原本还有点担心这东西也是灵力微弱的小玩意儿,遇上大场面会完全不顶用,此刻见浮云的反应,想来应该是妥了。

    这块石头看似平平无奇,确实蕴含了很强大的灵力。

    金蝉脱壳的身子有了,锁住怨气的锁也有了,阵法与结界不是她该考虑的事,接下来只需要等待沈遗墨伤势恢复了。

    鹿临溪一时喜出望外,抱着浮云在桌边开心地晃了好一会儿。

    那天夜里,陪她一起看戏的人多了一个。

    不过她也不知为何,浮云说要来一起看戏,却不和他们一起进屋,只是化作一只白色小鸟,静悄悄地站在了景明秋闺房窗外的树梢上。

    当天晚上,易江倾确实来了。

    他在第一时间以把脉为由,检查了景明秋体内的诅咒。

    在发现诅咒确实已被解除的那一刻,他的眼底闪过了一丝难以压抑的欣喜。

    景明秋望着他不自觉扬起的嘴角,忍不住弯眉问道:“你笑什么啊?”

    易江倾:“你的身体有在变好。”

    景明秋:“真的?”

    易江倾:“真的,我看得出来,不止在变好,还会越来越好。”

    景明秋:“那太好了。”

    窗外的风吹了进来,烛火如昨晚那般轻轻跳动着。

    景明秋泛白的唇上携着浅浅的笑意,她好像很清楚眼前之人在安慰自己,但她并没有点穿,只是用这样温柔的笑意告诉他,自己是愿意相信这种谎言的。

    她拢了拢身上的衣裳,轻声说道:“今天在窗边坐了一会儿,外面有风,但我确实吹不到了……我还想多坐一会儿的,窗子就被关上了。”

    易江倾:“那你想出去看看吗?”

    景明秋:“我有点害怕。”

    易江倾想了想,轻声说道:“我带你去屋顶坐会儿,不去远的地方,你累了我就带你下来。”

    景明秋犹豫了好一会儿,最后忍不住点了点头。

    易江倾一时喜出望外,下意识起身跑到窗前,却又在想起景明秋不太方便时连忙回到了床边,背对着她蹲下身来,将她背在身上,轻手轻脚从房门走了出去。

    景明秋不禁笑出声来,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轻轻说道:“认识你这么久,第一次见你走门。”

    “我怕被逮住了。”易江倾说着,一个借力跃上屋顶。

    那一瞬,景明秋吓得不自觉勒紧了他的脖子,勒得他多少有些呼吸不畅了。

    好在这样的紧张并没有持续太久,景明秋在看清屋顶风景后缓缓松开了双手。

    易江倾小心翼翼地将她放下,回身扶着她稳稳坐在了屋顶。

    今夜是晦日,没有月亮,好在白日天晴,天上的星星十分明亮,远方也零零散散还有几家灯火亮着。

    望着眼前的一切,景明秋的眼底不禁盈满笑意。

    “树上有只小鸟,好漂亮。”她指了指树梢上的浮云。

    浮云似是愣了一下,叽叽叫了两声,忽然拍拍翅膀,拖着柔软而细长的尾羽,于院中飞了一圈,折下一朵月见,缓缓飞落于屋顶,将花枝衔到了景明秋的手边。

    鹿临溪仰头看着,忍不住出声感慨:“哇,那么会玩!”

    浮云低头看了鹿临溪一眼,歪了歪脑袋,转身飞往别处树梢。

    景明秋难以置信地望着手边的花,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这也是你的法术吗?”她看向易江倾,眼里满满都是好奇。

    “我,我不会这个。”易江倾显然也有些茫然。

    一阵夜风吹过,将那月见花轻轻吹走。

    易江倾忙用灵力将它够了回来,短暂犹疑后,动作有些笨拙地将它簪上了景明秋随意绾起的青丝。

    景明秋不由愣了心神,借着月色凝视了他许久,忽然忍不住问了一句:“我为什么不能认识你?”

    “你怎么不认识我?”

    “你从何处来,因何而来,又何时会来,我从来都不知道。”景明秋轻声说着,眼里、话里,满满都是不甘,“我好像只能这样盼着你出现,甚至连你的名字都不曾知道……”

    “……”

    “你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来过,我以为你不会来了……我以为,我以为,就算你还会来,我也等不到了……”她说着,眼底的泪光也似轻声怨着什么。

    可她怨的不是他没有来,只是自己随时可能等不来下一次重逢。

    她的身子,她比谁都要清楚。

    哪怕爹娘说会没事的,弟弟说会没事的,宫里的太医和下人们都说会没事的,她还是十分清楚,自己快要撑不住了。

    她原本也可以很安静的离开,反正这一生都是那么安静过来的,虽有许多不舍,但没有什么不甘的。

    可偏偏就是有那么一个人,让她忍不住不甘了一次。

    那个人竟然还对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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