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宿敌黑化时(重生):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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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公主忽然出声叫住他。

    “父皇那边……”

    “微臣明白!微臣都明白!”

    那人扶正官帽,若是得罪了昭懿公主,往后他便和丢了乌纱帽没什么两样。

    “行了,你走吧。”小公主赦免了他。

    脚步声逃也似的,飞奔逃窜。

    殷灵栖侧耳倾听,听那人向圣驾道说无事,又听得圣驾逐渐远去,这才自萧云铮膝上下来。

    “松手。”她拍了拍掌在腰后的手掌,提醒道:

    “事情解决了。”

    啧,穿衣无情。

    萧云铮放她下来。

    “你很在意圣上撞见我们两个在一块?”

    殷灵栖掏出萧云铮的腰牌,拍在他胸膛前:“你不在意?这上面印着你的姓氏是萧。”

    婚服都被揉皱了,扯下来扔在地上,皱巴巴的。

    夜间风大,殷灵栖捡起来想继续穿,可方才两人打上面滚了一圈,压得那衣裳皱得根本没法看。

    殷灵栖有点嫌弃,她是不会委屈自己的。

    她又扔回地面了。

    萧云铮注视着那堆扯散的衣衫,神色晦暗不明。

    他在反思方才一瞬的失控。

    他现下已经清醒了。

    方才是怎么了?突然间就被血气冲昏了头,窜起邪火,攥着殷灵栖去放纵。

    萧云铮抬指撑着额头,思绪有些混乱。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对视是人不带情欲的精神接吻。”

    单是这样被殷灵栖看着,他都受不了。

    她是天生的猎手,太会钓了。

    萧云铮没喝酒。

    但他看着对面狐狸般狡黠的小公主,看着她加深的笑涡,感觉自己已经不清醒了。

    ***

    那名问话的侍卫下了值,心底打鼓似的惴惴不安。

    昭懿公主今日放过了他,不代表明日后日再往后也会放过他。

    他胆战心惊地走在回家路上,窝在心里实在怕得慌,遇上了一名同行,便隐晦地倾诉出来。

    昭懿公主胆子可真大。

    玩得确实花。

    府上那么多真的不是白白养着的,看起来经验颇丰啊,连角色扮演都玩上了,穿着婚服在马车上寻欢,她可真会玩啊。

    十分不巧,他这名同行虽然不姓齐,但却是承恩侯府举荐入职的。

    这人得了信,以为揪住了昭懿公主的把柄,忙不迭去报给齐聿白。

    长公子因着退婚一事蒙羞至今,可一直嫉恨着昭懿公主呢。他去给长公子报信,这可是大功一件!

    他揣着这桩风流事去了。

    齐聿白近来身体不佳。

    阿妩三天两头一哭二闹三上吊,闹得他头痛不止。齐氏其他几房对于家族的话事权又虎视眈眈,他整日受困于内忧外患,鞭伤尚未恢复,人愣是被气病了。

    齐聿白坐在窗前,核对着账目,确认假账修得天衣无缝,便换了一卷书。

    一翻开,冷不丁发觉书页中夹了一枝干花。

    那是多年前,昭懿在承恩侯府玩时塞进去的。

    那些安逸的时光一晃就溜走了。

    物是人非。

    花已经枯萎了。

    夜风汹涌,芭蕉拼命抽打着窗扇,抽得人愁肠百结。

    齐聿白小心翼翼捏起花柄。

    睹物思人。

    那样一个活泼开朗的小姑娘,天真得仿佛永远不会有烦恼,天真得被他们附加利益,被他们蒙在鼓里一点一点削弱她的生机。

    齐聿白叹了一口气。

    他想昭懿了。

    “咚、咚。”

    有人夜叩门扉,请求面见长公子。

    齐聿白这厢愁肠百结,郁郁不乐,那厢有人喜滋滋揣着昭懿公主的风流秘闻来给他火上浇油。

    第99章 年轻气盛啊

    深夜里,原本寂静的承恩侯府突然撞开一阵喧哗。

    急促的脚步声穿廊过巷。

    “咚”一声,府门猛地被人推开,提着灯笼的小厮慌里慌张出门去请郎中诊病。

    自他身后敞开的府门往里走,越靠近侯府长房的院落,咳呕声便越发剧烈。

    痛苦得恨不能将肺给咳出来。

    那报信的人愣在了原地,吓得脸都白了。

    他喜滋滋地揣着消息来邀功请赏,谁承想话都没来得及说完,长公子便撑着桌案站起来,气急攻心生生呕出了一口血!

    报信的人吓得扑通一下就跪倒了。

    他不敢认眼前的年轻人。

    昔年侯府长公子何等的春风得意,丰神俊朗。

    犹记他登科及第时,打马自御街长驱而过,玉冠锦袍在一众进士中一马当先,好不潇洒倜傥!被皇帝一眼相中,翌日便指给了荣宠无极的昭懿公主。

    风云巨变。

    心比天高的天之骄子怎地突然间憔悴成这副病骨支离的鬼样子了!

    胸脯像破败的风箱一般急促起伏,齐聿白连一句完整的话,甚至是一个字都说不出,只是用颤抖的手指,有气无力地指他:

    “滚……”

    齐聿白身上冷汗直冒,竭尽全力,自齿缝里硬生生逼出这一个字。

    “是、是、是!”

    那人跪在地上,吓得忙不迭重复了几声,逃也似的转头便跑。

    讨赏?

    他这是讨打!

    齐聿白痛苦地闭上眼,只觉得这具身体已经虚脱了。

    “长兄!”

    齐五刚要歇下,听得消息连鞋都顾不得穿好,胡乱披了件袍子,趿着双鞋便匆匆自院落里赶过来了。

    “长兄,你怎么又呕血了!不是明明已经痊愈了么……”

    齐五看着桌角那摊血,吓得心脏突突直跳,眼泪瞬间就流出来了。

    他看到了齐聿白搁在书上的那支捏碎了的干花,顿时明白过来。

    长兄必是又被小公主刺激到了。

    这些时日,长兄总会小心翼翼地收藏着那支花,睹物思人。

    “莫不是昭懿公主又……”

    “不许提她的名字!”

    齐聿白捂住胸口,气急之下又呕了一口血。

    “长兄!”齐五赶过来拍打着他的肩背给人顺气。

    齐聿白手冷得可怕,他用那双冰冷的手,紧紧攥住齐五:“子授,她怎么可以……她怎么敢……”

    他满腹堆满了怨怼与不甘,声嘶力竭:“我乃堂堂名流世家公子……哪一点比她府上那些妖艳贱货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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