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和亲后,他摆烂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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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也没有,这不对。”沈玉竹握紧了他想要抽走的手,“拓跋苍木,其实皇室属意的和亲皇子并非是我,我是自愿来到北狄的。”

    拓跋苍木身形一顿,抬眼看向他。

    “你不觉得奇怪吗?我身子不好,皇室还派我前往北狄,都不怕我死在半路上。”

    沈玉竹俏皮地眨了眨眼,随即就被拓跋苍木冷声打断,“殿下慎言。”

    怎么殿下总把死不死的挂在嘴边。

    “殿下为何自愿前来?”拓跋苍木不解地问道。

    抛去系统的那一部分,沈玉竹早就想离开那处皇宫了,不过心里还是因为拓跋苍木的赫赫凶名有点抗拒,但这就不必告诉对方了。

    “你说西戎与京城繁华,可是再繁华我也呆腻了,我只想要过得有趣。正因为不知何时会离开,所以才更珍惜当下的日子。”

    沈玉竹站起身,飞鸟入林般坐在拓跋苍木的怀中,伸手勾住他的脖颈。

    拓跋苍木揽住他的腰身,避免他乱动会掉下去。

    他早发现偶尔的主动好像更能让拓跋苍木心安。

    “拓跋苍木,一直都没有告诉你,我很喜欢在北狄的日子。”

    沈玉竹扭捏地凑近,在拓跋苍木的侧脸上吻了一下。

    “我,我从小学得就是发乎于情止乎于礼,我知道你们北狄在情事上都是格外自然大方。可我从前甚少与人接触,交朋友都不懂得,更不用说谈情了。你能不能等等我?”

    见拓跋苍木始终盯着他发愣,鼓起勇气的沈玉竹瞬间丧气了,“你不说话是什么意思?”

    “殿下方才说什么?”

    拓跋苍木一副神魂游离在外,还未回神的模样,直愣愣地看着怀中的人,就连一向锐利的眼神都显得有些呆。

    沈玉竹不高兴了,当即晃着腿想要从他怀里起来,结果腰上的手按得死紧。

    人看起来虽然是一言不发的呆样,但身体的动作倒是很诚实。

    沈玉竹嘀咕一句,方才那番真心话他可没脸再说第二遍。

    “没听见算了,我走了。”

    拓跋苍木自然不肯放他离开,他突然笑起来,将脸埋在沈玉竹的颈肩。

    拓跋苍木平时总喜欢冷着脸,偶尔笑得时候顶多也就是勾起唇角,这还是沈玉竹第一次看见他笑出声来。

    他笑得沈玉竹满脸通红,羞恼起来,“你松开我,我跟你说话你却只会取笑我,你实在是太过分了”

    余下的话语被突然覆上的唇尽数吞尽。

    拓跋苍木一吻即散,克制地后退。

    这下呆愣的变成了沈玉竹,他茫然地看着对方,显然还没明白他不是在骂这人吗,可这人怎么突然就吻过来了?

    “你犯规,你总是这样。”沈玉竹小声道,这人仗着自己模样生的好,总喜欢引诱他。

    话虽这么说,但他偏偏就吃这套,气死个人。

    第62章 发作

    沈玉竹不好意思了, 挣扎着要下去。

    拓跋苍木按住他的腰身,“殿下别乱动。”

    沈玉竹没动几下就感觉到了,他直觉如果再胡乱磨蹭的话可能会发生些什么。

    他不敢动了,将额头抵在拓跋苍木的肩上, 不去看对方灼热的眼神。

    他们安静地相拥了片刻, 沈玉竹忍不住小声询问,“现在可以放我起来了吗?硌到我了。”

    话音刚落, 沈玉竹明显感觉到触感越发鲜明起来。

    拓跋苍木深吸口气, 手背青筋紧绷, “殿下还记得之前因为看了话本子,陈章给你开的药丸吗?”

    “记得。”沈玉竹想到话本子, 耳根发烫。

    “它在我的怀里,殿下能帮我拿出来一下吗?”

    沈玉竹小心地将手指探入他的衣襟, 有些奇怪地问道,“你随身带着那个做什么?我的话本子不是都被你没收了吗?”

    “嗯,殿下是用不上了。”

    拓跋苍木感受到胸膛处微凉指尖的触碰,深觉让殿下帮他拿药是个错误。

    沈玉竹拿出药瓶, 给他喂了一颗。

    拓跋苍木咽下后,不太舒服地用鼻尖蹭着沈玉竹的脸颊。

    沈玉竹被他蹭地发痒, 用手指将他的脑袋抵住,“一定得吃药吗?我记得陈章说过, 这个药也不能多吃。”

    拓跋苍木幽蓝的眼睛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也可以不用吃药, 但殿下会辛苦一些。”

    沈玉竹被他看得紧张起来, 干巴巴地问道, “什么?”

    “没什么,殿下以后会知道的。”

    拓跋苍木勉强压下邪火, 将沈玉竹抱起身,“天色已晚,殿下该休息了。”

    *

    不知是不是到了西戎都城的缘故,沈玉竹久违地做了个梦。

    梦里他眼睁睁地看着拓跋苍木的眼睛变成赤红一片,如同困兽般被铁链锁在石柱上,表情发狂,像是蛊虫发作。

    沈玉竹魂灵似的飘到他的面前,想伸手抚摸拓跋苍木的脸颊,可在梦中却什么也触碰不到。

    你怎么了?沈玉竹焦躁地无声询问。

    沈玉竹看到赛罕他们走了进来,看着拓跋苍木失控的样子摇头叹息。

    过了一会儿,拓跋苍木似乎逐渐回神,他被捆住的四肢早已鲜血淋漓。

    沈玉竹看着他一字一句对赛罕道,“杀了我。”

    沈玉竹慌忙转身,看着赛罕神情痛苦地握住了手中的匕首,慢慢向拓跋苍木走去。

    不,不要!

    …………

    沈玉竹恍然惊醒。

    他醒来时天色还未大亮,拓跋苍木的胳膊搂在他的腰上,将他捞在怀中。

    感受到身后人平稳有力的心跳后,沈玉竹逐渐镇定下来。

    预知梦为何又出现了?还偏偏是在西戎的都城,难道这个梦暗示了他拓跋苍木前世的死因?

    沈玉竹胡思乱想着,莫非拓跋苍木的母蛊当真藏在这都城中?

    该死,究竟该如何利用王蛊斩断拓跋苍木体内子蛊与母蛊之间的牵制。

    沈玉竹将手放在腹部,希望王蛊到时候能发挥作用。

    他可再承受不住一次拓跋苍木拿刀捅心的画面。

    *

    按照规矩,今日他们一行人要去往西戎五大世家的掌舵人面前拜会。

    到了掌舵人所住庭院的门前,沈玉竹发现这里早已站满了人。

    每个人大约都穿上了自己压箱底最好的衣裳,手里还拎着大包小包的礼盒。

    将沈玉竹他们两手空空的几个人衬得格格不入。

    林青风小声与身旁的黎阳衣嘀咕,“怎么都带了这么多东西,我们不拿会不会有什么不妥啊?”

    黎阳衣环顾四周,也同样放低声音对他道,“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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