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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女摄政王》 140-160(第7/26页)
产生影响,这么多年来,司徒清潇潜意识里都拒绝让自己陷入爱情,她不想让自己变得像自己的母后那样可悲。为了所谓的爱,连自己的女儿都能成为被利用的工具。母后这样的坦白又去世之后,这个宫中残存的最后一丝温暖也随之消失了。只剩下冰冷的宫墙和温宁公主的名字。
她真的很喜欢司徒云昭,那样美好的面庞,笑颜,漂亮的桃花眼,是她在这深宫之中见过最好看的风景。她一次次萦绕在自己梦中,仿佛是她的救赎。
如果没有司徒云昭,也许背负着责任,名声,顺从父皇的旨意,成亲生子,一生就这样草草地平淡如水度过了。
人不该有梦,因为有了梦之后,便再也不甘于曾经平淡如水的生活了。曾几何时,司徒云昭几乎成为她继续每一日的勇气和动力,她日日夜夜期盼的就是新岁宴上那短短的一面。
可是后来,上天似乎刻意玩弄她与司徒云昭的命运,然而司徒云昭从来不甘于多舛的命运,竟成为那权力顶端的王,司徒清潇却更怕了。不是惧怕权力,不是惧怕死亡,甚至不是惧怕亡国灭族,而是因为明明是站在对立面,自己的爱意却仍旧与日俱增。
后来知道了她喜欢自己,旁人求之不得的两情相悦,司徒云昭执着又深刻的爱意,令她欢喜,更令她慌乱。古来无论帝王或是女帝,皆是后宫万千,面首无数,无一例外。
若有朝一日,天下人不能接受,亦或者司徒云昭不想将这段感情公之于众,自己只能做个亡国公主,无名无份地留在她身边,像个金丝雀?不,她爱你时,你便是无名无份的金丝雀,她不爱你时,你只是个随时可以被一脚踢开的玩物。
若有朝一日司徒云昭迎她为后,她怕自己会走上母后的道路,看着帝王从一个寝宫辗转到另一个寝宫,而自己只能像个乞讨者,卑微地乞求帝王的爱意和怜悯。
她潜意识里本能地抗拒母后这样的生活,她不想这样可悲地活着。
但是日日夜夜,岁岁年年,司徒云昭证明了她的爱有多深刻,多专一,多么与众不同。
司徒清潇也在这样的日日夜夜中,逐渐卸下心防。
第146章 天机
司徒清漾看司徒清潇出神了许久, 神情还带着点伤感,贴心地没有吵她,最后才小心翼翼地问, “皇姊, 是不是思念白皇后了?”
司徒清漾也回忆起小时候, 母妃因不受宠而终日阴郁,而白皇后总是温柔以待,就像司徒清潇, 虽然她性情冷淡,但无论是兄长,弟妹, 她皆是温和相对。
司徒清漾眼中哀伤, 柔顺地言:“皇姊,逝者已矣, 白皇后良善温婉, 即便如今不在人间, 也必定会得保佑的。改日我们去拜痘疹娘娘的时候, 不如也去祭拜一下白皇后。”
司徒清潇嘴角泄露出一丝苦笑, 她自然也是爱母亲的, 可是她想, 希望她来世的身份不再仅仅只是一个妻子, 一个母亲,而是一个女人。
“好。”司徒清潇望向司徒清淙,眼神和缓着,语气带着对孩童的逗趣, 对仍旧在昏迷中的司徒清淙说,“希望淙儿也快些好起来, 这样我们才能早些出去,才能去祭拜痘疹娘娘和母后,是不是?”
司徒清淙仿佛能听到一般,轻轻转动了一下眼珠,阁着的眼皮也跟着动了动。
司徒清漾觉着神奇,破涕为笑,“皇姊,你看!”
司徒清潇也露了个浅浅的笑容出来,“淙儿自然能听到我们说话的,必定会及时康复,不会再叫我们忧心的。”
“长公主。”新召来的侍女也怕惊扰,推开内室的门小声叫道,“豫王和六公主在外头侯着,想要进来探望荣王殿下。”
司徒清潇干脆地回绝了,“让他们先回去,淙儿的病不宜探视。”
她顿了顿,神情凝重,又多言一句,“后宫重地,叫豫王懂得避嫌,还是少来少往些。”
他回忆起那日司徒清淳冒雨上门的事情,不知是他自作主张,还是遭人利用了。
按理黄昏之后朝臣是非诏不得入宫的,否则便要有正当事宜,向上递折子,批准后才得入宫,诸王分府邸之后,一样要遵守,但诸王毕竟身份尊贵,从小自宫中长大,母妃和姐妹们都在宫中,多少会宽松些。但即便是诸王,也要有所忌讳。侍女不敢多问,只是照实传达司徒清淳的话:“长公主,豫王说,是向摄政王递了折子才进宫来的。”
司徒清潇神情放松了些,“本宫知道了,告诉他们荣王暂时情况稳定,一切都好,叫他们放心。”
“是。”侍女福身行礼,领命去了。
司徒清漾守着床榻,自然也听到了门口的言语,与她闲话家常,“皇姊,自从那件事之后,沐儿一直被软禁在寝宫里思过,今日若不是淙儿的事情,想必她也不能出来。我前几日也去看过沐儿了,沐儿身体已经恢复如初了,如今心态上倒也转变了不少。无论太妃与景王皇兄千般不是,万般不是,也始终还是沐儿的母亲与亲兄长,我们姐姐妹妹,到底隔着一层,沐儿年幼,一时间失母失兄,难以自控也情有可原,皇姊就莫要再生她的气了。”
司徒清潇站在桌前,眼眸深邃,无奈中带着隐忍的自责,“万事皆有因果轮回,我又怎会责怪她。”
“我虽在深宫,多少也听过一些前朝之事,皇姊觉得,未来我等该如何自处?”
司徒清漾眼神闪烁地看着她,带着小心翼翼,无措地询问,司徒清漾自小不受宠爱,性格温婉隐忍,逆来顺受,皇宫是她的家,但她活在家里仍旧每日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司徒清潇动了动恻隐之心,“我也只是尽人事,听天命,等淙儿病愈,我便想办法寻个由头,分封府邸,你们先出宫去住,都城里到底比皇宫里安全。”
司徒清漾眼神哀伤,“大皇姊早夭,二皇姊远嫁,赵王兄景王兄接连身亡,万事皆是因果轮回,我们族人,亡的亡,伤的伤,还有的生不如死,倒也是报应。”
司徒清漾话锋一转,转过头来看司徒清潇,柔顺地言:“不过好在有皇姊庇护,这么多年,我们兄弟姐妹,最令皇姊操心了,皇姊辛苦了。”
司徒清潇轻轻摇头,“哪里。血缘乃天然纽带,你们与我本为一族,骨子里的牵绊,不是说丢便能丢弃,我也只是尽力保全亲人。”
“我们司徒家,一直是一家人。”司徒清漾说完,沉默了许久,久到屋子里的气氛仿若凝固了。到底是自己又转开了话题,“说些开心的吧,皇姊,这个月十七便是夏宴了,听说二皇姊要回来省亲呢。”
果然,司徒清潇的眼里总算充盈了一些浅浅的笑意。每年夏宴,虽不t如新年春日宴会排场讲究奢华,但外嫁的公主都会回来省亲,兄弟姐妹许久不见,聚在一起,推杯换盏,倒也难得的喜悦放松。司徒清潇的大皇姊出嫁之后没有两年便亡故了,那时司徒清潇还年幼,与她年纪相仿,关系最为亲近的也是这位二公主司徒清漪了。
“当年父皇执意要二皇姊前去北国和亲,无论谁来都劝不动父皇,好在后来摄政王,”司徒清漾提到司徒云昭时,眼神变了变,可在司徒清潇敏捷地想要捕捉到她眼神中的情意之前,就已经随波而逝了。
她笑着改了话头,“不,当年还是平南王,好在平南王从中阻拦,让二皇姊留了下来,后来这才又嫁得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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