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筑巢后前夫回来了[穿书]: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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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刺杀者被砸晕了”“医生说不保活”,江郁当时就反问了一句:谁干的蠢事?

    吴新向来明哲保身,反正这事,他打算让上司自己细品。

    参谋长是条咬住就不撒嘴的毒蛇,可这事也没再追究——吴新早知道会是这样。

    进入审讯室前,江郁说:“我们怕是很难从他嘴里问出什么了。”

    吴新惊愕:“……”

    “我知道这是为了稳住柳冬炆,我也认可这件事该先保他。”

    江郁淡淡说:“不过总要付出点代价。”

    这批肖克训练出来的omega不会屈服于酷刑,强大的能力让他们对alpha产生了抵触甚至是蔑视。

    如果谢雨是落在共协手里,那姑且还好办。

    情报部在刺杀后截胡的速度太快了,正常几个小时的手续跳过,其中的原委谢雨不会理解,只会认为这一切都是alpha势力的蓄谋已久。

    江郁调查过谢雨的背景,想从中找出些能钻空子的地方。

    可当初元帅府选中这些人来训练,就是看中了他们没有“背景顾虑”。

    无父无母,没有兄弟姐妹,没有恋人,不被任何人真正在意,也不在意任何人。

    最关键是的,被训练成了不怕死的人。

    不过,江郁没抱太多希望,他把谢雨想成蓄水的海绵,能挤多少算多少,待没有了价值,就直接丢给柳冬炆处置。

    以柳冬炆的性子,可能会一枪崩了这小子。

    那也无所谓,人是共协的助手,送给共协符合规章制度,是死是活与他无关。

    ……

    审讯室的内门打开了。

    谢雨慢慢抬起头,他坐在审讯椅上,额头还围了一圈绷带。看到江郁和吴新,谢雨露出个要杀要剐随你们便的表情,脊背靠向了座椅。

    中央医院的主治医生随行,就在玻璃窗外,监控着谢雨的身体数据。

    审讯椅对面有两个位置,这次的主审是吴新。

    谢雨眼珠混沌,他的头还是滋滋作痛。

    他没想到江郁会来这里。

    上次和江郁打交道,还是他们在肖克身边接受训练的时候。

    只不过,他和omega们是元帅府的棋子,而江郁,是元帅府未来的大脑。

    肖克对江郁的培养非常偏心,以谢雨的视角看,十八九岁的江郁与肖克差距巨大,被训练成忠于元帅府的机器对肖克来说必定不是难事。

    可肖克没有这么做,谢雨总怀疑肖克刻意保留了江郁性情中最尖锐的部分,那也是做一个政客最不能有的部分。

    直至,江郁在短短几年,成了肖克都应付不了的棘手角色。

    ……

    谢雨回过神。

    他始终没有去看江郁。

    吴新念完了文件,里面详实说明了刺杀现场的情况,谢雨毫无反应,铁证如山,也没什么值得辩驳的。

    直到,吴新放下文件,说:“你连续刺杀两届共协会长,他们都在信息素法令废止做出了批示,这就是你要杀他们的原因吧。”

    谢雨愣了一下。

    接着,吴新亮出了数封血字信件,“从尹怀宁到柳冬炆,他们为omega群体付出了那么多,你作为既得利益者却做这样的事,你这个omega里的叛徒。”

    谢雨听得越来越恶心。

    为什么他会被认定为“反对法案的极端分子”?他杀尹怀宁是害怕小omega的死影响自己和队友的前途。杀柳冬炆,是为了那些证据不落到alpha们手里。

    就这两件事的复杂程度,还不够情报部调查个两三年的吗?

    谢雨眯眼看去,他的视觉恢复得不算好,也隐约看到了那些触目惊心的血字信件。

    不对啊……

    这些东西都不是他寄出去的。

    可是,尹怀宁和柳冬炆被刺杀的时机如出一辙,再加上这些莫须有的东西,可不就是做实了他的“动机”吗?

    谢雨感觉自己被玷污了。

    他不是这样的人。

    真正的“极端分子”是他的队友们。

    他的队友们从未感激过尹怀宁做的一切,那次去喝酒,大家都在说:我们吃了那么多苦爬上来,倒是成全了那些什么都不做的omega。

    谢雨觉得自己不会那么想,但队友们这么说,他也挑不出什么错误。

    “……”

    谢雨再次抬头时,看到江郁正盯着自己。

    “哼……”

    谢雨摇了摇头。

    什么血字信件,他根本没见过,羊元洲说得对,这一切,不过是alpha们要给他扣帽子的说辞罢了。

    谢雨:“很遗憾,我和你们无话可说。”

    吴新看向了江郁。

    果然,一切如江郁的预料。

    “好吧。”

    江郁面前的桌台空空如也,“那就让我说两句。”

    谢雨露出轻蔑的表情,眼角上提,绷带里的伤口滋滋啦啦,痛了电流似的疼痛。任凭对方说什么,他都不会被蛊惑。

    江郁语气平淡:“你把火种弹打进顺心诊所,是以为柳冬炆在那里吧。”

    “……”

    谢雨不由得眸间动了动。

    “嗯,看来是的。”

    江郁继续说:“诊所周围街区的监控从来没有你的身影,你是怎么知道柳冬炆在里面的?”

    谢雨:“我就是知道。”

    江郁冷笑一声,“你是被骗了吧。”

    “——!!”

    谢雨想站起来,手铐和脚铐束缚住了他,他身形一晃跌坐回去,“你少来这一套!!”

    不可能的,那只是羊元洲的失误。

    因为楚文禾发热期刚过,那段时间一直拉着窗帘,羊元洲才会失误的。

    玻璃窗外的医生发出了警告,示意江郁不要再继续刺激谢雨,在犯人受到审判前,按照规定,应该得到妥善的医疗援助。

    江郁起身,手指在铁桌敲了两下,“我也没工夫对应你的事。只能告诉你,你是必死无疑,但你身边有个很可怕的人,他让你背负足以刻入历史的骂名,好好想想吧。”

    谢雨握紧拳头,他因为发抖,铁链磕在金属桌发出碰撞的响声。

    医生再次发出了警告,他们带着团队从隔壁来到审讯室,谢雨身形晃了几下,嘴里念叨了句几句“不会的”,头磕在桌上昏了过去。

    ……

    ……

    楚文禾午休期间去元帅府的射击场包间练了一会儿枪,有了持枪资格的他可以用就近的公家射击场了。

    花盆那事给他的打击不小,他的梦里反复出现那个场景,梦里的他仍然站在兼松讲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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